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天津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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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半七捕物帐(第三卷)-戏偶师
ISBN: 9787201151908
冈本绮堂(1872-1939) 冈本绮堂生于1872年,父亲是直属于德川幕府的下级武士。当时正是暗潮汹涌的明治初期,维新派掌握新**大权,旧幕府派的武士阶级毫无立足之地。于是,冈本绮堂在12岁时便立志从事文学事业。冈本绮堂虽是明治时代的人,却生长在江户与明治时代新旧*迭的环境中,因此当他读到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时,便萌生了以江户时代为背景而创作文学作品的想法。他从1916年开始写作《半七捕物帐》,20年里,总计写出68篇《半七捕物帐》系列短篇小说,他本人也被*本推理界推崇为“*本推理小说始祖”。 捕物帐 江户时代,信息技术和医学知识落后,调查案子**要凭捕快的直觉或推理才能找到凶手。“捕物帐”便是在此基础上产生的一种小说形式,这类小说里的主角通常不借助任何外力,纯粹用推理来侦破案件。冈本绮堂正是这类小说的始祖。《半七捕物帐》发表后,*本掀起了一股“捕物帐文学”的创作热潮。相比起现代推理小说里运用各类高科技手段来破案来说,“捕物帐”显然*贴近生活,有着浓浓的人情味,因此深得读者喜爱,直至**依然保持着活力。
据说,等到太阳下山之后,清水山附近总会出现一个穿着白色浴衣的蒙面女人。她行踪飘忽,就像幽灵一样。虽然没人看过她的正脸,但大家一致认为,这女人应该很年轻。尽管传闻里没有太多具体内容,但是清水山本身就已经足够诡异,再加上这样一个白衣女人,每一个听说过这件事的人都不免心里发毛。 一 有一次,我和半七老人无意间聊到柳原这个地方,他是这样说的。 “江户时代,柳原附近是有堤防的,从筋违桥到浅*桥之间,长达十町的距离都筑着高高的堤防,上面种了很多柳树。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它才被人们才称之为“柳原”。一到春天,这里就有好几百棵柳树纷纷发芽,看起来生机勃勃,十分漂亮。只可惜,明治七八年前后,江户变成东京以后,堤防就被削平了,就只剩下神田川岸边的几棵柳树,孤零零地立着,看着特别可怜。自从没了柳树,向岛的樱花都没有那么好看了。虽然世界越来越现代化,但风景也真的越来越少。这不是怀旧,确实是这样。以前神田川对面的堤防上有座小山,叫清水山,那座山就在和泉桥和筋违桥之间,柳森神社附近,现在的年轻人应该很少知道了。清水山的山脚有个山洞,洞里有源源不断地有清水流出来。正因为这个,那里才被人们称之为‘清水山’。不过,没人敢随便靠近它,因为它不是一般的山。那里经常会发生一些怪事,要是进了山洞,还可能会惹上大祸。本来堤防上长着很多*,按照惯例,这些*是要归武士喂马的。以前来这里割*的,主要是市桥和富田两家的武士。不过他们割*的时候考虑到那些诡异的传说,都会自觉地绕过那里,因此,清水山旁边的*长得很茂密,几乎有一人多高,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那里看上去总是阴森森的。庆应元年八月初,在那附近,也确实发生过一件诡异的案子。” 那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开的,清水山忽然流传着一个说法。据说,等到太阳下山之后,清水山附近总会出现一个穿着白色浴衣的蒙面女人。她行踪飘忽,就像幽灵一样。虽然没人看过她的正脸,但大家一致认为,这女人应该很年轻。尽管传闻里没有太多具体内容,但是清水山本身就已经足够诡异,再加上这样一个白衣女人,每一个听说过这件事的人都不免心里发毛。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过是‘夜莺’罢了。”有胆子大的人猜测道,“她们不是经常都徘徊在那一带吗?” 所谓的“夜莺”,指的是那些年站在筋违桥到和泉桥中间招揽生意的**。本来那附近有很多武家宅邸,后来武士们搬走了,那些房子也都拆了,盖起了商铺。不过,在那里做生意的商人们大多不住在铺子里,一到晚上就关店各自回家了。因此,晚上的时候,这里灯火寂寥,人迹罕至。夜莺们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逐渐聚集在这里。 然而,那个白衣女人似乎并不是夜莺。虽说夜莺们也大多蒙着脸,三三两两地站在柳树下。但是真正的夜莺们似乎也很怕她。**晚上,一个叫阿泷的夜莺就遇到过那女人。阿泷是本地人,胆子也不小,可是当晚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阿泷明显感到那女人身上散发着让人害怕的寒气。从那以后,因为害怕再撞上她,阿泷甚至都不去那附近做生意了。她**确定,那女人**不是夜莺。 还有**晚上,一个仆人喝醉了酒,正要回饭田町得主人宅邸。忽然,他看见一个白衣女人站在那里,还以为她是夜莺,就想喊住她。没想到,那女人非但没有回应,反而转身就走。仆人不甘心,一路追上去,还对她拉拉扯扯的。可女人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却恶狠狠地转过了头。仆人吓了一跳:眼前的那张脸,赫然竟是女鬼的样子!这仆人还算胆大,没有被吓昏过去,只是撒腿就跑。跑了一阵子后,他只觉得双腿发软,*后不小心绊倒了,好一阵儿都没有再爬起来。当天晚上,回家以后,仆人立刻发了高烧。 这些事情一经传开,大家自然议论纷纷。这以后,再也没人说那女人是夜莺,大家*愿意相信她是妖怪。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清水山那种地方,出几个妖怪也不稀奇,人们对此深信不疑。问题只在于,如果她真是妖怪,那她是什么妖怪?附近梳头铺和澡堂的人,每天都就这个话题谈论得不亦乐乎。有人说,那女人是修炼千年的蛇精,住在清水山的山洞里;也有人说,与其说是她是蛇精,不如说是柳树精。毕竟那附近很少有大蛇出没,几百年的柳树倒是随处可见。 据说,在江户时代,很多地方都经常有妖怪出没。比如酒井宅邸附近,因为种着一些老枞树,很*妖怪们的喜欢。人们私下都说,要是想看妖怪,去那里肯定不会失望。不过,在那个年代里,大家虽然都不怀疑妖怪们的真实性,却也见怪不怪。只要妖怪们不故意害人,人们也不会理会它们,*不会故意招惹它们。因此,也没听说过有谁真要去酒井宅邸旁边抓妖怪的。对于奉行所来说,他们只是负责维护治安,管管人事,对于乱七八糟的谣言,只要不影响到人们正常生活,他们一般是不会管的。毕竟捕快们的职责是抓人,不是捉妖。所以,关于柳原堤的传闻,一开始谁也没有在意。 二 当时,在神田的岩井町有一家叫山卯屋的木材铺。铺子里有个年轻伙计,叫喜平。他平时特别喜欢去两国听说书。喜平听说清水山附近出了妖怪,想起了宫本武藏等人的丰功伟绩,也想学着样子去探险一番。不过,他也不敢自己一个人去。想来想去,他便把自己的想法跟铺子里一个叫银藏的年轻木匠说了。银藏一听,也觉得挺有意思,就答应了。 九月中旬的**,天气不太好,一整天都是阴天。天一黑,两个人就离开了铺子,往柳原堤走去。 “照我说,这世界上根本就没什么鬼。那仆人真是胆小。依我看,那女人的脸上肯定戴着面具。”银藏一边走一边说笑着。 “我觉得也是。”喜平说。 这是很容易想到的事,很多人都认同这种说法。不过,也有人觉得这女人不是女鬼,而是青蛇。银藏一直是不相信世上有蛇精或者女鬼的,但喜平却不一样,他虽然嘴上赞同银藏,心里却认为那女人很可能是妖怪或者女鬼。 两人到达地方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根据传闻,那个女人总在晚上出现。喜平和银藏也不确定她具体什么时候会出现,只能在堤防上走来走去,耐心地等着。 夜越来越深,附近的行人也越来越少。因为传言的影响,那些夜莺也都换了地方做生意。两个人待在这里挺无聊的,也没法找点乐子。喜平很兴奋,但银藏却没那么高的兴致。 两人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天上忽然下起了雨。 “真倒霉,竟然下雨了!”本来就百无聊赖的银藏抬头看看天,建议道,“要不然我们明天晚上再来吧,反正离得也不远,那女人一时半会儿的应该也不会消失。” “来都来了,还是再等一会儿吧!万一错过了机会,多遗憾!”喜平固执地说,“*何况雨现在也不是很大,要是下得再大一点,跑回去也来得及。” 既然喜平都这样说了,银藏也不再坚持回去,于是两个人还是等在那里。 没想到喜平说的竟然不错,雨只下了一会儿就变小了,月亮从乌云当中露出脸来,爬上了附近的大银杏树上。 “看,我说得没错吧?”喜平得意地对银藏说。 “确实。不过,现在好像比刚才*冷了。”银藏冻得缩着脖子,“这么晚了,我们却待在水边挨冻,真是挺辛苦的,我们还是先去那边的屋檐下暖和暖和吧。” “也好。” 于是两个人走下堤岸,往沿街的铺子走去。 各种店铺在月光的照射下洒下一大片阴影。两人正走着,忽然,一道黑影从铺子之间的小路中慢慢走了出来。一时间,两个人没有看清楚,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白衣女人。两人犹豫地站在当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其实,两个人之所以要在深夜来这里,无非是想看看传说中的妖怪到底长什么样子。但是,如果真遇到妖怪,他们应该怎么办?他们两个人能打得过妖怪吗?这些问题,他们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也正因此,出发的时候,他们连防身的**也没拿。他们当然也知道,自己和宫本武藏肯定不能相提并论。然而,在强烈的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们还是偷偷地跟了上去。 那人走到街上,站在中央,停了一会儿。 “确定是这个人吗?她怎么没穿白色的浴衣?”疑惑的银藏小声问喜平。 “不确定。不过天气这么凉,她不穿那么薄的浴衣也正常。”喜平说。 “既然如此,她应该不是妖怪吧?要不然,妖怪怎么会感觉到冷呢?难道妖怪还会因为天气变凉换衣服?” “有道理,继续看下去吧。” 昏暗的月光下,两人慢慢靠近那个黑影。走到一半,他们发现对方虽然蒙着脸,却不是女人,而是个男人。 “怎么可能是个男人?”银藏失望地说。 “别说话!”喜平仍然看得起劲。 那人只在路中间站了一小会儿,就走向了清水山堤防。 “就说是吧?”喜平悄悄地对银藏说着,打算继续跟过去。 然而,两个人还没抬腿,一个大手一样的东西便猝不及防地打到了他们的脸上。喜平被打得愣在当场,当场头晕眼花,只是呆呆地捂着脸。银藏还不如喜平,直接被打得摔到了地上。 等两个人缓过神来再往那边看时,那个人已经消失了。喜平和银藏平白无故地被人打了,还不知道对方是谁,连辛苦跟着的目标也丢了,两个人不禁破口大骂。 尽管如此狼狈,但他们也不是没有收获的。他们总算知道他们今晚遇到的并不是妖怪,而且肯定是两个正常人。这两个人很可能是同伙,其中一个发现同伴被跟踪了,才出手打了喜平和银藏。 “不是盗贼,就是赌徒!不管怎么说,肯定不是好人!”银藏爬起来,拍了拍沾在身上泥土,恨恨地说,“他们一定是觉得没人会去清水山,才在那里建了窝点。” “如果真是这样,可不能就这样算了!”喜平也很生气,“要把他打我们的也打回来!” “道理是不错,不过我担心他们人多,我们寡不敌众。”银藏有点犹豫,“现在我们已经知道的就有两个人,谁知道里面还藏着多少人?我们就这样赤手空拳地过去,难免不会吃亏。” 喜平感觉银藏说得不错,也不再坚持。妖怪虽然可怕,但很多时候人比妖怪还可怕。不管对方到底是盗贼还是赌徒,单凭他们两个,真的占不到任何便宜,还很有可能会被灭口。这样想着,虽然有点咽不下这口气,但喜平还是跟着银藏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一整个晚上喜平都气哼哼的,连觉都没有睡好。毕竟,在他看来,如果真是被妖怪欺负也就算了,但看那手,他觉得明显是人。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他这口气还是没有消。 午后,几个年轻伙计、五六个木匠以及四五个卸货工人在堆着木材的院子里休息。他们一边抽烟一边聊天,看起来很热闹。喜平见状,便也凑过去,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对大家说了。大家都对此很感兴趣,听得津津有味。 “真是气死我了!银藏那小子实在太胆小,却什么也没干就回来了。你们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报复那个人?” “我愿意帮你,”一个叫胜次郎的年轻木匠听完以后有点跃跃欲试,“**晚上,我跟你去看看!肯定不会让你失望。” “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当然了,我们一定要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才不会像银藏一样,半路就回来。” “那就说定了?”找到了新伙伴,喜平特别开心。 “说定了,我从来不骗人的。” 两个人的身后本来立着一根大木头,话音未落,那木头突然倒了下来,狠狠地砸向他们。虽然喜平和胜次郎躲得快,没*什么伤,但是,万一真的被这么大的木头砸到,脑袋肯定会被打坏的。就算打到身上,也有可能被打骨折。 “放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倒了?”大家心有余悸地往后看着,谁也说不出是怎么回事。虽然这可能只是意外,也和他们今晚要去柳原堤无关,可是——谁知道到底有没有关系呢? 经此一事,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胜次郎也*到了惊吓,脸色很不好,一直喋喋不休的喜平也不说话了。 “哎呀,还是别说了!喜平、胜次郎,你们小心点,”一个老木匠磕了磕烟管,站了起来,“准备干活吧。” 于是大家继续干活,谁也不说什么了。 干到傍晚,木匠们都回家了,胜次郎却不见。一开始,喜平还以为他待会儿回来,便一直在等。然而,一直等到天黑,他也没有再见到胜次郎。情况已经很明显了——他一定是因为白天的事,不想再参与这件事。 喜平愤怒地想,真没看出来,胜次郎说的时候铿锵有力,真到做的时候,竟然是个货真价实的缩头乌龟!然而,身边没有别人陪着,他也不敢贸然前去,所以只能是失落地睡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胜次郎正常过来工作,还向喜平好好地解释了一番。 “我本来想吃完饭就来找你的,没想到邻居突然生病了,我过去帮忙,很晚才回家,所以才失约,真是很不好意思。” 对于他说的话,喜平一个字都不信。 “要不**晚上我们再一起去吧?”胜次郎尴尬地问。 “算了吧!万一木头又倒了怎么办?”喜平揶揄地瞥了胜次郎一眼。 胜次郎什么都没说。 其实,有了昨天晚上的事,喜平早就对胜次郎不抱希望了。这个人嘴上说得好听,实际胆子比银藏还要小。他怎么能和这样的人一起做事呢? 看着胜次郎虚张声势的样子,喜平又想起了银藏。中午的时候,他又向银藏提起了这件事。不过,银藏也支支吾吾的,不愿意再去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也可能银藏是真的有事,就离开了铺子。 如果没人愿意和喜平一起去,他自己是肯定不愿意去的。首先他胆子也不是很大,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他担心自己出了意外没人照应;其次,如果他真的看到了什么,说给大家听,没有第二个人作证,人们很有可能觉得是他编的,不会相信。所以,他一定要找一个人陪自己去。 “还有谁可以找呢?”喜平苦思冥想,*后想到了一个叫茂八的年轻匠人。 茂八是做门窗买卖的和泉屋的伙计。茂八胆子大,身强体壮,还参加过业余相扑比赛,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怎么不早点来找我?”见喜平来找他,茂八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说实在的,我也一直想去看个究竟呢!” *近天黑得越来越快,太阳下山没多久,天就黑下来了。天黑以后,喜平拿着小刀,茂八带着小凿子,两个人一起出发了。 1.火灾与熊尸、酒酿婆、纸老虎、松茸奇谈、戏偶师、清水山诡事……*本江户末期怪谈小说,每一个故事都让人欲罢不能,肾上腺素激升! 2.“捕物文学始祖”冈本绮堂传世经典之作,历经二十余年创作完成。小说一经发表,各大报刊争相报道,*本刮起“捕物帐文学”创作热潮,对后市影响重大。 3.全景式记录*本江户时代的风物故事,文中呈现出浓浓的人情味儿,展现绮丽的江户魅力。让人在一个个刺激紧张的故事中,感*不一样的江户风情余韵。 4.海边来历不明、身着蓑衣的男子,每逢雷雨之时出没的怪兽,无故横死家中的俳谐师与女仆…………怪事频发的江户城中,半七老人如何抽丝剥茧,找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