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江苏文艺
原售价: 79.80
折扣价: 47.88
折扣购买: 且把年华赠天下之点红妆(上中下)
ISBN: 9787539982533
姒锦,当代古风悬爱作家,四川作家协会会员,潇湘书院金牌大神。行文不拘泥于传统言情套路,善于以独特的笔锋讲述不一样的故事,“阴谋与爱情并重,欢笑与泪水齐飞”。《名门盛婚》和《步步惊婚》出版上市热销,双料荣进悦读纪现言畅销榜。作者于2014年秋成功转型,当代古风言情巨献《且把年华赠天下》再次上演销量神话。2017年,姒锦再创古言经典,《孤王寡女》震撼上市,笔写春秋,文定风华,成就一个女人的传奇,这是一个不可不读的故事!
那人仍是不出声,就在接近床边时,突然,他一 个跃身扑过来,扣紧夏初七的手腕,仿若黑暗中也可 视物。哐当一声,她手上的匕首已落地。不等她挣扎 ,他突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一张带了夜露的冰凉面 孔压下来贴在她的脸上,浓重的呼吸间,是他磁性的 低笑。 “小奴儿,想爷了?” 夏初七胸口气得一阵发抖。 “赵十九,我得罪你祖宗了?可吓死我了。” 夏初七说话向来彪悍。但一句“祖宗”吼出去, 半晌没有听见赵樽回答,她愣了一下。她原是习惯了 开玩笑,在后世这样骂一句,没人会说什么,可想想 赵十九这家伙是一个迂腐的古人,“祖宗”是拿来供 奉的,不是拿来骂的,她不由得有点心虚。 “喂?” 仰着头,她嘻嘻一笑,正准备向他道个歉,却见 他支起身子,轻哼一声,“有辱斯文。” 夏初七松了一口气,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压着声 线笑问:“骂人是吧?晋王殿下贪慕女色,夜闯深闺 ,强压人妻,道德败坏,与我相比,究竟哪一个更加 有辱斯文呢?” 赵樽不回答,手臂一紧,死死勒住她的腰,低下 头,在她受不住痒的吃吃笑声里,寻到她软软的唇, 狠劲儿地啃。她先是咯咯直笑,可在他力道极大的亲 吻里,吸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轻幽香味儿,几天来的 想念一刹那悉数入脑,于是小小挣扎了一下,便反手 抱紧了他。 以唇相接。 黑暗模糊了人的视线。 可黑暗却让人的触觉与心思更为敏锐。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默默地吻着,没有什么花 哨的动作,也没有传说中天雷勾动地火的猛烈,就那 么拥抱,亲吻,津沫相渡,耳鬓厮磨。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拉着她侧躺过来,将她纳入怀里,长吁了一口 气,轻声问她。 “阿七还没回答爷的话。” 脑子都被亲懵了,夏初七还记得什么。 “哪一句?” 他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额。 “这几日,可有想爷?” 想吗?不想他才怪了。 但女人,最是喜欢口是心非。 夏初七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慵懒地靠着他,手 指头一下下有节奏地在他喉结上画着圈地玩耍,由着 指下那一处坚硬顺着她的手指滑来滑去。她玩得兴起 ,拿指甲轻轻刮着它,轻笑一声。 “您要带了银子,我便想您。您若没带银子,我 才懒得想您。” 赵樽手臂一紧,使劲敲她一下。 “不知羞的……” 在她吃痛的嘶声里,他抚上她的脸,掌心的温度 烫得惊人。 “分明是有人耐不住深闺寂寞,约了本王来共叙 旧情、同享敦伦的,难不成是爷记错了?” “敦伦”这个词夏初七以前不懂,新近才学会的 。这不是要大婚了么,那从来没有生过孩儿的诚国公 夫人,便亲自言传身教了她许多“敦伦”之事,她这 才晓得,“敦伦”这个听上去刻板、神圣、严肃的词 ,竟然是指夫妻房事。 先前她就有些想笑,如今听赵樽说来,又想到诚 国公夫人那张脸,不由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使劲儿 在他胸口处霍霍着,叽叽出声,像一只偷到了油的小 老鼠。 “好好好,我孤单,你寂寞,我们两个都难熬, 行了吧?那爷,反正大婚的日子近了,今夜正逢月朗 星稀,天气甚好,虽说没有红鸾照,没有花烛烧,也 没有合欢帐,但我将就一下也是可以的……” 她捻调掐词地学着时下女子的忸怩劲儿,还没把 这段台词念完,自个儿已经笑得趴在他怀里了,可他 却没有笑,只在黑暗里静静地看着她,似乎根本就没 有当她在玩笑,忽地一个翻身压过来,脑袋蹭在她的 颈窝里,低低地说了一句。 “好,爷也将就一下。” 拍了一下他紧实的背,夏初七“去”了一声。 “行了别闹了,一会儿闹得有人难受了,我可是 不管的。好吧,看在你今晚上翻墙越户也辛苦了的分 上,我特地给你做了好吃的,就放在桌上。自己去尝 尝味道,可有精进?” 她想把话扯开,赵樽却是不允。 “阿七不将就了?” “……不将就。” “那你戏耍了爷,要怎样补偿爷?” 开个玩笑也要补偿啊?夏初七抬头看过去,借着 窗外的月色,见他棱角分明如精工雕琢的脸上,一双 浅眯的眸子,平添了几分氤氲之气,声音不由得也柔 了几分。 “您想要我怎么补偿呢?” 赵樽没有说话,鼻尖贴上她的鼻尖。 慢慢地,他的手指抚上她的唇,意有所指地嗯了 一声。 “阿七得主动点。” 夏初七哑然,双颊顿时像被火烧了一般,耳朵尖 似乎都快要着火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张口就咬住 他不安分的手指,直到他嘶了一声才放开。 “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赵樽情绪不明地冷哼一声。 “不乐意就算了!狠心咬人,该当何罪?” 听着他不怒不愤却略带一点儿委屈的声音,夏初 七突然心疼他了。想想他一个大男人,活了二十多岁 都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儿,确实也惨。做了一番深刻的 思想斗争,她心里挣扎来挣扎去,跃跃欲试的好奇心 占了上风,最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你先吃东西。这个事,一会儿,一会儿再说。 ” 赵樽定定地盯着她,唇角微微一扬,随即起身去 点了烛火,坐在桌案边上,揭开那个檀木食盒的盖子 。等他看见里头那七块方方正正的玫瑰糕时,目光稍 稍深了一下。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很惊喜?”夏初七懒洋洋 地倚在榻上问。 赵樽转过头去,看着她在烛火下洋洋得意的小样 子,眉头皱了一皱,“起来伺候爷吃。” 夏初七侧躺着,单手撑着脑袋,眼睛眨了一下, “有没有搞错?吃东西还要人伺候,你要不要我帮你 张嘴呀?” “倒水!就你那臭手艺,爷怕噎着。” 知道这人向来没什么好话,夏初七习惯了也就不 当回事。伸了个懒腰,她笑着去拎了灶火上温着的水 ,给他倒了一杯放在桌上,打着哈欠坐在他身边。 “倒水一次,十两。” “爷刚亲了你一回,抵销了。” “不对,如今我身价不同了,郡主了,您得加价 ,二十两。” 赵樽雍容高华地咬了一口玫瑰糕,淡淡地瞄她一 眼,有些感慨,“二十两?二十两可以买两个媳妇儿 了。” 夏初七低笑一声,随手捋了捋披散的长发,托着 腮看他吃东西,表情很是欢愉,语气却是不屑,“行 啊,没问题。赶紧吃完走人,带着你的银子,去多买 几个媳妇儿回府里,少来招惹我。” “说真的?”赵樽扬眉。 “自然是真的!谁稀罕你,多少好男人排着队等 我!” “那爷可真走了?” 他作势要起身,夏初七气得直拍他。 “你敢!” 手挥出去,被他顺势捉住,握在掌中。 她抽手,他却不放,只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细白柔 嫩的小手,唇角带出一抹促狭的浅笑。那只手上是一 排修剪得整齐的圆润指甲,指甲泛着晶莹剔透的粉润 光泽,令人爱不释手。 “爷的阿七,什么时候也长得娇滴滴的了?” 娇滴滴?夏初七汗毛都竖了起来。 “赵十九,你敢再肉麻一点儿吗?” 赵樽黑眸一眯,显然不太明白“肉麻”是什么意 思,不过大抵也习惯了她嘴里时常冒出一些不太容易 理解的词,只默了一下,便专注地看着她,眼波流转 间,慢慢牵起她的手,凑到唇上吻了一下。 “味道不错。” 夏初七面上一红,“夸人,还是夸糕?” 赵樽眉头一皱,放开她的手,拈起一块糕来。 “糕比人,胜一筹。” 夏初七暗暗磨牙,“谢了!既然糕这么好吃,您 可得全给我吃完。我辛辛苦苦做的,不多不少,正好 七个,要是不吃完,看我往后还给不给你做!” 其实她早发现赵樽不爱吃甜点,可他却面色不变 ,只瞄她一眼,“罢了罢了,阿七如此记仇,爷便说 实话了:玫瑰糕好吃,却不如阿七好吃。谁知美人意 ,销魂别有香?” 夏初七不是一个脸皮薄的姑娘,往常不仅说过比 这更加没脸没皮的话,也听过各种各样的荤段子,眼 睛都不眨。可人就是这么奇怪,要是她不在意赵樽, 跟他说什么都无所谓,正是因为在意,这个男人被她 放在了心里,哪怕是一句很正经的话,也能被她听出 “余韵”来。 面颊一红,她斜睨过去。 “流氓!” 赵樽唇角微牵,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小流氓。” 窗内红烛轻燃,窗外芭蕉影稀。 两个人坐在一处,吃着糕点,几日未见,自然有 诉不完衷肠,闪闪躲躲的语气里都是那种说不知如何 说,不说又觉得心里闹得慌的初恋情怀,还有便是深 夜独处时,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朦胧窘迫。 夏初七的心怦怦跳着,拈起一块玫瑰糕往他嘴里 送去。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口将她的手指吃 下去,还吮了一下。 从手指到心的距离有多远她不知道,只知道这动 作赵樽做出来,实在太要命,就那么一下,她的身子 便热了,“讨厌!” P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