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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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世纪末的漱石
ISBN: 9787513323697
尹相仁,1955年生于韩国,现任韩国汉阳大学**文化学院*本语言文化学科教授,担任“近现代*本文学”与“比较文学”课程。 毕业于西江大学韩国文学科,1985年至1991年,留学于东京大学研究生院,专*比较文学与比较文化,获学术博士学位。尔后任伦敦大学客座研究员,自1992年开始,执教于韩国汉阳大学**文化学院*本语言文化学科,并历任*本东海大学特任讲师,***本文化中心外国人研究员,现任汉阳大学世界地域文化研究所所长,并任首尔大学*本研究所主办的杂志《*本批评》主编。
约翰·里德认为,自然主义表达人生的丑陋,颓 废倾向与如此特色的自然主义相近,颓废倾向与象征 主义之间便存在分歧。将平野威马雄与约翰·里德二 人的见解结合起来思考,可以看出,颓废倾向与自然 主义在相互结合点上,均存在野蛮与丑恶的细部。实 际上,在诸如马克斯·诺尔道那样的批评家看来,约 利斯·卡尔·于斯曼在《逆流》中表达“感伤的‘颓 废’”,他的创作特点在俗恶与卑猥方面,与“野蛮 的‘自然主义者’”别无二致。 毋庸讳言,如此状态,并不仅仅局限于约利斯· 卡尔·于斯曼一人。我们必须想到,世纪末时期的“ 颓废倾向”这一概念在当时包括的领域之宽泛,远超 出我们**的想象。譬如,亚瑟·西蒙斯将颓废倾向 分为象征主义与印象主义;哈维洛克·霭理士在论述 约利斯·卡尔·于斯曼的文章中,将颓废倾向认定为 “古典”的相对概念(参见本书“绪论”中泰奥菲尔 ·戈蒂耶评论波德莱尔《恶之花》的观点注释)。笔 者于本书“绪论”中述及,“世纪末”是当时的文化 精英们共有的“世界观”。若据此事实进行思考,我 们会觉得让·皮耶鲁的见解相当具有理论说服力。他 说:颓废倾向与自然主义之间存在的亲近性,源自二 者都对人生持悲观态度。确实,二者或恐会在到达终 点后出现分离,但至少可以这样说,二者的出发点是 相同的。 这样看来,明治时代末期的自然主义与颓废倾向 的结合,并非发生在“边境”地段的“特殊”事象, 它作为“世纪末”普遍现象的构图,已经一目了然。 极其嗜好将19世纪后期诞生的形形色色思潮相互剥离 开来的思维倾向,**仍根深蒂固地存在着,但笔者 要强调的是,明治时代末期的中心文学家群的视线, 并非紧紧地盯着相异艺术思潮之间的高墙,而在高墙 两侧的底部趋向于对接。颇为巧妙的是,“自然主义 ”作家田山花袋,曾说过如下一段话: 象征派并非相对于自然派的一种反动的艺术运动 。从自然派恶战苦斗的怒涛之中,诞生了俨如珍珠一 般的象征派。 田山花袋发表了《棉被》的翌月,又在文艺杂志 《文章世界》(1907年10月号)上发表了一篇短文,题 为《作者的主观》(后收入文集《墨水瓶》时,题目 改为《象征派》)。田山花袋于此文中提及约利斯· 卡尔·于斯曼和莫里斯·巴雷斯,他这样论述道: 自然派作家一直进行了几十年的苦闷恶战,终于 在此处发现了象征派的真正意义。窃以为,此乃意味 深长的事②。 显而易见,田山花袋的这个见地极具启发性。仔 细想来,在田山花袋、岛村抱月、岩野泡鸣、蒲原有 明等人看来,自然主义、颓废倾向与象征主义三者是 相互重叠的关系,他们似乎进而将其认定为同源流出 的不同进化发展阶段。进入明治40年代以后,岛村抱 月主要倡导“新浪漫主义”。田山花袋发表《棉被》 (1907年)之后,逐渐为象征性的**倾向(具体说来 ,即指约利斯·卡尔·于斯曼的后期作品世界)所吸 引。不难想象,如此现象的背景里,遍布着田山花袋 对欧洲“世纪末”推移的认识(以《蒲原有明集》为 分水岭,蒲原有明逐渐皈依佛教世界,其神秘的** 诗风*趋浓郁。蒲原有明文学观的嬗变现象,与田山 花袋相同)。 P55-P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