再见黑暗(太平洋战争回忆录)

再见黑暗(太平洋战争回忆录)
作者: (美)威廉·曼彻斯特|译者:陈杰
出版社: 作家
原售价: 42.00
折扣价: 28.56
折扣购买: 再见黑暗(太平洋战争回忆录)
ISBN: 9787506374767

作者简介

威廉·曼彻斯特,美国记者兼作家。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在美国海军陆战队服役,负重伤,获紫心勋章。战后先后在《俄克拉荷马日报》《巴尔的摩太阳报》等报任采访记者。1959~1968年间任康涅狄格州韦斯莱扬大学高级研究中心的研究员。1967年获哈儿马舍尔德研究所文学奖金。他既写历史、传记,也写小说。 主要著作有:《愤怒的城市》(1953年)、《季风的阴影》(1956年)、《洛克菲勒家史》(1959年)、《肯尼迪总统画像》(1962年)、《肯尼迪总统之死》(1967年)、《克虏伯的军火,1587~1968》(1968年)等。

内容简介

1918年11月1日万圣节拂晓,驻扎在法国的美国 远征军发动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最后一波攻势,派遣 五万六千名步兵插入默兹河西岸埃里希·鲁登道夫将 军布置的壕沟后方。几乎在步兵的先头部队发起攻击 的同时,于阿尔贡荒野的浓雾中蹲守了整整五天的海 军陆战队第五师的战士们在炮火的掩护下迅速攻占了 俯瞰默兹河的敌军战壕。德军战士仓皇而逃,除了坚 守到最后一刻的机关枪手外,敌军的大部分战士像难 民一样四散逃跑。远征军司令萨默罗尔将军把这次行 动称之为一次“伟大的推进”,成功地“突破了兴登 堡防线的最后一个大本营”,并将之称为“这场战争 中最伟大的成功……他们的战绩有助于盟军的整体作 战,并为打击和战胜敌人贡献出巨大的力量”。《纽 约时报》则更是宣称“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挡我们英勇 的健儿”。 但这种说法并不完全准确。胜利不可能来得这么 容易。将军们和新闻媒体沉浸在无尽的喜悦中,把胜 利成倍地夸大了。尽管取得了胜利,但攻击部队也受 到了一定的损失,受伤和阵亡的战士也有不少。本书 作者的父亲,来自马萨诸塞州阿特尔伯勒市的第五支 队上等兵威廉·曼彻斯特就在这场战争中受了伤。曼 彻斯特上等兵在苏瓦松战役和圣米歇尔战役中毫发无 损,但1918年的万圣节对他来说却是个灾难。 黎明前他和战友们偷偷爬出战壕,向前行进了一 千多码,横躺在泥泞的土地中。这时,头顶突然响起 的炮火声揭开了战争的序幕。在托护士寄给母亲的信 中,曼彻斯特这样写道:“清晨六点半的时候,战争 开始打响,我们实际上是有些掩护的……但有些德国 兵突然居高临下地出现在我们头上,从天而降的弹片 给我们造成极大的杀伤。行进大约两英里的时候,一 枚炸弹在我眼前爆炸,有位战友被炸弹击中,很快就 阵亡了。不一会儿,我的胳膊变得麻木起来,肩膀开 始发痛,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也被击中。一枚弹片穿过 肩膀,刚巧错过肩胛骨。另一枚在第一枚弹片下方十 一厘米左右,幸好没击中我的肺。两处伤口合起来有 二十几厘米长。尽管没有伤到骨头,但和手连接的神 经却被打伤了。”在随后的一封信中,他告诉家里人 ,他“会被送到华盛顿的一处神经科医院进行另一次 小手术,只是为了要把肩膀上切断的神经再重新接上 ”。 如同所有想宽慰父母的伤兵一样,他在字里行间 显得非常乐观。曼彻斯特上等兵始于波士顿的海军生 涯其实并不圆满,他在帕里斯岛的新兵营地待了不到 四周,这段时间他的主要工作任务是修路,后来他学 会了操作机关枪,成为一名狙击手,但相对来说经验 还是比较缺乏,不具备在法国作战的能力。离开纽约 不到三天,曼彻斯特所乘坐的亨德森号运兵船就在大 西洋上失火,他不得不丢弃自己的所有个人物品,坐 上了另一条冯·斯特本号运兵船。在苏瓦松战役和圣 米歇尔战役中,他作为后备人员学到了一些战斗技能 ,但还是缺乏老兵的动物性本能。受伤以后的那段时 光对他来说最为难熬,他的伤虽然很严重,可并不致 命。但伤员救助站的法国军医却认为他的伤不可能治 好,于是把他丢在一边。11月2日万灵节那天,他的 担架被送到称为“垂死者病区”的帐篷里,身上长满 坏疽,躺在担架上等死。 在没人照顾的情况下,曼彻斯特上等兵血肉模糊 地在“垂死者病区”里躺了整整五天,医生甚至为他 开好了死亡证明。在这五天里,三个分别代表哥伦布 骑士团、国际红十字会和救世军的人前来探视过他们 。分发香烟和糖果的哥伦布骑士团成员看见他左手上 的共济会戒指后,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去了。红十字会 成员试图卖给他——没错,是卖给他——香烟,但因 为曼彻斯特身上没带钱,所以没有卖给他。这种掠夺 伤兵的现象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非常普遍。基督教青 年会的人也是香烟销售员,不过他们借口说自己是在 军需处的要求下才这样做的。远征军这时在乎的是能 打仗的人,对曼彻斯特这种伤兵早就不闻不问了。千 百万美国人民给国际红十字会捐献了大量的金钱,但 红十字会雇员在战地医院的所作所为却等同于犯罪。 最后还是救世军的成员比较好心,他送给曼彻斯特两 包“鸿运牌”香烟,并鼓励他振作起来。战争结束后 ,曼彻斯特只要碰到救世军,就一定会往他们的手鼓 上抛几枚硬币。但他从来没原谅国际红十字会的人。 他死了很久以后,和他同名的大儿子躺在塞班岛的战 地医院里问红十字会的人借了十美元,并说好会还这 笔钱,但之后却食言了,曼彻斯特的儿子觉得这是对 父亲最好的补偿。 在阿尔贡的第六天,负责抬尸体的海军医疗队发 现曼彻斯特上等兵依然活着,他们感到非常吃惊。曼 彻斯特上等兵忿忿不平地对医疗队的人说,他根本没 打算死,希望早点被抬出这个帆布搭成的藏尸所。但 这时他的右侧手臂已经不可能保住了。尽管不必截肢 ,但他的右臂已经没用了。僵硬的臂骨上盖着薄薄的 一层肌肉,手指紧握在一起,手臂上的弹孔被坏死组 织所包围,外观非常可怕。 他先是被送到了战地的转运医院,又被送到基地 医院,然后在1919年2月的第一个星期被送上马托伊 卡王子号运兵船,于当月的12日在弗吉尼亚的纽波特 纽斯港上了岸。同一天他进入诺福克海军医院接受治 疗。在4月11日的医师记录上,曼彻斯特上等兵的病 征被描述为“右前臂肌肉完全萎缩”。5月30日海军 陆战队把他降级为战前的二等兵,并让他退了役,退 伍证编号是145404。“不适合服役。”证明上写着他 的眼睛是蓝色的,头发淡黄,双眼视力良好,身高一 米七五,体重没有提及,但当时他已经瘦得不成样子 了。他的笔迹和入伍证明书上的完全不一样,他只能 像不识字的人那样在退伍证上写了个“X”。退伍管 理处还要求在退伍证上印上右手的指纹,但那是不可 能的,他只能在证明上艰难地写了一行字:“我的右 手在法国受伤瘫痪,无法在证明上按下完整的指纹, 所以我只能用左手来按指纹。”退伍证最后写着官方 冷漠无情的结语:“该战士不需要依靠政府救济。” 规模不大但英勇善战的曼彻斯特家族尽管不算富 有,但却是新英格兰最古老的家族。托马斯·曼彻斯 特于1638年从约克郡到了美国。延续了三代人以后, 本杰明·曼彻斯特于1723年8月16日在罗得岛的里特 尔康普顿迎娶了约翰·阿尔登和普里西拉·穆伦斯的 曾孙女玛莎·希伯里。孩子们应该从课本里知道,当 玛莎未来的丈夫代表迈尔斯·斯坦迪什说话时,这位 坚忍的女性对丈夫说:“用你自己的话说就行。”从 此,坦白和新教徒的虔诚与诚信就成为曼彻斯特的家 族品质。在随后的两个世纪中,曼彻斯特诞生了数十 个牧师、历史学者和教育家。在革命战争中,十八名 曼彻斯特家族的成员跟随乔治·华盛顿南征北战,其 中两个和我的名字一样,都叫威廉·曼彻斯特。在19 世纪早期,曼彻斯特家族的足迹延伸到了海外。其中 最著名的是阿莫斯·曼彻斯特船长,他不断地来往于 中美两国进行贸易活动,和人打赌步行穿越了俄国, 并在1810年攒下了八千美元巨款,但这笔巨款却在一 夜之间被人骗光了,最后他只能在罗得岛的布里斯托 尔靠挖蛤蜊为生。 赌博是这个家族的一种陋习,并最终导致了它的 毁灭。在理查德·曼彻斯特和弟弟西伯里·曼彻斯特 生活的那个年代,曼彻斯特家族还拥有着大片土地和 一马厩赛马,但他们却沉迷于斗鸡,很快把财产输得 精光。西伯里·曼彻斯特就是参加一战的海军陆战队 的那位战士的祖父,我的曾祖父。他们拥有的那块地 现在成了马萨诸塞州阿特尔伯勒市的闹市区。西伯里 的儿子雷蒙德什么都没继承到。在雷蒙德那一代,曼 彻斯特家族陷入了低谷期。他患有结核病,在阿特尔 伯勒的火车站打苦工。他出生在法国普鲁士的战争期 间,殒于二战之中。他的一生在酒瓶和与妻子玛丽· 洛根·曼彻斯特的争斗中耗尽了。雷蒙德从来都不敢 反抗妻子,当然玛丽的那种性格连教皇也未必能反抗 。玛丽来自于一个生养了十个女儿、笃信罗马天主教 的爱尔兰移民家庭。阅读了玛丽·贝克·艾迪的一本 小册子以后,她成为了一个基督教的宣教家,从不看 医生,活到九十九岁,并亲手埋葬了自己的九个姐妹 。在九十五岁那年,有人还看到她在农舍上修屋顶呢 。她靠着爱尔兰人的坚忍品性走完了这一生。她的人 生经历是家族的宝贵财富,她把坚韧不拔的性格传给 了四个儿子,其中第三个儿子就是在阿尔贡受伤的我 父亲。 P10-14

一部强有力的、诚实的记录……曼彻斯特的战争写作风格是本书的力量之源,堪称最佳。 
                                                                 ——《纽约时报书评》 
引人入胜……没有任何一个在世的作家可以写得如此之好。 
                                                                 ——《纽约每日新闻》 
扣人心弦……对于一个美国人来说,不可能不带着自豪感读这本书,这种自豪感源于自己的国家在那个艰难时期所取得的成就。 
                                                                 ——《基督教科学箴言报》 
  这是我读过的最好的关于二战的回忆录。 
                                                                 ——威廉·夏伊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