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障碍阅读·彩插励志版 细菌世界历险记

无障碍阅读·彩插励志版 细菌世界历险记
作者: 高士其
出版社: 南方
原售价: 22.80
折扣价: 9.20
折扣购买: 无障碍阅读·彩插励志版 细菌世界历险记
ISBN: 9787550168039

作者简介

\\\\\\\"高士其(1905年11月—1988年12月19日),原名高仕,中国著名科学家、科普作家和社会活动家,中国科普硕士、科普事业的先驱和奠基人。 1925年毕业于清华大学,1927年获美国芝加哥大学化学学士学位。1930年又毕业于美国芝加哥大学医学研究院。1931年回国历任中央医院检验科主任,桂林盟军服务处技术顾问、食品研究所所长,《自然科学》副主编,一级研究员。全国第一、二、三、四、五、六届人大代表,中国科协顾问、常委,中国科普创作家协会名誉会长,全国文联委员,中国作家协会理事,中国人民保护儿童全国委员会委员。1934年开始发表作品。195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88年去世。\\\\\\\"

内容简介

\\\\\\\"导读 这一篇文章,是我老老实实的自述,请一位曾直接和我见过几面的人笔记出来的。 我自己不会写字,写出来,就是蚂蚁也看不见。 我也不曾说话,就是有一点儿声音,恐怕苍蝇也听不到。 那么,这位笔记的人,怎样接收我心里所要说的话呢? 那是暂时的一个秘密,恕我不公开吧。 闲话少讲,且说我为什么自称“菌儿”。 我原想取名为微子,可惜中国的古人,已经用过了这名字,而且我嫌“子”字有点儿大人气,不如“儿”字谦卑。 自古中国的皇帝,都称为天子。这明明是要挟老天爷的声名架子,以号召群众,使小百姓们吓得不敢抬头。古来的圣贤名哲,又都好称为子,什么老子、庄子、孔子、孟子……真是“子”字未免太名贵了,太大模大样了,不如“儿”字来得小巧而逼真。 我的身躯,永远是那么幼小。人家由一粒“细胞”出身,能积成几千、几万、几万万。细胞变成一根青草,一把白菜,一株挂满绿叶的大树,或变成一条蚯蚓,一只蜜蜂,一头大狗、大牛,乃至大象、大鲸,看得见,摸得着。我呢,也是由一粒“细胞”出身,虽然分得格外快,格外多,但只恨它们不争气,不团结,所以变来变去,总是一盘散沙似的,孤孤单单的,一颗一颗,又短又细又寒酸。惭愧惭愧,因此今日自命作“菌儿”。为“儿”的原因,是因为小。 至于“菌”字的来历,实在很复杂,很渺茫(因遥远而模糊不清)。屈原所作《离骚》中,有这么一句:“杂申椒与菌桂兮,岂维纫夫蕙茝(chǎi)。”这里的“菌”,是指一种香木。这位失意的屈先生,拿它来比喻贤者,以讽刺楚王。我的老祖宗,有没有那样清高,那样香气熏人,也无从查考。 不过,现代科学家都已承认,菌是生物中之一大类。菌族菌种,很多很杂,菌子菌孙,布满地球。(句式整齐,朗朗上口,读来富有美感。)你们人类所最熟识的,就是煮菜煮面所用的蘑菇香蕈(香菇。蕈,xùn)之类,那些像小纸伞似的东西,黑圆圆的盖,硬短短的柄,实是我们菌族里的大汉。当心呀!勿因味美而忘毒,那大菌,有的很不好惹,会毒死你们贪吃的人呀。 至于我,我是菌族里最小最小、最轻最轻的一种。小得使你们的肉眼看得见灰尘的纷飞,看不见我们也夹在里面飘游。轻得我们好几十万挂在苍蝇脚下,它也不觉着重。真的,我比苍蝇的眼睛还小1000倍,比顶小一粒灰尘还轻100倍哩(通常不将“小”“轻”与“倍”搭配。原文如此)。 因此,自我的始祖,一直传到现在,在生物界中,混了这几千万年,没有人知道有我。大的生物,都没有看见过我,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不知道也罢,我也乐得过着逍遥的生活,没有人来搅扰。天晓得,后来,偏有一位异想天开的人,把我发现了,我的秘密就渐渐地泄露出来,从此多事了。 这消息一传到众人的耳朵里,大家都惊惶(惊慌。惶,huáng)起来,觉得我比黑暗里的影子还可怕。然而始终没有和我面对面会见过的人,仍然是莫名其妙,恐怖中,总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什么‘微生虫’?没有这回事,自己受了风,所以肚子痛了。” “哪里有什么病虫?这都是心火上冲,所以头上脸上生出疖子(皮肤病,由葡萄球菌或链状菌侵入毛囊内引起。症状是局部出现充血硬块,化脓,红肿,疼痛。疖,jiē)、疔疮(dīngchuāng,中医指发病迅速并有全身症状的小疮,坚硬而根深,形状像钉)来了。” “寄生虫就说有,也没有那么凑巧就爬到人身上来,我看,你的病总是湿气太重的缘故。” 这是我亲耳听见三位中医对三位病人所说的话。我在旁边暗暗地好笑。 他们的传统观念,病不是风生,就是火起,不是火起,就是水涌上来的,而不知冥(míng)冥之中还有我在把持活动。 因为冥冥之中,他们看不见我,所以又疑云疑雨地叫 道:“有鬼,有鬼!有狐精,有妖怪!” 其实,哪里来的这些魔物,他们所指的,就是我,而我却不是鬼,也不是狐精,也不是妖怪。我是真真正正、活活现现、明明白白的一种生物,一种最小最小的生物。(三个叠词连用,使表达效果更强烈。) 既也是生物,为什么和人类结下这样深的大仇,天天害人生病,时时暗杀人命呢? 说起来也话长,我真是有冤难申,在这一篇自述里面,当然要分辩个明白,那是后文,暂搁不提。 因为一般人没有亲眼见过,关于我的身世,都只是道听途说(从道路上听到,在道路上传说,指传闻的、没有根据的话),传闻失真,对于我未免胡乱地称呼。 虫,虫,虫——寄生虫,病虫,微生虫,都有一个字不对。我根本就不是动物的分支,当不起“虫”字这尊号。 称我为寄生物、微生物,好吗?太笼统了。配得起这两个名称的,又不止我这一种。 唤我作病毒吗?太没有生气了。我虽小,但仍是有生命的啊。 病菌,对不对?那只是我的罪名,“病”并不是我的职业,只算是我非常时的行动,真是对不起。 是了,是了,微菌是了,细菌是了。那固然是我的正名,却有点儿科学绅士气,不合乎大众的口头语,而且还有点儿西洋气(欧美各国的气韵),把姓名都颠倒了。 菌是我的姓。我是菌中的一族,菌是植物中的一类。(依据现在的生物学划分,细菌不属于植物的分类。植物属于真核生物,而细菌属于原核生物。) 菌字,口之上有草,口之内有禾,十足地表现出植物中的植物。这是寄生植物的本色。 我是寄生植物中最小的儿子,所以自愿称作菌儿。以后你们如果有机缘和我见面,请不必大惊小怪,从容地和我打一个招呼,叫声菌儿好吧。 我的籍贯 我们姓菌的这一族,多少都和植物有些关系吧。植物是有地方性的,这是因为气候的差异。热带的树木,移植到寒带去,多活不成。你们一见了芭蕉、椰子,就知道是从南方来的。荔枝、龙眼的籍贯是广东与福建,谁也不能否认。 我菌儿却是地球通,不论是地球上哪一个角落,只要有一些水汽和“有机物”,我都能生存。我本是一个流浪者,像西方的吉卜赛民族,流荡成性,到处为家;像东方的游牧部落,逐着水草而迁徙;又像犹太人,曾没有了国家,散居异地谋生,都能各个繁荣起来,世界上的大富之家,不多是他们的子孙吗? 这些人的籍贯,都很含混。 我又是大地上的清道夫(旧时称打扫街道的工人),替大自然清除腐物烂尸,全地球都是我工作的区域。 我随着空气的流动而上升。有一回,我正在天空4000米之上飘游,忽而遇见一位满面都是胡子的科学家乘着氢气球上来追寻我的踪迹。那时我身轻不能自主,被他收入一只玻璃瓶子里,带到他的实验室里去受罪了。 我又随着雨水的浸润而深入土中,但时时被大水所冲洗,洗到江河湖沼里面去了。那里的水,我真嫌太淡,不够味儿,往往不能得一饱。 犹幸我还抱着一个很大的希望:希望娘姨大姐、贫苦妇人,把我连水挑上去淘米洗菜、洗碗洗锅;希望农夫工人、劳动大众,把我一口气喝尽了;希望由各种不同的途径,到人类的肚肠里去。 人类的肚肠,是我的天堂, 在那儿,没有干焦冻饿的恐慌, 那儿只有吃不尽的食粮。 然而事情往往不如意料的美满,这也只好怪我自己太不识相了,不安分守己,饱暖之后,又肆意捣毁人家肚肠的墙壁,于是乱子就闹大了。那个人的肚子,觉着一阵阵的痛,就要吞服蓖麻油(蓖麻,一年生或多年生草本植物。种子叫蓖麻子,榨的油叫蓖麻油,医药上做泻药,工业上做润滑油。蓖,bì)之类的泻药,或用灌肠的手法,不是油滑,便是稀散,使我立足不定,这么一泻,就泻出肛门之外了。 从此我又颠沛流离,如逃难的灾民一般,幸而不至于饿死,辗转又回到土壤了。 初回到土壤的时候,一时寻不到食物,就吸收一些空气里的氮气,以图暂饱。有时又把这些氮气化成硝酸盐,直接和豆科之类的植物换取别的养料。有时遇到了鸟兽或人的尸体,那便是我的大造化,够我几个月乃至几年享用了。 天晓得,20世纪以来,美国的生物学者渐渐注意到了伏在土壤中的我。有一次,我被他们掘出来,拿去化验了。 我在化验室里听他们谈论我的来历: 有些人就说,土壤是我的家乡。 有的以为我是水国里的居民。 有的认为我是空气中的浪子。 又有的称我是他们肚子里的老主顾。 各依各人的实验所得而报告。 其实,不但人类的肚子是我的大菜馆。人身上哪一块儿不干净,哪一块儿有裂痕伤口,哪一块儿便是我的酒楼茶店。一切生物的身体,不论是热血或冷血,也都是我求食借宿的地方。只要环境不太干,不太热,我都可以生存下去。 干,莫过于沙漠,那里我是不愿去的。埃及古代帝王的尸体之所以能保藏至今而不坏,也就为着我不能进去的缘故。干之外,再加以防腐剂,我就万万不敢去了。 热到了60℃以上,我就渐渐没有生气了,一到了100℃的沸点(液体沸腾时的温度。沸点随外界压力变化而改变,压力低,沸点也低),我就没有生望了。我最喜欢的是暖血动物的体温,那是在37℃左右吧。 热带的区域,既潮湿,又温暖,所以我在那里最惬意、最舒适。因此又有人认为我的籍贯,大约是在热带吧。 世界各国人口的疾病和死亡率,据说以中国与印度为最高,于是众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我的身上了,以为我不是中国籍,就是印度籍。 最后,有一位欧洲的科学家站出来说我应属于荷兰籍。 说这话的人以为,在17世纪以前,人类始终没有看见过我,而后来发现我的地方,却在荷兰国德尔夫市政府的一位看门老头子的家里。 这件事发生于公元1675年。 这位看门先生是制显微镜的能手。他所制的显微镜,都是单用一片镜片磨成,并不像现代的复式显微镜那么笨重而复杂,而他那些镜片的放大力,却也不弱于现代科学家所用的。我是亲尝过这些镜片的滋味,所以知道得很清楚。 在空闲的时候,这老头儿便找些小东西,如蚊子的眼睛、苍蝇的脑袋、臭虫的刺、跳蚤的脚、植物的种子,乃至自己身上的皮屑之类,放在镜片下聚精会神地细看,那时我也夹杂在里面,有好几番都险些被他看出来了。 但是,后来,我终归被他发现了。 有一天,是雨天吧,我就在一小滴雨水里面游泳,谁想到这一滴雨水被他寻去放在显微镜下看了。 他看见了我在水中活动的影子,就惊奇起来,以为我是从天而降的小动物,他看了又看,疯狂了一样。 又有一次,他异想天开,把自己的齿垢(牙齿上的脏东西。垢,gòu)刮下一点点来细看,这一看非同小可,我的原形都现于他的眼前了。原来我时时都伏在那齿缝里面,想分吃一点儿“入口货”,这一次是我的大不幸,竟被他捉住了,使我族几千万年以来的秘密一朝泄露于人间。 我在显微镜底下东跳西奔,无处藏身,他眼也看红了,我身也疲乏了。一层大大厚厚的水晶上,映出他那灼灼如火如电的目光,着实可怕。 后来他还将我画影图形,并写了一封长长的信,报告给伦敦“英国皇家学会”,不久消息就传遍了全欧洲。所以至今还有欧洲人以为我是荷兰籍的。这是错以为发现我的地点就是我的“出生地”。 老实说,我就是这边住住,那边逛逛;飘飘然而来,渺渺然而去,到处是家,行踪无定,因此籍贯实在有些确定不了。 然而我也不以此为憾。鲁迅的阿Q,那种大模大样的乡下人籍贯尚且有些渺茫,何况我这小小的生物,素来不大为人们所注视,又哪里有记载可寻,有历史可据呢! 不过,我既是造物主的作品之一,生物中的小玲珑,自然也有个根源,不是无中生有,半空中跳出来的。那么,我的籍贯也许可从生物的起源问题上寻出端绪来吧。但这问题并不是一时所能解决的。 最近,科学家用电子显微镜等科学装备,发现了在非洲南部距今31亿年前的太古代地层中的原始生物化石,找到长约0.5微米的杆状细菌遗迹,据说这是最古老的细菌化石。那么,我们的祖先的确是生物界原始宗亲之一了。这样,我的原籍就有证据可查了。\\\\\\\" 《细菌世界历险记:灰尘的旅行》的作者高士其彻底揭去了科学的神秘面纱,用拟人化的手法,通俗易懂的语言,将深奥、神秘的科学秘密讲解得形象生动,明白晓畅;以诗人的情怀和科学家的严谨,为我们展现了一个精妙的科学世界,让我们在与科学零距离接触的同时,又沐浴到文学的清辉和知识的魅力。本书一共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科学童话:菌儿自传》以一个叫“菌儿”的细菌的口吻,讲述了菌类家族不同族群的形态特征、衣食住行、生活习性以及对人类生活的影响,不仅让我们认识了细菌,更让我们知道了讲究卫生,避免细菌感染的重要性。第二部分《科学小品:细菌与人》讲述了人体不同器官中不同种类的细菌,介绍了每种细菌的功效,对人体的害处和益处,在这个过程中,让我们加强了对自身身体的认识。第三部分《科学趣谈:细胞的不死精神》主要介绍了一些有趣的科学现象、科学原理等,如单细胞生物是怎样繁殖的?粗粮和细粮的区别是什么?未来的交通将会是怎样的……这些有趣的小文章,形式多样,通俗易懂,既普及了科学知识,又给读者以思想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