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记(增订版)(精)

上学记(增订版)(精)
作者: 文靖|口述:何兆武
出版社: 人民文学
原售价: 52.00
折扣价: 34.40
折扣购买: 上学记(增订版)(精)
ISBN: 9787020110131

作者简介

何兆武(1921-),清华大学思想文化研究所教授,兼任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访问教授和德国马堡大学客座教授。曾就学于两南联合大学历史系,毕业后在两南联大外文系读研究生。1956年至1986年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助理研究员、研究员。长期从事历史理论、历史哲学及思想史的研究和西方经典著作的翻译工作。

内容简介

有人说,自从19世纪末以来,中国整个地向西转 了,是西风压倒东风,所以知识分子的主要倾向就是 “西化”。不过,这个理解可能太简单,应该看到正 是在这种情势下,中国知识分子以向西方“现代性” 看齐的方式,反过来以西方的自由、民主和科学的诉 求,追寻民族和国家自立、富强的愿景,在“世界主 义”的外衣下,凸现着一种曾经被称作是“民族主义 ”的感情。这就是我常常说的,以世界主义的面目成 就民族主义,以民族主义目标接受世界主义。虽然这 种纠缠的心情,有时候会被看成是“救亡压倒启蒙” ,但是,因为救亡是追求富强,依靠的是西方式的自 由、民主和科学,所以,启蒙和救亡始终是一体两面 。因此在中国,知识分子常常会自觉不自觉地追随那 些可以拯救国家、导致富强的大潮流,特别是在外敌 压境的危机中,更是常常希望“东方红,太阳升”。 这种心情,是很多没有经历过那一代历史的人所不太 能够理解的。 “现在的年轻人也许不太能理解那个时代的知识 分子,他们的幸福观和自由观好像都有些太单纯,甚 至太简单”,何先生很感慨。的确是很单纯、很简单 ,但单纯和简单未必就不美好。比如说他们爱国,国 家富强是他们观念世界中最优先的选项,在这个选项 下,他们会接受能够达成目标的观念、制度和策略, 而批判或抵制不能达成这一理想的做法。正像何先生 所说的“人类总有一些价值是永恒的、普世的,我们 不能总是强调自己的特色,而抹杀普遍的价值。中国 有没有特色?有特色,但是这特色你不必强调”。现 在,流行时尚是批判普遍真理,质疑源自西方的民主 、科学和自由,强调文化多元,似乎要特立独行,鄙 视遵守规则,觉得知识分子永远是冷峻而超然的批判 者和搅乱者。这也许有它的洞见,但是,在现代中国 历史中,我们却需要理解和尊重那个时代知识分子对 于西方所谓普遍真理和永恒价值的选择。在那个时代 ,他们却宁愿相信“历史的普遍规律”,相信民主、 自由和科学。因此,他们会对国民党搞党国一体的专 制非常反感,觉得它是看错潮流走错了路,“在20世 纪二三十年代初期,专制独裁乃是一种世界性的潮流 。甚至张学良下野到欧洲游历一番后,也相信了法西 斯主义,认为只有法西斯主义才能救中国。在这种世 界历史的背景之下,国民党没有跟随英美民主,而效 仿苏联的专政体制,便不足为奇了”。凭了这一点, 他们对解放区、新中国有好感,但同样也批评解放后 的胡搅蛮干。何先生引用了张奚若先生的话,“好大 喜功,急功近利,鄙视过去,迷信将来”。他说:“ 那十六个字还是有道理的,我们是有些鄙视过去、迷 信将来。其实有些传统的东西和阶级斗争没有关系, 那是人类经验的积累、人类智慧的结晶,不能随随便 便就否定了。比如红灯的波长最长,看得最远,所以 红灯停、绿灯走。这是有科学依据的,全世界都是这 样,资产阶级、无产阶级都得按信号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