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泰莱夫人的情人(精)/爱经典

查泰莱夫人的情人(精)/爱经典
作者: (英)劳伦斯|译者:杨恒达//杨婷
出版社: 北京燕山
原售价: 38.00
折扣价: 21.70
折扣购买: 查泰莱夫人的情人(精)/爱经典
ISBN: 9787540219611

作者简介

劳伦斯(1885—1930),英国短篇小说家、诗人、散文家,20世纪英国最有成就、最有争议的作家之一。出生于英国诺丁汉郡的伊斯特伍德村,从小与母亲关系亲密。1911年母亲去世后,发表了第一部长篇小说《白孔雀》。从1914年起,开始靠写作谋生。1915年完成了其最伟大的、最有代表性的作品之一《虹》,但很快被禁。1920年历经曲折后又发表了《虹》的姊妹篇《恋爱中的女人》。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劳伦斯开始寻求一种西方工业文明所无法提供的更加令人满意的生活方式,并开始了旅行生活,于1925年回到欧洲。1928年,他的最后一部小说《查泰莱夫人的情人》遭禁。劳伦斯在近20年的创作生涯中,为世人留下了10多部小说,3本游记,3卷短篇小说集,数本诗集、散文集和书信集及多幅美术作品。

内容简介

我们本来就处于一个悲剧时代,因此我们无须悲 痛欲绝。大灾难既已发生,我们周围是一片废墟,我 们着手建起小小的新住处,怀着小小的新希望。这是 一项相当艰难的工作:现在是没有通向未来之坦途的 ,但是我们四处奔走,攀越障碍。无论多少重天塌下 来,我们也得生活。 这差不多就是康斯坦斯·查泰莱夫人的想法。战 争让她家的天塌了下来。而她则明白人总得生活和求 知。 一九一七年克里福德·查泰莱休假回家一个月, 她嫁给了他。他们度过了一个月的蜜月。之后克里福 德就回到佛兰德斯前线,六个月后,几乎粉身碎骨地 被运回了英国。康斯坦斯,他的妻子,当时二十三岁 ,而他是二十九岁。 克里福德的生命力很是惊人。他没有死,粉身碎 骨的身体似乎又长好了。他在医生手下度过了两年的 时间。然后据称他已被治愈,他又活了过来,然而他 的下半身,自臀部以下的部分,却永远瘫痪了。 一九二○年,克里福德和康斯坦斯回到他的家, 家族“所在”——拉格比大宅。他的父亲已去世,他 现在是准男爵了,克里福德爵爷,而康斯坦斯就成了 查泰莱夫人。在查泰莱家族相当荒凉的家中,他们相 当拮据地开始料理家务,过起了婚姻生活。克里福德 有一个姐姐,但是她已不住在那里。其他再没有什么 近亲了。他的兄长在战争中阵亡。他已经永远残废, 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生育,他回到烟雾弥漫的英国中部 来,是要尽可能地维持查泰莱家族的姓氏。 克里福德并没有真正颓靡。他可以坐在轮椅中, 转来转去。他有一把巴思轮椅,附加了一个小马达, 他可以自己驾驶着,慢慢绕着花园,进到那个精美而 令人忧郁的庭园中去,对这个庭园,虽然他假装满不 在乎,但实际上他为它感到如此骄傲。 历经了太多的苦难之后,他感受苦难的能力似乎 也下降了。他还是那样独特、明朗、愉快,红润健康 的肤色、迷人而明亮的淡蓝色眼睛,让人觉得他简直 是个乐天派。他的肩膀宽厚强壮,双手有力;他着装 华贵,打着邦德街的讲究领带。然而,从他脸上仍然 可以看到小心戒备的眼光,看到残疾人的一丝内心空 虚。 克里福德曾距死亡只有一步之遥,因而他存留下 的生命对他而言更为珍贵。从他不安地闪亮的眼神中 ,流露出的是死里逃生后的自豪。但他受到太大的伤 害,以至于他有点心如死灰,有点感觉麻木,剩下一 片没有知觉的空白。 他的妻子康斯坦斯,是个脸色红润的乡下模样儿 的女子,柔软的褐色头发和强壮的身体,伴随着缓慢 的举止,有着一股非同寻常的精力。她那充满好奇的 大眼睛以及温柔的嗓音,好像是刚从她土生土长的村 子里出来。其实全然不是这样。她的父亲曾是皇家艺 术学会知名的麦尔肯·瑞德爵士,她母亲则是颇有点 拉斐尔前派风格的兴盛时期教养良好的费边社成员。 在艺术家和有修养的社会主义者之间,康斯坦斯和她 的姐姐希尔达接受了一种带有审美意味的非传统教育 。她们被带去巴黎、佛罗伦萨和罗马接受艺术熏陶、 ,她们也被带去别的地方,到海牙和柏林,参加盛大 的社会主义者大会,会上演讲者们使用各种文明语言 发言,没有一个人感到局促不安。 所以,姐妹俩从小就丝毫不被艺术和理想的政治 吓倒。那已经成为了她们的自然氛围。她们既是世界 性的,也是乡土化的。她们的这种世界性的乡土艺术 ,正符合单纯的社会理想。 她们在十五岁的时候被送去德累斯顿主修音乐。 她们在那儿度过了快乐时光。她们在学生中无拘无束 地生活。她们和男子们争论哲学、社会学和艺术问题 。她们的学识不亚于男子,正因为是女子,所以她们 更胜于男子。她们常和带着吉他的壮小伙儿一起在林 中漫步,吉他发出瞠瞠的声响。他们唱起流浪者之歌 ,自由自在。自由!这个词儿真是伟大。在自由的世 界,在晨曦中的林间,和充满活力、歌喉动人的伙伴 们在一起,她们为所欲为——尤其是——畅所欲言。 正是交谈才最为重要:那种热情洋溢的交谈。爱情仅 仅是个小小的陪衬。 希尔达和康斯坦斯都曾在她们十八岁时初涉爱河 。‘那些和她们倾心交谈、欢乐歌唱,并在树下自由 自在野营的男子们,无疑都想有爱的交流。女孩们起 初有些疑虑,但后来这种事情经过太多的谈论,已被 看成很重要的事情了。况且这些男子们又都如此谦卑 ,如此渴求,为什么不能像一个皇后一样,将自己作 为恩赐委身于他们呢? 于是她们各自把自己给了那两个青年——与她进 行过最微妙、最亲密辩论的男子。辩论或讨论是了不 起的事情:做爱和性交只不过是一种原始的逆转和一 种有几分令人扫兴的事情。事后,她们对于各自男子 的爱意冷淡了,甚至有些敌意,似乎他侵犯了她们各 自的隐私和自由。因为作为一个女子,生命中的尊严 和意义就在于获得绝对、完美、纯粹、高尚的自由。 如果不能从古老而污秽的两性关系和从属状态中解脱 出来,一个女子的生命意义何在? 无论你怎么让性爱带上浪漫色彩,它总是各种最 古老、最污秽的两性关系和从属状态之一。歌颂性爱 的诗人往往是男人,女人们一向都知道有比这更好更 高尚的东西,现在她们确信无疑了。一个女人美好而 纯粹的自由,比任何性爱都要美妙得多。唯一不幸的 是男人在这点上远远落后于女人,他们像狗一样坚持 性的满足。 而一个女人不得不退让。男人像馋嘴的孩子,他 要什么女人就得给他什么,否则他很可能像孩子一样 变得令人讨厌、躁动不安,把好事弄糟。女人可以迁 就男人,但保留她内在的、自由的自我。那些诗人和 那些谈论性爱的人似乎并没有充分考虑到这一点。女 人可以有个男人而不真正委身,她无疑可以拥有他而 不受他的支配,相反,她可以用性爱去支配他。她只 需要在性交中控制自己,让男人耗尽自己,搞得精疲 力竭,然后她可以延长性交,把他仅作为工具来达到 亢奋和高潮。 到大战开始,姐妹俩匆匆赶回家的时候,她们都 已有过自己的恋爱经验了。她们不会轻易爱上青年男 子,除非在言谈中能非常亲近——能彼此在交谈中十 分趣味相投。和一些真正聪明的青年男子连着几个月 一小时又一小时、一天又一天的热情谈话,带来的那 种惊人的、深刻的、难以置信的震颤……不亲身体验 一下是难以明白的!天国的许诺“尔将得到可以促膝 交谈的男子!”——从未说出口来。它是在她们知道 它是什么样的一种许诺之前完成的。 如果在这些生动而启示心灵的讨论唤起了亲密感 之后,性爱成为几乎不可避免的结果,那就顺其自然 。它标志着一个章节的完结。它本身也是令人销魂的 :从身体深处产生的那种奇异的震撼和最终的一阵骄 横,就像画龙点睛之笔,让人兴奋,也很像一行星号 ,用来表示一段话的终结以及主题上在此告一段落。 一九一三年女孩们回家过暑假的时候,希尔达二 十岁,康妮十八岁,她们的父亲已明显地看出来她们 已经有过恋爱经历了。P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