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科波菲尔(全译本)(精)/世界文学名著/中译文库

大卫·科波菲尔(全译本)(精)/世界文学名著/中译文库
作者: (英国)狄更斯|主编:尹承东|译者:宋兆霖
出版社: 中国对外翻译
原售价: 48.00
折扣价: 3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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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00124207

作者简介

狄更斯,Charles Dickens(1812~1870),1812年生于英国的朴次茅斯。父亲过着没有节制的生活,负债累累。年幼的狄更斯被迫被送进一家皮鞋油店当学徒,饱尝了艰辛。狄更斯16岁时,父亲因债务被关进监狱。从此,他们的生活更为悲惨。工业革命一方面带来了19世纪前期英国大都市的繁荣,另一方面又带来了庶民社会的极端贫困和对童工的残酷剥削。尖锐的社会矛盾和不公正的社会制度使狄更斯决心改变自己的生活。15岁时,狄更斯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当抄写员并学习速记,此后,又在报社任新闻记者。在《记事晨报》任记者时,狄更斯开始发表一些具有讽刺和幽默内容的短剧,主要反映伦敦的生活,逐渐有了名气。他了解城市底层人民的生活和风土人情,这些都体现在他热情洋溢的笔端。此后,他在不同的杂志社任编辑、主编和发行人,其间发表了几十部长篇和短篇小说,主要作品有《雾都孤儿》、《圣诞颂歌》、《大卫·科波菲尔》和《远大前程》等。 狄更斯的作品大多取材于与自己的亲身经历或所见所闻相关联的事件。他在书中揭露了济贫院骇人听闻的生活制度,揭开了英国社会底层的可怕秘密,淋漓尽致地描写了社会的黑暗和罪恶。本书起笔便描写了主人公奥利弗生下来便成为孤儿,以及在济贫院度过的悲惨生活。后来,他被迫到殡仪馆做学徒,又因不堪忍受虐待而离家出走。孤身一人来到伦敦后,又落入了窃贼的手中。狄更斯在其作品中大量描写了黑暗的社会现实,对平民阶层寄予了深切的向情,并无情地批判了当时的社会制度。他在小说描写的现实性和人物的个性化方面成绩是突出的。他成为继莎士比亚之后,塑造作品人物数量最多的一个作家。

内容简介

“好啦?”我姨婆问道,一面又拔出靠他那边耳 朵里的棉花。 “哦,小姐,”齐利普先生回答说,“我们正— —我们正在慢慢地 进行中,小姐。” “啐……”我姨婆啐了一声,她对他如此粗暴无 礼,使得齐利普 先生绝对受不了啦。他后来说,这真是存心要把他搞 得精神崩溃。 他宁愿离开小客厅,坐到楼梯上,坐在黑暗和寒风中 ,直到又被叫到 楼上。 汉姆·佩格蒂上过国民小学,在回答式教学中学 习颇为用心, 因而可以认为是个靠得住的证人。第二天他报告说, 就在这以后一 个小时,他无意中偶尔在门口往小客厅里张望了一下 ,不料一下子 就让焦躁不安地在里面来回走动的贝特西小姐发现, 还没等他来得 及逃走,就让她给抓住了。他说,当时楼上不时传来 脚步声和说话 声,很明显,在声音大的时候,那位小姐就把他当作 替罪羊般一把抓 住,在他身上发泄她那过分的焦躁,根据这一情况, 贝特西小姐耳朵 里虽然塞着棉花,仍没能把声音完全挡住。他说,当 时她抓住他的 领子,不断地把他拖来拖去(好像他服多了鸦片酊似 的①),她还使 劲摇他,乱抓他的头发,揉皱他的衬衣,捂他的耳朵 ,好像捂的是她 自己的耳朵似的,此外,还抓他,打他。这情况,有 一部分由他的姑 母所证实,她看到他时是在十二点半,我姨婆刚把他 放开,当时他的 脸跟我一样红。 性情温和的齐利普先生,即便在别的时候会记仇 ,在这种时候 他也决不会对人怀有恶意的。所以他的事情刚一办完 ,就侧着身子 走进小客厅,用他那最和蔼的态度对我姨婆说: “啊,小姐,我很高兴,向你道喜啦。” “道什么喜?”我姨婆厉声回答说。 看到我姨婆的态度还是这么严厉,齐利普先生又 慌张起来。为 了要抚慰她,于是他朝她微微鞠了个躬,还露出一丝 微笑。 “我的天哪,这人怎么啦!”我姨婆不耐烦地叫 了起来,“他不会 说话吗?” “放心吧,我亲爱的小姐,”齐利普先生用他那 最柔和的声音 说,“再也不用着急了,小姐。放心吧。” 奇怪的是我姨婆竞没有去摇他,把他必须说的话 摇出来,后来 大家都认为这几乎是一个奇迹。她只是对他摇着自己 的头,不过这 样也使得齐利普先生胆战心惊了。 “哦,小姐,”齐利普先生一鼓起勇气,便继续 说,“我很高兴,向 你道喜啦。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小姐,平平安安过去 了。” 在齐利普先生专心发表这通演说的五六分钟时间 里,我姨婆一 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她好吗?”我姨婆问道,她交叉抱着双臂,一 只胳膊上依旧系 着帽子。 “哦,小姐,我想,用不了多久,她就不会有什 么不舒服的,”齐 利普先生回答说,“在这样悲惨的家庭境况下,对一 个初次做母亲的 年轻女人来说,我们所能期望的,这已经是够好的了 。你如果现在 要去看她,小姐,绝没有什么妨碍,也许对她还有好 处呢。” “她呢,她好吗?”我姨婆突然厉声问道。 齐利普先生把头更加转向一边,像一只讨人喜欢 的小鸟一样看 着我姨婆。 “那孩子,”我姨婆说,“她好吗?” “小姐,”齐利普先生回答,“我以为你已经知 道了呢。生的是 个男孩儿。” 我姨婆听了一言不发,而是抓住帽带,提起帽子 ,把它当作投石 器似的,朝齐利普先生的头打了一下,然后戴上打瘪 的帽子走出去 了,从此没有回来。她就像一个心怀不满的仙子,或 者像人们认为 我能看见的鬼魂一样,不见了。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 。 没有。我躺在我的摇篮里,我母亲躺在自己的床 上。而贝特西 ·特洛伍德·科波菲尔,则永远留在了那个梦幻和影 子的国度,留 在我最近游历过的广袤的地域。我们家卧室窗上的亮 光照到室外, 照在所有这些游子的尘世归宿之地上,也照在埋着没 有他就没有我 的那个人的遗骸的小丘上。 P1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