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中国三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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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春有百花冬有雪
ISBN: 9787520601177
茫唠阔 话说从头。 我出生后才一岁多点儿 ,就被送到了四川老家奶 奶家。三岁半再回到新疆 父母身边时的情景,除了 保姆身上紫红金丝绒的背 心,和轰隆轰隆晃动不停 的火车地板,其他什么都 记不得了。而在爸妈眼里 ,当时的我完全就是个耳 聋口哑的呆小孩儿。刚到 家的前三天,始终一脸茫 然,一声不吭。吃饭时给 多少吃多少,不给了不喊 饿,再给也还能再吃。我 爹试了两次以后失声惊呼 :完喽完喽,这娃儿成了 个茫唠阔喽…… “茫唠阔”,一声茫,四 声唠,轻声阔。之所以选 这三个字,是请你一定要 注意发音,那是我爹浓重 的四川话与陕西腔融合后 的清奇口音。“唠阔”,是四 川人“脑壳”的发音;“茫”, 陕北话里有“懵”“盲”之意。 这三个字,在昭示了我家 爹爹奇异复杂家族史的同 时,也为我的童年打上了 颇具喜剧效果的注释:所 谓“茫唠阔”,就是形容一个 人脑袋有问题,不灵光, 傻乎乎。 于是,从三岁半开始, 除了小名儿“瑶瑶”,我又有 了个昵称:茫唠阔。 这个名叫“茫唠阔”的小 姑娘,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就说走路跌跤这件事吧 。据说人从出生开始,唯 一不会继续生长的部位就 是脑袋。如此说来,您看 看现在的我,就能想象那 个三岁半的小孩儿,有一 颗多么硕大无朋的脑袋— —当然,我也是很多年后 ,才理解了“头大”与“跌倒’’ 之间的必然联系。当时, 我养了一只名叫“丫丫”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