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海天
原售价: 48.00
折扣价: 29.76
折扣购买: 狼镝?狂澜
ISBN: 9787550736047
凉蝉 海边资深打鱼人,喜欢写可爱的人和跌跌撞撞的故事。 代表作:《非正常海域》《狼镝》《白浪边》《我的繁星海潮》皆已签约出版, 《非正常海域》已签约影视改编 已上市:《白浪边》《狼镝·寒野》
>>>片段试读<<< ①二人在中秋节重逢 靳岄终于在桥洞下看见了自己的小花灯,那灯半淹在水里,蜡烛倒还是燃着的。 他抓起小灯,黑色小狼被泡得软了,“贺兰砜”三字已经有些模糊。他连忙将那灯撕碎,艳红色纸屑抛在溪水里。他看着纸片被蜡烛点燃,很快熄灭,便觉得那灾殃应该也随之消除。 那人跑到岸边,见他撕去莲花灯,顿时气得脸白:“你怎能撕别人的灯!”说着挥舞长竿往他身上打。 长竿还未落到靳岄身上,忽然被抓住。那人还未反应过来,长竿便忽然脱手,咚地跌进溪水里。他吓了一跳:一个高大青年站在身边,夺走长竿,直接扔了。 贺兰砜的眼睛吓得那人急忙转身跑走。靳岄听见岸上声音,回头便见一个人站在燕子溪岸边,皱着眉,正大步踏入水中。 海棠树上灯盏摇动,墨色天空被天灯点亮。贺兰砜朝他走来,抓住他的手,厉声问:“你在干什么?” 靳岄看贺兰砜的脸,像定住了一样,心在胸口里猛跳,他连脑袋都嗡嗡作痛。秋天的溪水有些凉,他衣裳下摆全部浸湿,贴在肌肤上很不好受。贺兰砜把他牵上岸。靳岄随他动作而动作,目光只徜徉在他身上。 “你要找什么,我帮你。”贺兰砜说。他心头的犹豫迟疑在见到靳岄跳入水中之时全都消失,等牵他上岸,方才的忐忑才稍稍回来。他有些不敢抬头,这和他想象过的重逢完全不一样,他没话找话说一般补充:“我水性不好,但燕子溪里找个东西还是可以的……” 靳岄捧着他的脸,手劲大得令贺兰砜不适。因靠得太近了,他能看到靳岄眼里闪烁的灯火与小小的自己。黑眼睛里渐渐涌出薄薄的眼泪,只是盈在眼眶里滚动。 靳岄忽然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贺兰砜吃了一惊,忙抓住他的手:“不是梦!” 靳岄咬着牙,似哭似笑:“……你……你来找我?” 贺兰砜点头:“我来找你。” 他忽然碰到靳岄左臂上的疤痕。 云洲王的奴隶印记上还有一道新伤,已经愈合了,像在奴隶印记上斜刺了一记,划破旧痕迹。正是当日高辛箭留下的伤痕。 贺兰砜摩挲他的伤疤,喉中艰涩难当:“疼不疼?” “很疼……”靳岄揪着他衣领大吼,“疼死了!你怎么能……你怎么能用高辛箭对着我……你说过你不会……” 他哭着,说着一些渐渐模糊了的话,嗡嗡作痛的脑袋里仿佛被什么剧烈敲打,他混乱地说着连自己也听不清的话,心里有个声音低语:原来你还是怨他。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靳岄忍不住眼泪,想在贺兰砜面前装作强硬,却又咽不下这口气,“……是不是大哥的死和我有关?你恨我么?你真的恨我?” 他越说越快,几乎喘不过气,心口被疯狂涌动的情绪填满了,连呼吸都渐渐变得困难。他像个受尽了委屈但又无人谅解的孩子,除了诘问,不晓得还能做什么。 “大哥没有死。”贺兰砜与他额头相碰,靳岄挣扎不开,被他牢牢控在怀中。贺兰砜一字字道:“我们都回到了血狼山。卓卓也很安全,大哥和朱夜在一起,他们还有了自己的孩子。大哥只是当时受了重伤。” 靳岄怔住了:“受伤……和我有关?”他用湿漉漉的手擦去眼泪,红眼睛瞪着贺兰砜,等待他的答案。 贺兰砜只觉得眼前的靳岄让自己心里发疼又发软。“有人告诉云洲王,我和大哥会从英龙山脉离开。” “……你怀疑我?”靳岄又气又急又悲,语无伦次:“不是我……不可能是我!你怎么会怀疑我!我不会……你怎能……” 话未说完,贺兰砜忽然将他抱住,任靳岄怎么挣扎也不放手。 “对不起。”贺兰砜说,“我信你。” 他胸口那淤积不去的阴云此时此刻才终于消散。 靳岄抓住他的头发,用真正凶狠的声音说:“贺兰砜,你即便怀疑世上所有人,都不能怀疑我!” 贺兰砜:“嗯。” 靳岄仍流着眼泪:“你若再用箭伤我,我不会再见你,也不会原谅你,我到死都会恨你。……不,你若再怀疑我,我便杀了你。” 贺兰砜:“好。” 他背靠一株海棠树,把靳岄紧紧揽在怀中。听着靳岄低低的呜咽之声,他贴着靳岄耳朵说:“你恨我,杀我,都可以。我的命交给你,由你处置。”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其实有些颤抖。漫长的风雪和冰冷的月色都被抛在身后,他骑着飞霄穿过偌大的驰望原,穿过荒无人烟的草原和戈壁,漫漫千里,只是为了抵达此时此刻的燕子溪,同怀中之人说一句:“我很想你。” 靳岄终于反手将他抱紧,用贺兰砜几乎听不清楚的声音一遍遍低语重复,混着含糊的鼻音:“我也是……” ②贺兰砜被五皇子抓住示众(文中虐点) “最后一位!”卫岩扬声道,“此人弑君杀父,罪恶滔天。虽非我族中人,却在梁京被擒。常律寺折损了好几位官差才将他捉拿归案。此人身有大瑀血统,也有异族血脉,其心不忠,其根不纯,性情狂烈,疯疯癫癫。” 靳岄不知是否是自己错觉,他察觉卫岩的目光扫过了自己。随即便见卫岩把手一抬。 “此人又号邪狼,狠狞异常,被擒后受穿骨之刑,仍日夜狂嚎,有如恶兽……” 黑布被扯开了,浓烈血腥气在寒夜中溢出。陈霜立刻把靳岄的手握得更紧。 靳岄只觉浑身发凉——那蜷跪在铁笼之中的正是贺兰砜! 铁笼不大,人在其中无法直立。贺兰砜蜷缩在笼中,靳岄听不见他粗重的呼吸,但清晰地看到他背上那铁制的镣铐。镣铐呈蝶翅形状,如生长在贺兰砜背部一般,穿破他的皮肤,深深扎入其中。 贺兰砜上身赤裸,双手抓住铁笼杆子,似乎因为失去力气而无法抬头。镣铐有一铁索,系在铁笼上,卫岩一拉那铁索,贺兰砜不得不随之起身。他急促喘息,因无法压抑而长声痛呼。声音粗哑,在这热闹非凡、明亮如昼的元宵夜里,果真如狂兽痛极的惨声嚎叫。 陈霜紧紧攥住靳岄,靳岄双目赤红,一时间竟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他听见阮不奇问陈霜是否要出手,陈霜摇头不允,因此地官差众多铁笼巨大,即便救人也难以在瞬间离去;又不知那刑具如何插入贺兰砜背后,只怕贸然移动会令贺兰砜伤势更重。 ③靳岄写给贺兰砜的信(文中虐点) 那是他写给贺兰砜并送到兵部的家书。官兵家书全都由兵部统一呈送,他当时不知贺兰砜根本不在封狐,这信最后落到了岑融手中。 岑融喜欢看靳岄愤怒的表情。愤怒的靳岄、焦虑的靳岄,比亲近自己的靳岄更令他感到愉快和爽利。他缓缓展开那封信,一字字地,当着众人的面念出来。 信很长,起笔写了家中的琐事。如小年夜纪春明与瑶二姐到家中与他同过,几个人围桌吃拨霞供,纪春明与陈霜为兔头如何烹调争执一夜;如除夕时明夜堂帮众设局赌博,阮不奇同陈霜上阵后大杀四方,最后是沈灯出面赢走两人各五十两银子之后,赌局才算作罢;又如春风春雨楼的姑娘到明夜堂找岳莲楼,不意与沈灯说了几句话,此后日夜托人给沈灯捎果子送帕子,十分热闹。 除夕夜的清苏里长灯彻亮,卖灯的小摊贩纷纷制作了新灯,仍书“天日昭昭”。燕子溪干涸结冰,梁京的孩子常在冰上玩耍。许久不见贺兰砜,小孩儿们成群结队到家里敲门,问靳岄:绿眼睛的大哥什么时候回来一同打冰陀螺? 内城外城,大街小巷,尽是些无用无益的小事,洋洋洒洒写了数页。 念到最后一张,岑融顿了顿,笑道:“啊,新容,你看看,这都写了什么。” 新容拿着信纸细看,却根本笑不出来。岑融用嘲弄口吻一字字读了出来。 “佛曰世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憎怨会,求不得,五阴炽。子望年岁尚轻,已一一遍历。自家中剧变,吾无根无依,驰望原与君一面,乃子望毕生幸事。纵有灾殃,心中藏甘,时时回望,亦不觉苦。 君此去封狐,虽有建功立业之望,亦多难多险。只恨不能同担苦乐。风欺雪虐,万望珍重。待旧符换新,千里万里,定必重逢。 子望一生不信神佛,惟此夜落笔,心中有悟。若佛眼见我,求允一诺:吾心切切,可昭明月;生我死我,与君长随。” 写信时靳岄生怕贺兰砜看不明白,于是落笔细碎简单,有如面对面与他细细倾诉。贺兰砜此时被长叉控在地上,无法抬头去看靳岄,却把这从未收过的信一字字听得清楚。他浑身剧痛,无法挣扎动弹,心口却热暖澎湃。 畅销书作家 凉蝉 最新长篇力作 月亮和风鹿应当永远在一起, 他们要穿过世上的风雪。 贺兰砜×靳岄 ★《狼镝?寒野》续篇,媲美《将进酒》双男主古代架空群像小说,古耽“庙堂+江湖”热元素 ★文中金句“月亮和风鹿应当永远在一起,他们要穿过世上的风雪”“驰望原的天神作证,我们一定会重逢”“世人都有自己的月亮”等,被读者口口相传。 ★总书评数2w,被收藏数4w,总积分6亿 ★典雅装帧:外封书名烫银,封面、环衬采用特种纸 ★完结篇《狼镝?鲸舟》正在筹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