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解字

说人解字
作者: 黄永恒//石建军
出版社: 海南
原售价: 45.00
折扣价: 22.10
折扣购买: 说人解字
ISBN: 9787544361774

作者简介

黄永恒,女,教授,生于1947年,湖南长沙人,汉族,石建军之妻。1967年毕业于长沙周南女中。1977年恢复高考,旋即考入贵阳师范大学中文系,于汉字多有研究,不幸于2014年6月19日病逝,终年67岁。 石建军,男,汉族,1942年9月生,湖南桃江人。1967年毕业于湖南大学电机系,高级工程师,现已退休,定居广州。作者从小就受到汉字的熏陶,对汉字构造有独特见解,认为汉字的“六书”造字法让汉字的形状给人带来无限遐想的空间。中学时代,作者有幸遇上一位善拆字的老师,作者经常前往请教,苦心学之。要拆字,先熟字,要熟字,细详字(即仔细地分析每一个字)。熟字和详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文革”中,作者无书可读,有一天,在旧书摊上翻到一本残缺不全的《说文解字》,如获至宝。因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将其拆成一页页,每天随身带上一两页,以达到熟字、详字的目的。此后,无论工作如何紧张,为调节思维,总不忘详字。 作者退休后,夫人提醒和督促作者将过去几十年来的一些拆字往事回忆加以整理,几易其稿,遂成此书。

内容简介

当时抗战紧张,部队急需木材构筑工事,于是甘 老师也帮这来客劝乡绅出资,支援抗战。乡绅把球踢 了过来:“如果先生人伙,我也入伙。” “真正是事来得‘突’。”甘老师说。 当时,甘老师除学校留下的路费外,身无余资, 但他还是一口答应下来。其中原因,一是抗日的一腔 热血不容他置身局外;二是他为人生l生豁达,视钱 财为身外之物。因缺现金,随即从行李中取出一件当 时(那时正值春末)不需再穿的狐皮为里的棉袍给了 放排人,委托他代为卖出后以款人资。要说这件皮袄 是甘老师唯一值钱的家当。放排人感谢之余,请甘老 师留下联系地点,学校预迁贵阳,甘老师留的是贵阳 的地址。临别前,放排人得知甘老师善拆字,于是指 书中的“突”字求测放排吉咎。 “快速为‘突’。虽然如此,他这次放排,按‘ 突’字而言,却不宜抢时间。因‘突’字的字形与‘ 灾’字相近,若‘突’(即抢时间)必成灾,但军情 紧急,要求从速把木材运到长沙,修筑工事,这是一 对矛盾,依军事要速,依人事要慢。”甘老师说。 他接着说道:“把‘突’字拆开是‘犬(狗)入 穴中’,狗不遇难不入穴,狗尚且人穴避难,何况人 呢?他此次放排若抢时间,将逢大难,但能逃得性命 。因为‘突’字从‘穴’,‘穴’中平安。” 怕放排人误会,以为自己反悔出资而故意危言耸 听,也怕主人家跌足后悔。因此甘老师不肯直接说破 拆字的结果。只说:“这次放排,太急或有不顺,在 军情允许的情况下,宜慢不宜急,注意平安为上!” 病好后,甘老师几经辗转到达贵阳,一打听学校 已迁至重庆,于是又赶到重庆,方知学校辗转又迁到 了昆明。甘老师到昆明后,安心读书(那时他还是学 生),希图学成报国。冬季无棉衣,方想起狐皮棉袄 的事,想起那放排人。校址几经变化,因事来得“突 ”然,甘老师连那放排人的姓名也不曾问及,估计今 生再也难见到他了。一面之交,可能也是永别! 所幸昆明冬天不算冷,他仗着自己年轻,无棉衣 咬咬牙也可度过,没有“因突变灾”。1941年甘老师 大学毕业,留在昆明一所中学教书。到1945年抗战胜 利前夕,学校的门房跑来说,外面有一个大汉找他。 甘老师随门房到校门口一看,根本就不认识那大汉, 还以为是昆明从事敲诈的地头蛇,于是掉头想走。那 人见状,高声叫道:“甘先生,还记得洪江皮袄的事 吗?我就是那放排的排古佬!”甘老师转身仔细一看 ,果真是他!这时离当年洪江见面已有七年多,岁月 的沧桑,放排人的变化很大!闲话后,放排人随即取 出一个蓝布包,深深一揖,将蓝布包递给甘老师。说 :“这是甘先生当年卖皮袄的本钱和这几年下来做木 材生意您应分得的利钱,共158块,都是银圆。”说 完要走,甘老师一把拉住他道:“且慢,且慢!你来 不易,到我这里小住几天再走也不迟。”事又来得“ 突”然! 那人随甘老师到教工宿舍,问起姓名,方知他叫 杨山果。说起这几年的经历,他真正不容易。当年他 和甘老师分别后,将皮袄卖了15块大洋,家(系他的 姨夫)的30块大洋,进了一批木材,和他自己原先购 人的一起编扎成排,于端午前后起行。杨山果说:“ 本应遵从先生吩咐,不应于急忙中发排,但抗战紧张 ,前线急需木材构筑工事。国家事大,我个人安危事 小,于是排成即发,果不出先生拆字所料,真逢大难 。到洪江,适逢端午水,连H大雨,山洪暴发,木排 触礁冲散,几个放排兄弟,至今生死不明!我仗着体 力好,抱住一根木头,任水冲刷,死不松手,方拾得 一条性命。 “获救后,我雇船赶到衡阳,寻人打捞同伴尸体 和漂流下来的木料,捞上来的尸体没有一个是我放排 的兄弟,捞上来的木材也只有原排的三成。我靠着这 三成的木材,用了七年的时光,除还清欠账外,其余 所赚,从中拿出六成安抚死难兄弟的家属,剩下的四 成按几仑东家出资多少平分。我年纪大了,体力不支 ,以后不再经营木材,所以分完资金,即解散我们七 年的合伙。” 甘老师倒出蓝布袋中的银圆,数出15元收下,其 余143块仍装入布袋递给杨山果。“承你美意,我收 下15元本金,”甘老师一边说,一边指指蓝布袋,“ 这钱我不能收,七年中,我没出半分力气,而平分由 你辛苦赚来的铜板,于晴不合、于理不容。” 杨山果站了起来,又深深一揖,说:“我从贵阳 找到重庆,从重庆找到昆明,从那个学校找到这个学 校,历时两个月,并非完全为了这一百多块银圆。先 生读书人,讲仁义,我一个粗人,应追先生之后,先 生怎么能拒我于仁义大门之外呢?” 甘老师深为感动,欲请假陪他在昆明玩几天。杨 山果说:“不必,不必!国事紧张,我虽一介莽夫, 也应尽力支援国家。现在日本鬼子要进攻芷江,我赶 回去,尽快将所剩木材运到芷江,献给国家,支援前 线!” 杨山果仅留一宿,第二天坚持要走,甘老师将装 有158块银圆的蓝布袋交给他,托他分给几个死难的 放排兄弟的家眷。 “其中的15块,也算我的一份心意吧!”甘老师 说。 杨山果欣然从命,与甘老师互道珍重后,告辞而 去。 在仁义、诚信流失殆尽的今天,也许,明天它们 会“突”的一声回归,但是,我又不希望“突”的出 现,因为“突”后隐伏着灾。故录此篇以飨读者。P1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