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商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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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残酷戏剧(精)/涵芬书坊
ISBN: 9787100107389
作者介绍 安托南?阿尔托,法国演员、诗人、戏剧理论家。19世纪20年代曾一度与超现实评论合作,并写出和演出超现实主义作品。后受象征主义和东方戏剧中非语言成分的影响,形成了“残忍戏剧”的理论,并发表了《残酷戏剧》。主张把戏剧比作瘟疫,经受它的残忍之后,观众得以超越于它。其见解对后来的荒诞派戏剧有重大影响。 译者介绍 桂裕芳,北京大学法语系教授,著名翻译家。主要译作有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都德《小东西》、莫里亚克《爱的荒漠》等。
"生活本身步履维艰,人们此刻却大谈特谈文明与文化。这是一种奇怪的同步现象:一方面生活日益崩溃,导致目前的人心沮丧;另一方面人却关心文化,尽管这个文化从来与生活契合,但其使命却是指导生活。 在谈论文化以前,我认为世界处于饥饿之中,它无暇考虑文化,不过有人却在人为地将思想从饥饿转移到文化上来。 我认为最急迫的不是捍卫一种其存在从未使任何人能免除饥饿之苦或改善生活之虑的文化,而是从所谓的文化中吸取思想,这些思想具有使人振奋的力量,与饥饿的力量相似。 我们最需要的是生活,是相信使我们生活下去的东西,是相信有某个东西能使我们生活下去——而发自我们隐秘内心的东西不应该无休止地、为了便于消化而在我们身上一再重现。 我的意思是,如果说马上吃饭对我们大家来说是至关重要的话,那么更重要的是不要将我们饥饿的简单力量浪费在马上吃饭这个唯一的念头上。 如果说我们时代的标志是混乱,那么混乱的根由是断裂,是物体与字词、与思想及其代表者——符号之间的断裂。 诚然,我们有许许多多的思想体系。古老的欧洲及法国文化的特点即是有为数众多而又相互矛盾的思想体系,但是从哪里可以看得见它们对生活——我们的生活——有着什么影响呢? 我并不是说哲学体系是一种可以立即直接应用的东西,但是两者必居其一: 或者是这些体系存在于我们身上,渗透了我们,以至于我们以它们为生,果真那样,书又有何用呢?或者是它们并未渗透我们,那么它们便是缺乏使我们生活的价值,那么,它们消失了又有何妨呢? 应该强调这个概念:文化是起作用的,它仿佛成为我们身上的新器官、新呼吸;而文明是付诸实践的文化,文明支配着我们最细微的行动,是事物中的精神。将文明与文化分开,用两个词来表达同一个作用,这是十分武断的。 人们根据行为举止来判断一个文明人,因为他的思想与举止相符合,然而,文明人这个词已然产生了混乱。对大家来说,一个有教养的文明人是一个熟谙体系的人,而且他是用体系、形状、符号、表现来进行思考的。 这是个怪物。我们往往从自己的行为中引出某些思想,而不是将行为与思想等同,我们的这种能力在他身上竟然发展到荒谬的地步。 如果说我们的生活中缺乏硫磺,即缺乏一种恒久的魔力,那是因为我们乐于观察自己的行为,并就行为的梦想形式堕入种种遐想,而不是被行动推着前行。 这种能力仅为人类所独有。甚至可以说这是一种人性的毒害,它破坏了原本可以是神奇的思想。我们不相信超自然,不相信人类臆造的神奇,大概是人类千年来的干预最终使我们藐视神奇吧。”"生活本身步履维艰,人们此刻却大谈特谈文明与文化。这是一种奇怪的同步现象:一方面生活日益崩溃,导致目前的人心沮丧;另一方面人却关心文化,尽管这个文化从来与生活契合,但其使命却是指导生活。 在谈论文化以前,我认为世界处于饥饿之中,它无暇考虑文化,不过有人却在人为地将思想从饥饿转移到文化上来。 我认为最急迫的不是捍卫一种其存在从未使任何人能免除饥饿之苦或改善生活之虑的文化,而是从所谓的文化中吸取思想,这些思想具有使人振奋的力量,与饥饿的力量相似。 我们最需要的是生活,是相信使我们生活下去的东西,是相信有某个东西能使我们生活下去——而发自我们隐秘内心的东西不应该无休止地、为了便于消化而在我们身上一再重现。 我的意思是,如果说马上吃饭对我们大家来说是至关重要的话,那么更重要的是不要将我们饥饿的简单力量浪费在马上吃饭这个唯一的念头上。 如果说我们时代的标志是混乱,那么混乱的根由是断裂,是物体与字词、与思想及其代表者——符号之间的断裂。 诚然,我们有许许多多的思想体系。古老的欧洲及法国文化的特点即是有为数众多而又相互矛盾的思想体系,但是从哪里可以看得见它们对生活——我们的生活——有着什么影响呢? 我并不是说哲学体系是一种可以立即直接应用的东西,但是两者必居其一: 或者是这些体系存在于我们身上,渗透了我们,以至于我们以它们为生,果真那样,书又有何用呢?或者是它们并未渗透我们,那么它们便是缺乏使我们生活的价值,那么,它们消失了又有何妨呢? 应该强调这个概念:文化是起作用的,它仿佛成为我们身上的新器官、新呼吸;而文明是付诸实践的文化,文明支配着我们最细微的行动,是事物中的精神。将文明与文化分开,用两个词来表达同一个作用,这是十分武断的。 人们根据行为举止来判断一个文明人,因为他的思想与举止相符合,然而,文明人这个词已然产生了混乱。对大家来说,一个有教养的文明人是一个熟谙体系的人,而且他是用体系、形状、符号、表现来进行思考的。 这是个怪物。我们往往从自己的行为中引出某些思想,而不是将行为与思想等同,我们的这种能力在他身上竟然发展到荒谬的地步。 如果说我们的生活中缺乏硫磺,即缺乏一种恒久的魔力,那是因为我们乐于观察自己的行为,并就行为的梦想形式堕入种种遐想,而不是被行动推着前行。 这种能力仅为人类所独有。甚至可以说这是一种人性的毒害,它破坏了原本可以是神奇的思想。我们不相信超自然,不相信人类臆造的神奇,大概是人类千年来的干预最终使我们藐视神奇吧。” 《残酷戏剧》是法国戏剧大师阿尔托论述戏剧的经典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