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北京十月文艺
原售价: 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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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送你一匹马
ISBN: 9787530214763
三毛(1943~1991),本名陈懋平,因为学不会写“懋”字,就自己改名为陈平。旅行和读书是她生命中的两颗一级星,快乐与疼痛都夹杂其中,而写作之初纯粹是为了让父母开心。她踏上广袤的撒哈拉,追寻前世的乡愁,和荷西在沙漠结婚,从此写出一系列风靡无数读者的散文作品,把大漠的狂野温柔和活力四射的婚姻生活,淋漓尽致展现在大家面前,“三毛热”迅速从台港横扫整个华文世界。然而荷西的突然离世,让她差点要放弃生命,直到去了一趟中南美旅游,才终于重新提笔写作。接着她尝试写剧本、填歌词,每次出手必定撼动人心。直到有**,她又像儿时那样不按常理出牌,流浪到了遥远的天国。
回娘家 每当我初识一个已婚的女友,总是自然而然地会问她:“娘家在哪里?” 要是对方告诉我娘家在某个大都市或就在当时住的地方时,我总有些替她惋惜,忍不住就会笑着叹口气,嗳一声拖得长长的。 别人听了总是反问我:“叹什么气呢?” “那有什么好玩?夏天回娘家又是在一幢公寓里,那份心情就跟下乡不同啰!”我说。 当别人反问起我的娘家来时,还不等我答话,就会先说:“你的*是远了,嫁到我们西班牙来——” 有时我心情好,想发发疯,就会那么讲起来——“在**,我的爸爸妈妈住在靠海不远的乡下,四周不是花田就是水稻田,我的娘家是中国式的老房子,房子就在田中间,没有围墙,只有一丛丛竹子将我们隐在里面,虽然有自来水,可是后院那口井仍是活的,夏天西瓜都冰镇在井里浮着。 “每当我回娘家时,要先下计程车,再走细细长长的泥巴路回去,我妈妈就站在晒谷场上喊我的小名,她的背后是袅袅的炊烟,总是黄昏才能到家,因为路远——” 这种话题有时竟会说了一顿饭那么长,直到我什么也讲尽了,包括夏夜将娘家的竹子*搬到大榕树下去睡觉,清早去林中挖竹笋,午间到附近的小河去放水牛,还在手绢里包着萤火虫跟侄女们静听蛙鸣的夜声,白色的花香总在黑暗中淡淡地飘过来—— 那些没有来过**的朋友被我骗痴了过去,我才笑喊起来:“没有的事,是假的啦!中文书里看了拿来哄人的,你们真相信我会有那样真实的美梦——” 农业社会里的女儿看妈妈,就是我所说的那一幅美景。可惜我的娘家在台北,住在一幢灰色的公寓里,当然没有小河也没有什么大榕树了。 我所憧憬的乡下娘家,除了那份悠闲平和之外,自然也包括了对于生活全然释放的渴望和向往。妈妈在的乡下,女儿好似比较有安全感,家事即使**不做,吃饭时照样自在得很,这便是娘家和婆家的不同了。 我*要好的女友巴洛玛已经结婚十二年了,她无论跟着先生居住在什么地方,夏天一定带了孩子回西班牙北部的乡下去会妈妈。那个地方,满是森林、果树及鲜花,邻居还养了牛和马。夏天也不热的,一家人总是在好大的一棵苹果树下吃午饭。 有一年我也跟了去度假,住在巴洛玛妈妈的大房子里,那幢屋顶用石片当瓦的老屋。那儿再好,也总是做客,没几天自己先跑回了马德里,只因那儿不是我真正的娘家。 回娘家 每当我初识一个已婚的女友,总是自然而然地会 问她:“娘家在哪里?” 要是对方告诉我娘家在某个大都市或就在当时住 的地方时,我总有些替她惋惜,忍不住就会笑着叹口 气,嗳一声拖得长长的。 别人听了总是反问我:“叹什么气呢?” “那有什么好玩?夏天回娘家又是在一幢公寓里 ,那份心情就跟下乡不同啰!”我说。 当别人反问起我的娘家来时,还不等我答话,就 会先说:“你的*是远了,嫁到我们西班牙来——” 有时我心情好,想发发疯,就会那么讲起来—— “在**,我的爸爸妈妈住在靠海不远的乡下,四周 不是花田就是水稻田,我的娘家是中国式的老房子, 房子就在田中间,没有围墙,只有一丛丛竹子将我们 隐在里面,虽然有自来水,可是后院那口井仍是活的 ,夏天西瓜都冰镇在井里浮着。 “每当我回娘家时,要先下计程车,再走细细长 长的泥巴路回去,我妈妈就站在晒谷场上喊我的小名 ,她的背后是袅袅的炊烟,总是黄昏才能到家,因为 路远——” 这种话题有时竟会说了一顿饭那么长,直到我什 么也讲尽了,包括夏夜将娘家的竹子*搬到大榕树下 去睡觉,清早去林中挖竹笋,午间到附近的小河去放 水牛,还在手绢里包着萤火虫跟侄女们静听蛙鸣的夜 声,白色的花香总在黑暗中淡淡地飘过来—— 那些没有来过**的朋友被我骗痴了过去,我才 笑喊起来:“没有的事,是假的啦!中文书里看了拿 来哄人的,你们真相信我会有那样真实的美梦——” 农业社会里的女儿看妈妈,就是我所说的那一幅 美景。可惜我的娘家在台北,住在一幢灰色的公寓里 ,当然没有小河也没有什么大榕树了。 我所憧憬的乡下娘家,除了那份悠闲平和之外, 自然也包括了对于生活全然释放的渴望和向往。妈妈 在的乡下,女儿好似比较有安全感,家事即使**不 做,吃饭时照样自在得很,这便是娘家和婆家的不同 了。 我*要好的女友巴洛玛已经结婚十二年了,她无 论跟着先生居住在什么地方,夏天一定带了孩子回西 班牙北部的乡下去会妈妈。那个地方,满是森林、果 树及鲜花,邻居还养了牛和马。夏天也不热的,一家 人总是在好大的一棵苹果树下吃午饭。 有一年我也跟了去度假,住在巴洛玛妈妈的大房 子里,那幢屋顶用石片当瓦的老屋。那儿再好,也总 是做客,没几天自己先跑回了马德里,只因那儿不是 我真正的娘家。 又去过西班牙南部的舅舅家,舅舅是婚后才认的 亲戚,却*是偏爱我。他们一家住在安塔露西亚盛产 橄榄的夏恩县。舅舅的田,一望无际,都是橄榄树, 农忙收成的时候,工人们在前面收果子,不当心落在 地上未收的,就由表妹跟我弯着腰一颗一颗地捡。有 时候不想那么腰酸背痛去辛苦,表妹就坐在树荫下绣 花,我去数点收来的**袋已有多少包给运上了卡车 。 田里疯累了**回去,舅妈总有*好的菜、自酿 的酒拿出来喂孩子,我们呢,电影画面似的抱一大把 野花回家,粗粗心心地全给啪一下插在大水瓶里就不 再管了。 凉凉的夜间,坐在院子里听舅舅讲故事,他*会 吹牛,同样的往事,每回讲来都是不同。有时讲忘了 ,我们还在一旁提醒他。等两老睡下了,表妹才跟我 讲讲女孩子的心事,两人低低细语,不到深夜不肯上 楼去睡觉。 第二*清晨,舅舅一叫:“起*呀!田里去啰! ”表妹和我*帽一拿,又假装去田上管事去了。事实 上那只是虚张声势,在那些老工人面前,我们是尊敬 得紧呢! P4-6
她以一支笔坚持看守个人文字上的简单和朴素;从遥远的撒哈拉到敦煌戈壁,她不随波逐流,也不诠释人生,只做生活的见证者;她是我们心中浪漫、洒脱、真性情的永远的三毛,永恒的传奇。落雁总要归根,在《送你一匹马》中,流浪的三毛终于停靠台北,沉潜下来的她在教学之余,写就了一篇篇探索生命本质的文章,如梦幻骑士般,访遍灵魂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