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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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飞翔的教室/埃里希·凯斯特纳作品典藏
ISBN: 9787533290351
埃里希·凯斯特纳,德国儿童文学家,1960年**安徒生奖获得者。 凯斯特纳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联邦德国的儿童文学之父,1957年获得德国重要的文学奖——毕希纳奖。在世界各地,提到德国儿童文学,埃里希·凯斯特纳的名字总是与格林兄弟的名字相提并论。迄今为止,除凯斯特纳外,没有任何一位20世纪的德国儿童文学家能够赢得这样的**声誉。
夏季和秋季,他那小果园里鲜花怒放,姹紫嫣红 。他栽完花,浇过水,除过*,便趴到绿茵茵的*地 上读书。他读的书可多啦。冬天,他大部分时间当然 生活在那节车厢里。他有一只小圆铁炉,青色的烟管 突出在车顶上,有时浓烟滚滚,把那滑稽的房子烤得 暖烘烘的。 他们叫约尼在过圣诞节的时候把礼物交给他。( 这一次圣诞节放假,约尼待在学校,因为船长正好去 纽约了。)他们已经凑了钱,买了几件礼物:暖和的 长袜、烟*、香烟和一件黑绒线衣。但愿这件绒线衣 能合他的身。为保险起见,他们跟店家说好了,可以 调换。 马丁没有多少钱,因为他父母穷,他在学校享* 免一半费用的待遇,于是,他只好给不抽烟的人画了 一幅画。画的名字叫《隐士》,上面画着一个男子, 坐在一个小果园里,淹没在烂漫的花丛中;篱笆前面 站着三个招手的男孩,他凝视着他们,神色和蔼,但 又沮丧;在他的肩膀上、手上,栖息着小巧而温顺的 山雀和红胸鸲;显出彩虹色泽的蝴蝶,在他头上翩翩 起舞。 这是幅**动人的画。为了画这幅画,马丁至少 花了四个小时。 他们叫约尼把这些礼物,在圣诞节前夕出其不意 地送给不抽烟的人。他们都晓得不抽烟的人是孤身一 人,这使他们都感到难过。 每到晚上,这位不抽烟的人都穿上*好的上装进 城去。他对孩子们说,他是去给人家教钢琴。 他们虽然没有开口,但并不相信他真的是去给人 教钢琴。卢狄·克罗伊茨卡姆是走读生,在城里的时 间多,他曾说过,这位不抽烟的人,每天晚上都在城 郊的“*后一根骨头”小酒吧里弹奏钢琴,直至深夜 ,以此挣得一马克五十芬尼,外带一份热乎乎的晚饭 。他说的这些事,虽然没有被证实,但也是可能的。 这对他们来说也是无关紧要的。有一点是肯定的,这 位不抽烟的人正派、聪明,看来在生活中遭*过许多 不幸。在烟雾腾腾的小酒吧里弹些时髦的玩意儿,似 乎一开始就是他的目的,但看起来他并不是那样的人 。 他们经常偷偷地向他请教,尤其是在他们不愿意 问自己的主管教师的时候,都来找他。伯克博士外号 叫“尤斯图斯”,德文的意思是公正的人。因为伯克 博士本来就是公正的。正因为这样,他们都那么尊敬 他。 有时候,他们在分辨不清公正和不公正的情况下 ,就需要听听别人的意见。他们并不敢去找尤斯图斯 ,而是匆匆忙忙地翻过篱笆,来问不抽烟的人。 果园里白雪皑皑,光秃秃的一片。马丁、约尼、 塞巴斯蒂安以及那个*了伤的弗里多林,穿过果园大 门,马丁敲了敲车厢,然后他们一起走了进去。 马蒂亚斯和乌利站在大门口。“看来,又要痛痛 快快地打一架了。”马蒂亚斯得意地说。 乌利说:“*重要的是,我们一定要把听写本子 收回来。” “不要扯了!”马蒂亚斯接着说,“我隐隐地觉 得,似乎我在本子上乱涂了一通。听着,小个儿,‘ 省’这个词是用tz拼写的吗? “不对,”乌利回答,“只用z。” “噢,”马蒂亚斯说,“这么说我搞错了。‘口 粮’这个词呢?是用f拼写的吗?” “不,用v。” “后面呢?” “用t。” “真见鬼了,”马蒂亚斯说,“两个词里就出了 三个错,真是打破纪录了。我赞成叫实科中学的人把 克罗伊茨卡姆放回来,而把那些听写本子留着。”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乌利因为身上冷,两只** 替跺着。*后他说:“尽管如此,我要是马上变成你 就好了,马茨。我的听写虽然错得不是那么多,算术 错得也不多,但我如果能有你那样的胆量的话,倒情 愿要你那样差的分数。” “这样说就大错特错了,”马蒂亚斯解释说,“ 我笨是改变不了的。我家老子如果愿意,会叫人给我 辅导的。不过那些*零狗碎的东西我总是弄不明白! 老实说吧,‘省’‘口粮’以及‘马车’这些词应该 怎么写,对我来说都是无足轻重的。以后我要当拳击 比赛的世界**,不需要去拼写什么单词。可你只是 胆子小,要是你愿意的话,你是能改变的!” “你不懂,”乌利颓丧地说,同时搓了搓冻僵的 手,“为了改掉胆小这个毛病,我哪样没有做过呀! 这样的事真是听都没有听说过。每次我都决心遇到事 情不溜,不要忍*什么不公平的事情,确确实实每回 都下了这样的决心。可是,事情还没怎么样,又拔腿 溜了。唉,一个人落到让人瞧不起的地步,实在太难 *了。” “那好吧,你就做做引起别人尊敬的事情嘛,” 马蒂亚斯说,“做出十分惊人的事情,让他们想:天 哪,乌利原来是个该死的家伙,我们完**全地错看 他了。你觉得这样子好吗?” 乌利点了点头,把头垂下了,并用脚尖踢着篱笆 上的木条。“我冷得要命。”他*后解释说。 “这是不奇怪的,”马蒂亚斯严厉地说,“你吃 得太少!这正是一桩丢脸的事。我不能看着不说。另 外,你看起来很想家,对吗?” “谢谢,不怎么想,”乌利低声说,“只是晚上 ,或者在寝室里,或者对面步兵营房里吹起晚点名号 时,我才会想家。”说着,他觉得害臊了。 “我又饿了!”马蒂亚斯喊道,他对自己感到恼 火,“**早上做听写的时候肚子也饿。当时恨不得 问问那个讨厌的克罗伊茨卡姆教授,能不能借块夹肉 面包给我吃吃。我没有问,只是思考着那些无聊的词 是用tz拼写,还是用v拼写!” 乌利笑了起来,说:“马茨,该把你那大白胡子 从脸上拿下来了。” “天哪,我还戴着这个大胡子吗?”他问道,“ 我就是做这种事情的人。”他把假胡须塞到衣袋里, 弯下腰,做了几个雪球,使出全身力气,朝车厢的烟 囱掷去,中了两个。 车厢里,其他四个男孩正心神不定地坐在长毛绒 已经磨光了的座椅上。他们的朋友——不抽烟的人, 年纪还根本不大,大概三十五岁吧,身穿一件已褪了 色的运动衣,倚在一扇拉门旁边,抽着小小的英国烟 斗,微笑着细听弗里多林关于袭击情况的详细报告。 弗里多林讲完了。 P53-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