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道路(弗莫尔游记)

破碎的道路(弗莫尔游记)
作者: (英)帕特里克·莱斯·弗莫尔|编者:(英)科林·杜勃朗//阿尔忒
出版社: 重庆大学
原售价: 39.00
折扣价: 25.00
折扣购买: 破碎的道路(弗莫尔游记)
ISBN: 9787568900188

作者简介

帕特里克·莱斯·弗莫尔(Patrick Leigh Fermor,1915—2011),爱尔兰裔,出生于一个英格兰上流社会家庭,他的父亲是知名的地质学家。弗莫尔是一位勇敢的旅行者,也被誉为是二十世纪英国**的旅行作家之一。弗莫尔在结束自己的学校生涯后,于18岁那年只身出走,逃离了他所处的上流社会以及循规蹈矩的生活。他徒步穿越了欧洲,在欧洲各地游历和生活。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应征入伍加入了爱尔兰卫队,在阿尔巴尼亚战斗;他还参与了英国特别行动处(SOE)突袭德占克里特岛的行动,俘虏了德*驻克里特岛的指挥官海因里希·克莱佩将*。他因此被授予了“优质服务勋章”(DSO)和大英帝国官佐勋章(OBE)。战后,他与他未来的妻子琼·蒙赛尔周游巴尔干和希腊,并定居希腊开始写作。2011年,弗莫尔与世长辞。 一熙,青年翻译家,收藏家,四川外国语大学任教。译有《我的躁郁人生》《设计师不读书》、《生命逝如斯》《超堡队》、侦探小说“佩卡拉系列“、法莫尔“游记三部曲”等十余部,现正致力于福克纳与肖洛姆-阿莱汉姆作品译介。

内容简介

纵贯中欧,从漫天飞雪的莱茵河,穿越巴伐利亚 和奥地利,跨过古老的波西米亚与匈牙利帝国,直到 被密林掩映的特兰西瓦尼亚,神圣罗马帝国的遗韵、 查理曼大帝的功绩,以及基督教世界的隐秘,似乎还 萦绕在空气中挥之不去。土耳其人对东欧的占领早已 结束,时至**,连遗迹都难以寻觅。不过,位于多 瑙河南岸的连绵群山,似乎还臣服于原来的主人。直 到*近,土耳其对保加利亚的影响才慢慢削弱,但在 托罗斯山脉、阿拉伯的沙漠和亚洲的高原,土耳其文 化仍大行其道。过去数百年中,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 文明如汹涌的海潮,席卷了东西方,随后风浪渐平, 取而代之的是斯拉夫-拜占庭文明。不同文明的冲撞 ,在*常生活中随处可见,比如教堂的圆顶和尖塔、 街头的烤肉串、木结构的房舍、拜占庭式建筑、黑色 圆柱形帽子、修士的长袍、留着长发和大胡子的神甫 。还有店铺招牌上的古斯拉夫语字母,让人以为来到 了俄国。壮实、直率的保加利亚人喜欢跟人分享自己 悠久的民族发展史,那时他们住在伏尔加河以外的荒 野,数个世纪之前才来到此地定居。作为游牧部落的 后代,他们继承了先辈粗犷豪放的性格,而且跟罗马 尼亚人一样,脚上穿着牛皮做成的鞋子,像强壮的黑 熊一样在卵石路上蹒跚而行;手工制成的衣服又厚又 结实,颜色多为深蓝或棕色,某些地方还用黑线织出 刺绣的花纹;肥大宽松的裤子,前襟交叉的背心,短 外套,一英尺宽的猩红色腰带上常常插着用来防身的 **。他们还戴着和哥萨克人一样的棕色或黑色的鹿 皮帽子。 我来到小广场上的露天餐馆,要了泛着油花的炖 羊肉、土豆、西红柿、豆荚、绿皮小黄瓜和秋葵,这 些令人垂涎欲滴的菜肴都盛在巨大的铜锅里。我注意 到隔壁桌的两个年轻人左手小拇指上留着长长的指甲 ,这说明他们的身份并非是在田间辛勤劳作的农夫。 三位留着白胡子、脚穿鹿皮软鞋的老人默默地坐在一 旁,抽着琥珀烟嘴的水烟袋,嘴里不时吐出白色的烟 雾。他们手里悠闲地拨弄着用琥珀做成的念珠,珠子 相互敲击,发出有节奏的、清脆的声响,好像是在计 算与回味过去的人生。一群*官,身穿白色的上装, 扣子像俄罗斯人一样扣在左耳下方,金色的肩章,黑 红相间的条纹,俄罗斯样式的帽子,长软靴子。他们 边抽烟边聊天,有时还踱到树下,腰间的佩剑来回晃 荡。奇怪的是,这里看不到一个女人。狗儿趴在地上 啃着羊骨头,砍下来的羊头排列在肉铺门口的案板上 ,眼神空洞地瞅着上门的买主。从羊肚子里掏出来的 羊肝、羊肺还挂着血滴,羊肠盘在铁钩上,像一朵苍 白的垂花。不知从什么地方响起了乐声,和着带有东 方色彩的歌谣,哀怨的曲调让人黯然神伤。茉莉花的 清香弥漫在空气里,耳畔传来蚊子的嗡嗡声。 这真是个悲伤的时刻。与昔*的繁华相比,一切 都发生了变化。 我一路向南,走过地势起伏的多瑙河山地和平原 。这里*木苍翠,成片的水泽绿意盎然,道路两旁长 满了在意大利伦巴第地区常见的白杨。阔步走过蜿蜒 了约二十一英里的水滨路,我终于爬上了巴尔干山脉 。在保加利亚语中,位于巴尔干半岛东部的这段山脉 被称为斯塔拉山脉,意思是“老山山脉”。山势腾挪 跌宕,从保加利亚北部一直延伸至塞尔维亚和黑海。 山体像狮子高耸的脊背,线条刚健,几乎找不到豁口 和裂缝。沿着北风呼啸的开阔地,我像爬楼梯一样, 一级一级地登上高处,又下到像巨大盆地一样的峡谷 里,灰白色的路面向远处延伸开来,绕过突兀的小山 包,穿越放牧的羊群,*后消失在卡其色的山坡顶上 。有时我会遇上商队,成群结队的驴子和骡子拉着马 车朝哈斯科沃行进,这样的情形并不多见,因为在很 多地方,骆驼已经取代了它们的位置。如果货物比较 轻,一般用马来拉,商队里的马个子小、性子倔,走 起路来摇摇晃晃。如果拉的是木材类的重物,黑色的 水牛就该登场了,它们脖子上套着沉重的轭架,眼珠 子瞪得老大,牛角伴随着沉重的脚步悠悠晃动。木制 的马鞍两旁悬挂着鹿皮褡裢,看上去像一乘华美而笨 拙的象轿。西瓜是*主要的货物,另外还有大筐的西 红柿、黄瓜和其他瓜果,要知道在整个巴尔干半岛, 保加利亚入是*称职的农夫。每个村子的四周都种着 蔬菜瓜果,他们还用中空的树干搭起小型的沟渠,把 每一滴宝贵的水都用于灌溉。“打哪儿来呀?”戴着 皮帽子、两手枯瘦的男人问道。“亚洲?欧洲?”“ 欧洲来的。”“德国人?”“不,不是德国人。”“ 英国人。”大部分人弄不清英国在哪里。我是干什么 的?小提琴手?士兵?学生?间谍?我不得不花费很 大的力气回答他们抛出的疑问,连说带比划:面包、 水、酒、马、猫、狗、羊奶酪、黄瓜、教堂。靠着原 始的交流方式,我们一路同行。 P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