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思议图书馆(精)

不思议图书馆(精)
作者: (日)寺山修司|译者:杨玲
出版社: 湖南人民
原售价: 48.00
折扣价: 2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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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56116621

作者简介

杨玲,日语教师。日本国立广岛大学文学硕士,专攻中日汉诗。曾旅居日本九年,回国后任新东方日语教师培训师。译有寺山修司的《不思议图书馆》、高阶秀尔的《日本人眼中的美》等。

内容简介

魔术师能够用手触摸月亮 据传,街头魔术的鼎盛是在马可·波罗时代的印 度。 又有定论说魔术起源于埃及,从美索不达米亚传 人印度后逐渐成形,后流传到世界各地。 印度的魔术师,特别是那些被称为苦行僧 (fakir)的人们,虽然很少在人前展示自己的技艺 ,但他们异想天开的点子,常常令人吓破胆。 至今在印度腹地仍能看到通天绳术:眼看着被抛 起的绳索向着天空笔直上升,少年飞身登上绳索消失 在空中。这样的魔术可算是苦行僧的绝技。 在火烫的煤炭上或破碎的玻璃上赤脚行走、刃物 刺身而不见血、行于水上而不沉,种种魔术让马可· 波罗吃惊不已。 当时,阿拉伯也有苦行僧。犹太教和伊斯兰教使 用同一种魔术,这听上去也许有一丝奇特,但苦行僧 与宗教宗派并无关系也是其特色之一。 为了“恒久保持身体的洁净”,他们的饮食只有 水、蜂蜜、牛奶、黄油、大米、麦子等。因此,有文 献记载,在他们中甚至有能够“用手触摸月亮的苦行 僧”和“让天空下金币雨的苦行僧”。当然,其真伪 无从确认。 魔术,本是人类为了理解自己的周遭世界而进行 的尝试,其原始形态早在两万年前东非的类人猿出现 时就已诞生了。 而后,为了获得“个人”这一概念,让偶然性为 个人所用,人们开始祈祷、占卜,以求“见到不可见 ”。 在古代,命运主要由国家或部族主宰。至少,所 谓“独立个体拥有各自的命运”是不被允许的。 但我认为,即便如此,苦行僧们仍试图寻求解决 “自身的、极为个体性的不安”,因此才将其与魔术 相结合。 正如哈利·胡迪尼一样,大多数魔术师都独自创 造着奇迹。看热闹的人们也是将那些奇迹看作群体之 中“个体”的命运,而在白昼的大路上幻想着密室。 从远古时代起,原始部族创造了形形色色的仪式 ,以求控制那些威胁自身的无形力量。 可是,当那些仪式成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之后,作为祭祀专家的魔术师也就变得不可或缺了。 他们的工作是通过与死者的灵魂对话或与天界交 流,为生者提供“命运的地下交易”。这也与不久之 后戏剧的产生有很大的关联。 失去了理解世界的力量的人体泵 我的熟人中有被称为“人体泵”的街头魔术师。 这位老爷爷满头白发,常常表演口中喷火,或是 口吞打开的折叠小刀,在胃中把刀合上再吐出这样的 魔术。 在我少年时代,有过吞下灯泡后打开开关,可以 透过灯光隐约看到内脏的人体泵。我所认识的这位老 爷爷(其实也还没有那么老)会表演生吞活金鱼,然 后用钓鱼线从胃里再将其活着钓出来,还会吞下10个 围棋棋子,有黑有白,按照观众的要求吐出相应的棋 子。 我没有机会询问老爷爷为什么要当“人体泵”, 但现在的老爷爷,与其说是魔术师,不如说更像是个 街头杂耍的。从他身上并不能看到“试图理解世界的 行为”。 在《街头魔术》一书中写道:“街头魔术师最后 一次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是在巴黎、伦敦、印度和 日本的街头,但不久之后也都消失不见了。” 但这只是表面上的观点。街头魔术师(从其本源 的意义上来说)是绝对不会消失的。他们只是乔装改 扮,变成了罪犯、纵火犯、警官甚至人口普查员,试 图和我们每一个“个体”纠缠在一起。只是他们没有 像胡迪尼时代的街头魔术师那样明目张胆地亮出真实 身份罢了。 在17世纪初期的欧洲,街头魔术还停留于杂耍( 抛接短剑或小球的技艺)阶段。不久之后,出现了隐 身又重现这样的法术,将魔术从杂耍的领域中解脱了 出来。 但从18世纪到19世纪,街头魔术被推上了舞台, 白日梦变成了“作品’’被封印在舞台的虚构性中, 这也可谓是当权者的智慧吧。“神乎其神、不可思议 ”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娱乐表演”。 作为娱乐,魔术的技法不断深化,但威胁日常现 实的獠牙已被统统拔除。 至于少数停留在街头的魔术师,则被定义为使用 超能力的神秘学者,被排除在现实原则之外。 我一边怀念着街头魔术师作为带有巫术性质的媒 介而拥有凌驾于政治之上的影响力的时代,一边致力 于街头剧场的创作。然而,在当今这个时代,整个社 会的柔性结构早已强有力到你无论做什么都会被“杂 耍化”的境地。 康彬萨米、谢夏尔、卡洛斯巴赫、胡迪尼,还有 公民联合阵线的各位,永别了。 P8-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