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天津社科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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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傅敏编傅雷家书(学生读本)
ISBN: 9787556301355
傅雷(1908-1966),我国**文学翻译家、文艺评论家。一生译著宏富,译文以传神为特色,*兼行文流畅,用字丰富,工于色彩变化,形成享誉译坛的傅译特色。主要翻译罗曼·罗兰、巴尔扎克、丹纳、服尔德、梅里美等法国名家名作,尤以《高老头》《约翰·克利斯朵夫》《艺术哲学》等译作*为**,计三十四部,约五百万言,全部收录于《傅雷译文集》。一百余万言的文学、美术、音乐等著述收录于《傅雷文集》。傅雷先生为人坦荡,禀性刚毅,“**”之初即*迫害,于一九六六年九月三*凌晨,与夫人朱梅馥双双愤而弃世,悲壮的走完了一生。身后由次子傅敏选编出版的《傅雷家书》,则是他性情中的文字,不经意的笔墨,不为发表而创作。“**”后的新读者,大多通过家书才认识傅雷,甚至把书信家傅雷置于翻译家傅雷之上。
从十二月十九*克拉可夫的**次音乐会以后, 我已经又开了三次音乐会——一月八*、九*、十三 *。明天到另一个城市琴斯托霍瓦去,有两个交响音 乐会,我弹萧邦的协奏曲;十九*再往比斯措举行独 奏会。二十*去华沙,逗留两星期,那是波兰方面* 后一次集体学习,所有的波兰选手与教授都在那里, 我也参加。 克拉可夫的**次音乐会**成功,听众热烈得 如醉若狂。雷吉娜·斯曼齐安卡说:“萧邦这个协奏 曲在波兰是听得烂熟的了,已经引不起人们的兴趣; 但是在你的演奏中,差不多每一个小节都显露出新的 面貌,那么有个性而又那么萧邦。总而言之,我重新 认识了一个新的萧邦《协奏曲》。” 克拉可夫音乐院院长鲁特科夫斯基说我的演奏和 李赫特极相似,音乐像水,像江河之水,只觉得滔滔 不*的流出来,**是自然的,而且像是没有终结的 。 一位八十岁的老太太,曾经是萧邦的学生的学生 ,帕德雷夫斯基的好朋友,激动的跑来和我说,她多 少年来以为真正的萧邦已经不为人所了解了,已经没 有像她的老师和帕德雷夫斯基所表现的那种萧邦了, 现在却从一个中国人身上重新感到了真正的萧邦。她 说我的音质就像帕德雷夫斯基,那是不可解释的,只 因为每一个音符的音质里面都包含着一颗伟大的心。 真的,那么多而那么过分的称赞,使我脸红;但 你们听了会高兴,所以我才写。还有很多呢,等我慢 慢的想,慢慢的写。 从十二月十九*那次音乐会以后,就是圣诞节, 在波兰是大节*,到处放假,我却反而郁闷。因为今 天这儿,明天那儿,到处请我作客,对我真是一种磨 难,又是推辞不了的。差不多两星期没有练琴,心里 却着急,你们的来信使我*着急。因为其实我并没有 真正进步到那个地步。我还是常有矛盾,**发现技 巧好多了,明天又是失望;当然音乐大致不会有很大 的下落,但技巧,我现在真弄不明白,前些时候弹好 了的,*近又不行了。 一月八*、九*两场音乐会,在克拉可夫的“ 文化宫”举行,节目没有印,都是独奏会。八*成绩 不甚佳,钢琴是贝希斯泰因,又小又旧。第二天换了 一架斯丹威,虽不甚好,比**次的强多了。两次音 乐会,听众都**热烈。从音乐来讲,九*成绩颇佳 。 十三*的音乐会在音乐学院的音乐厅举行。那是 一系列的音乐会。十*、十一*、十二*、十三*, 由杰维茨基的四个学生演出。钢琴是彼德罗夫,又紧 又重,音质也不好,加柔音踏板与不加柔音踏板距离 极远,音乐控制极难。我对这次演出并不**满意, 但那天真是巨大的成功,因为当时的听众几乎都是“ 音乐家”,而且他们一连听了四天的演奏。我每一曲 完了,大家都喊“再来一个”;而那种寂静也是我从 来没有经历过的。音乐会完了以后,听众真是疯狂了 ,像潮水一般涌进来,拥抱我,吻我,让他们的泪水 沾满了我的脸;许多人声音都哑了、变了,说他们一 生从来没有如此感动过,甚至说:“为什么你不是一 个波兰人呢?” 什托姆卡教授说:“所有的波兰钢琴家都不懂萧 邦,唯有你这个中国人感*到了萧邦。” 上届萧邦竞赛的**奖斯坦番斯卡说,若是上回 比赛有我参加,她就根本不参加了。她说:《诙谐曲 》《摇篮曲》《玛祖卡》从来没听到这样动人的演奏 ,“……对我来讲,你是一个远比李赫特*为了不起 的钢琴家”; 又说: “……你比所有参赛的波兰钢琴 家在音乐上要年长三十岁……你的技巧并非了不起, 但是你坚强的意志使得所有**你技巧的部分照样顺 利而过。”她说我的音色变化是一种不可学的天赋, 萧邦所特有的,那种忽明忽暗,那种细腻到极点的心 理变化。她觉得我的《夜曲》的结尾真像一个*纯洁 *温柔的笑容;而a小调《玛祖卡》(作品五十九号 )却又是多么凄凉的笑容。这些话使我**感动,表 示她多么真切的了解我;至少没有一个人曾经像她这 样,对我用言语来说出我心中*微妙的感*。她说: “这种天赋很难说来自何方,多半是来自心灵的纯洁 ;唯有这样纯洁到像明镜一般的心灵才会给艺术家这 种情感,这种**。” 这儿,她的话不正是王国维的话吗:“词人者, 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 关于成功,我不愿再写了,真是太多了,若是一 个自己不了解自己的人,那是够危险的;但我很明白 自己,总感到悲哀,因为没有做到十全十美的地步; 也许我永远不可能十全十美。李赫特曾经和我说,真 正的艺术家永远不会**,**永远不是艺术;这话 有些道理。 对于比赛,我只抱着竭尽所能的心。我的确有非 常特殊的长处,但可能并不适宜于比赛。比赛要求的 是**,比赛往往造就的是钢琴家,而不是艺术家。 不管这些罢,我是又矛盾又快乐的。*近的音乐 会格外使我感动,看到自己竟有那么大的力量使人们 如醉如痴,而且都是“音乐家”,都是波兰人!我感 到的是一种真正的欢乐,也许一个作曲家创作的时候 ,感到的也是这种欢乐吧! 我现在还看到听众的泪水,发亮的眼睛,涨红的 脸,听到他们的喘息,急促的心跳,嘶嗄的声音,感 觉到他们滚烫的手和脸颊;在他们拥抱我的一刹那, 我的心顿时和他们的心交融了! …… P127-130
傅雷家人编定的傅聪学生时代与父母往来家书:即使傅聪这样的天纵之才,也是在傅雷夫妇的“唠叨”“说教”中成长,中国父母都是以这种方式传达对子女的关爱和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