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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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平常留意:我的法律人之路
ISBN: 9787519762421
余勋盛 1966年出生于湖北省武穴市,1982年毕业于武穴中学,1986年毕业于武汉大学法律系国际法专业,获法学学士学位,1989年毕业于外交学院国际法研究所国际私法专业,获法学硕士学位。主编了《保险诉讼典型案例年度报告》(第1辑至第8辑)、《 保险法理论与实践》、《保险合规热点问题研究及对策》、《保险行业企业社会责任年度报告(2010辑)(以上由法律出版社出版),《保险从业人员职业道德》(中国人事出版社和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出版),《中国保险行业大事记》(中国金融出版社和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出版)等著作;在报刊上发表多篇文章。先后任原国家商业部科员、副主任科员、主任科员、副处长、处长,中国保险行业协会法规部主任、秘书长助理、副秘书长、首席官、副监事长,兼任亚洲金融合作协会产业金融合作委员会委员。
要读书 我出生于1966年5月。 那是一个激情澎湃、风 起云涌的岁月。“五一六通 知”发布,“红卫兵”组织蜂 拥而起,“红卫兵”运动迅猛 发展,“文化大革命”爆发。 我生在鄂东长江畔广济 县的余祥村,地处大别山南 麓,扼吴头楚尾。历来是鄂 、皖、赣毗连地段的“三省 七县通衢”。广济县古称“佛 国”,取“广施佛法,普济众 生”之意。1987年,广济县 改为武穴市。 小时候,我常去长江抓 鱼、游泳。去长江得翻过大 坝,大坝是用于防洪、抵御 江水的。对于小时候的我来 说,大坝不仅是长长的,而 且又高又宽。坝上长着厚厚 的青草,绿油油的,像地毯 一样。村里的牛都在坝上自 由地放养着,吃着嫩绿的青 草,懒散而悠闲。翻过大坝 就是杨树林,高大的杨树沿 江密密地排列着,像威风凛 凛的武士一样无声地守护着 长江,绵延数里,一眼看不 见头。过了杨树林就是长江 了。江里有鱼有虾,还有江 豚。夏天在长江里游泳,水 是冰凉的。 长江发源于“世界屋脊” 青藏高原的唐古拉山脉各拉 丹冬峰西南侧,该峰海拔 6621米,终年积雪。来到 湖北省武穴市,长江已流经 青海省、西藏自治区、四川 省、云南省、重庆市、湖南 省,过武穴市后,再经江西 省、安徽省、江苏省、上海 市,于崇明岛以东注入东海 ,全长6387千米,平均每 年入海水量为1万亿立方米 ,相当于黄河的20倍,占全 国水量的37.7%,居世界第 3位。其流域面积达180万 平方千米,约占我国陆地总 面积的1/5。长江水力和水 利资源十分丰富。千万年来 ,源远流长、奔流不息的长 江默默地滋润着中华民族这 片土地,静静地孕育了两岸 历史悠久、无比灿烂的人类 文明。 长江水面宽阔,水流平 缓。清晨,江面上升起薄雾 ,长江似乎还沉浸在睡梦中 。太阳出来后,薄雾烟消云 散,长江睁开惺忪的睡眼。 开始新的、忙碌的一天。傍 晚,太阳西下,在江面上洒 下金色的余晖.映着船帆, 描绘出黄昏美景。晚上,皎 洁的明月倒映在江中,江面 上的银光衬托出宁静美丽的 江水夜景。长江从儿时起就 在我心中留下无比美好和终 生难忘的记忆。 江上时有船只往来。每 当有大型客轮路过时,江面 上会激起层层浪花,浪花拍 打着江岸,声音清脆而柔和 ,犹如婉转的歌声。江对岸 是瑞昌县的将军山,天气晴 朗时,能看到将军山上郁郁 葱葱的树林、星星点点的房 屋和行驶着的汽车。南北穿 梭的渡船连接着两岸人,传 递着他们所需的生活物资, 满载着他们的希望和梦想。 气势磅礴、胸襟博大的长江 给我的童年带来无限的遐思 和快乐。 余祥村在县城西边,离 县城约10里地,有上百户人 家,以余姓为主,以种地为 生。村里水田多,主要种水 稻。水稻每年有两季,早稻 7月收割,晚稻10月收割。 夏季“双抢”是一年中最忙碌 和最艰辛的时候,大家在水 田里顶着炎炎烈日,一边抢 着收割早稻,一边抢着插秧 。种植晚稻。 我在家里排行老大,下 面有两个妹妹。我从小就跟 着大人们干活,锄过草、犁 过地、担过水、挑过粪、搬 过砖、上过瓦……但最难忘 的还是“双抢”。暑期,学校 一放假,我就参加“双抢”。 早晨四点多钟,天刚蒙蒙亮 ,我被大人叫醒,懵懵懂懂 地跟着大人们来到田里割稻 子。割稻子使用的工具是镰 刀,整个过程一直要弯着腰 ,以六至八株为一排,割下 后放在一边,然后向前移动 脚步,依次收割。割到天亮 ,我已腰酸背痛,汗水浸透 了衣服,发现身后稻子倒下 长长一片。前面的稻子仍是 一望无际。没有机会喘息, 我得继续埋头赶紧割,争取 在天热前尽量多割些。 天亮了,太阳出来了, 随着烈日升起,阳光照的越 来越火辣,气温常常高达三 十八九度。待稻子割到头, 已是快中午了,烈日当空, 田里滚烫,大地烤得快要冒 烟了,且没有风,真是炎热 难耐。我拖着沉重的步子, 有气无力地走回家。早饭喝 的是像水一样的稀粥。这时 已是全身疼痛不已,皮肤晒 得通红,痒痒的。午休后, 待太阳西斜,光照稍弱,再 下田干活,一直干到天黑。 第二天亦是如此。割完稻子 后,打谷子,晒谷子,再耕 地,犁田,插秧。 “双抢”除晒得脱层皮外 ,还会是遍体鳞伤。稻穗儿 常常划破我的脸庞和手脚, 蚂蟥悄悄黏到我的皮肤上吸 血,晚上还得忍受蚊虫叮咬 。有时不慎,镰刀划到我的 手指上,血流不止,伤痕累 累。“双抢”极度耗尽体力, 让人太累了,太辛苦了,也 太痛苦了。我感到茫然而无 助。 我留意到,村里有两个 人很轻松,也很体面,和我 父亲年龄差不多,长得白白 净净的,看上去显得比较年 轻。一个叫余胜利,在县交 通局工作:另一个叫余红旗 ,在县食品厂工作。他们每 天骑着村里仅有的两辆自行 车去县城上下班,很少下田 干活,让人羡慕不已。 我纳闷地询问父亲,他 们为什么能在城里上班。父 亲告诉我说:“他们是文化 人,城里要他们,他们就在 那里上班。”余胜利和余红 旗是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初 中毕业生,村里属他们俩文 化程度高。我父母没上过学 。 P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