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游记(全译本)(精)/大悦读

地心游记(全译本)(精)/大悦读
作者: (法)儒勒·凡尔纳|译者:陈筱卿
出版社: 北京燕山
原售价: 20.00
折扣价: 11.40
折扣购买: 地心游记(全译本)(精)/大悦读
ISBN: 9787540243005

作者简介

陈筱卿(1939- ),**关系学院教授、研究生导师。196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翻译法国名家名著约1000万字,主要译有《忏悔录》《名人传》《地心游记》《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海底两万里》《八十天环游地球》《神秘岛》等,并与李玉民合译了《基督山伯爵》。

内容简介

一 里登布洛克叔叔 1863年5月24*,星期*,我叔叔里登布洛克教 授匆匆忙忙地回到自己的小宅子。他的住宅是在科尼 斯街十九号,那是汉堡旧城区里的一条*古老的街道 。 女仆玛尔塔刚把饭菜坐在炉子上,以为自己把饭 做晚了呢。 “这下可好,叔叔是个急脾气,说饿就饿,饭菜 马上就得端上来,否则他会大声嚷嚷的。”我心里在 作如是想。 “里登布洛克先生**回来得这么早呀!”玛尔 塔轻轻推开餐厅的门,紧张惶恐地对我说。 “是回来得早了些,玛尔塔。饭未准备好没有关 系,现在两点还没到呢。圣米歇尔教堂的钟刚敲了一 点半。”我回答她道。 “可教授先生为什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他自己大概会告诉我们原因的。” “他来了!我得走开了。阿克赛尔先生,请您跟 他解释一下吧。” 玛尔塔说完便回到厨房里去了。 我留在了餐厅里。可是,教授脾气急躁,而我又 优柔寡断,让我如何去叫教授熄熄火呢?于是,我便 打算溜回楼上我的小房间里去,可是,大门突然被推 了开来;沉重的脚步声在楼梯上咯噔咯噔地响。屋主 人穿过餐厅,径直奔向自己的书房。 在穿过餐厅时,他把自己那圆头手杖扔在了屋角 ,又把宽边帽子扔到了桌上,并向我——他的侄儿大 声喊道: “阿克赛尔,跟我来!” 我正要跟过去,只听见教授已经不耐烦地又冲我 喊了一嗓子: “怎么了?你还不过来!” 我赶忙奔进了我这位令人望而生畏的老师的书房 。 里登布洛克其实人并不坏,这一点我心知肚明。 但是,说实在的,除非出现什么奇迹,否则他这一辈 子都是个可怕的怪人。 他是约翰大学的教授,讲授矿物学。他每次讲课 ,总会发那么一两次火的。他并不关心自己的学生是 否都来上课,是否认真听讲,是否将来会有所成就。 说实在的,这些事对他来说,都是细枝末节,小事一 桩,他从不放在心上。用德国哲学家的话来说,他这 是在“主观地”授课,是在为自己讲课,而不是在为 他人讲课。他是一个自私的学者,是一个科学的源泉 ,但想从这科学的源泉汲取水分,那却并非易事。 总而言之,他是个悭吝(qiānlìn,吝啬;小气 )人。 在德国,有这么几位教授同他一个德性。 遗憾的是,我叔叔虽身为教授,但说起话来却并 不利索。在熟人之间情况尚好,在公开场合就很不尽 如人意了。对于一位授课者,这可是个致命的弱点。 确实,他在学校讲课时,常常会突然卡壳,常常因为 某个刁钻古怪、生僻难说的词而打住话题。那个词在 抗拒着他,不愿就范,以致把教授逼到*后,只好说 出一句不太科学的粗话,然后自己又火冒三丈,大发 脾气。 在矿物学中,许多名称都采用的是半希腊文半拉 丁文的名称,十分难发音,甚至诗人见了都挠头。我 这并不是在对这门科学大放厥词(原指极力铺陈辞藻 ,现多指夸夸其谈,大发议论〔含贬义〕),我根本 就没这个意思。可是,当你碰到一些专有名词,比如 :“零面结晶体”“树脂沥青膜”“盖莱尼岩”“方 加西岩”“钼酸铅”“钨酸锰”“钛酸氧化铣”等时 ,口齿再伶俐的人读起来也磕磕巴巴的。 在这座城市里,人人都知道我叔叔这一情有可原 的毛病,他们借机来出他的洋相,专门等着他碰上这 种麻烦词,看他出错,等他发火,借机开心。这么做 ,即使在德国人看来,也是很失礼的。来听里登布洛 克教授讲课的人总是很多,但其中总有不少的人是专 门来看教授大发雷霆,并以此为乐的。 不管怎么说,我必须强调一点,那就是我叔叔是 一位真正的学者。他虽然有时会因动作笨拙而把标本 搞坏,但他却具有地质学家的天赋和矿物学家的敏锐 观察力。他在他的锤子、钻子、磁针、吹管和硝酸瓶 中间可是如鱼得水、驾轻就熟。他能够凭借一块矿石 的裂痕、外表、硬度、熔性、声响、味道,毫不犹豫 地判断出它在当今科学所发现的六百多种物质中属于 哪一种门类。 因此,在各高等院校及**学术学会中,里登布 洛克的名字都是响**的。亨夫里·戴维先生(1778 —1829,英国化学家、物理学家)、德·洪伯尔特先 生(亚历山大·德·洪伯尔特,1769—1859,德国博 物学家、旅行家)、约翰·富兰科林(1786—1847, 英国航海家、探险家,在极地考察时不幸身故)、爱 德华·萨宾爵士(1788—1883,英国物理学家,研究 地球磁场,并赴北极考察)等,每次路过汉堡,都要 前来拜访他。此外,安托万·贝克莱尔先生(1788— 1878,法国物理学家)、雅克约瑟夫·埃贝尔曼先生 (1814—1852,法国化学家)、戴维·布雷维斯特爵 士(1781—1868,苏格兰物理学家)、让巴蒂斯特· 迪马先生(1810—1884,法国化学家)、亨利·米尔 纳爱德华先生(1800—1885,法国动物学家、生理学 家)、亨利艾蒂安·桑特克莱尔德维尔先生(1818— 1881,法国化学家)等也都喜欢向我叔叔求教化学领 域里的一些棘手的问题。我叔叔在化学这门科学中, 有过许多重大发现。1853年,奥托·里登布洛克教授 在莱比锡出版了《超结晶学通论》。这是一本附有铜 版插图的巨著,但因成本过高,赔钱不少。 另外,我叔叔还当过俄国大使斯特鲁维先生的矿 物博物馆馆长。该博物馆之馆藏在整个欧洲享有盛名 。 在厉声呼喊我的正是这个人。他身材高挑,清瘦 ,腰板结实,一头金发,人显年轻,虽已届五旬,但 看上去顶多四十来岁。他的两只大眼睛总在宽大的眼 镜后面转动;他的鼻子细长,像是一把刀具。有些调 皮的学生说他那鼻子好似吸铁石,能够吸起铁屑。其 实,这是胡说,他的鼻子倒是喜欢吸鼻烟,而且吸得 很多。 还有一点,我得补充一句,我叔叔走路时步子很 大,一步可迈出三英尺,而且走路时双拳紧握。这表 明其脾气之暴烈,因此,别人对他总是敬而远之。 里登布洛克叔叔所住的科尼斯街的宅子,是一幢 砖木结构的房子,山墙呈锯齿状,屋前有一条蜿蜒曲 折的运河穿过汉堡旧城,与其他运河相通。1842年这 里曾发生一起大火,但科尼斯街区却幸免于难。 没错,这所老房子是有些歪斜,而且中间凸出, 倾向马路。它的屋顶也像美德协会(德国的一个政治 团体,于1808年成立,旨在激励人民,以振兴普鲁士 。该团体成员多为大学生)的学生所戴的帽子。该屋 的垂直度也颇为不佳。不过,总的来说,还算是挺牢 固的,因为屋前长着一棵根深叶茂的老榆树。每到春 天,榆树花便会伸到玻璃窗里来。 我叔叔在德国教授中算是颇为富有的。这所房子 以及居住在里面的人,全都为他所有。居住其中的有 :他的养女格劳班,芳龄十七,维尔兰人(爱沙尼亚 一城市名);另外就是女仆玛尔塔和我。我无父无母 ,是他的侄儿,自然就当了他科学实验的助手。 说实在的,我对地质学也入了迷。我的血管里也 流着矿物学家的血液,因此,我不会讨厌那些弥足珍 贵的石头。 总而言之一句话,尽管科尼斯街这个小屋的主人 脾气古怪,但大家住在这里还是很惬意的。叔叔虽然 脾气急躁,但还是挺喜欢我的。他生来就是这么个急 脾气,也无可厚非,知道了也就行了。 4月里,他在客厅的陶土盆里种了些木樨*(一 种一年生*本植物,原产北非,可作为芳香的园艺植 物布置花坛)和牵牛花,你瞧瞧吧,他天天早晨都要 跑去拉拉叶子,想让花*长得快些。P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