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常谈 诗文常谈

经典常谈 诗文常谈
作者: 朱自清著 张黎明导读
出版社: 四川人民出版社
原售价: 58.00
折扣价: 34.80
折扣购买: 经典常谈 诗文常谈
ISBN: 9787220101557

作者简介

\\\\"朱自清(1898-1948),字佩弦,号秋实,后改名自清。生于江苏东海县。著名的散文家、诗人、教育家。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曾留学英国,专攻语言学和英国文学。后任清华大学教授、西南联大中文系主任。在散文、诗歌理论、古典文学、新文学史和语文教育等领域,都有很高的成就。代表作有散文集《背影》、诗集《踪迹》等,学术论著有《新诗杂话》《诗言志辨》《经典常谈》等。 张黎明,南开大学文学博士,师从著名文献学家李剑国先生。现为天津大学中文系副教授。出版《古文观止译注》,在核心期刊发表论文近30篇。主持 、天津市、天津大学等资助项目共7项,参与多项省部级以上项目。\\\\"

内容简介

"学术文章不容易写得吸引人,却很容易就“面目可憎”了。如何避免“面目可憎”,实在是需要些功夫的,朱自清在这方面给我们树立了极好的榜样。郑振铎在《哭佩弦》中说:“他的文章,也是那么的不蔓不枝,恰到好处,增加不了一句,也删节不掉一句。”这是既包括散文,也包括学术文章的。李长之《杂忆佩弦先生》中更加强调了学术文章:“他那《经典常谈》——一部非常可称道的书,用着最亲切的语言,报导着最新的专门成绩。”这种“恰到好处”和“亲切”都是值得我们总结和学习的。 朱自清学术语言的“恰到好处”首先体现在从读者角度来考虑语言表达风格,比较《经典常谈》和《诗文常谈》,《经典常谈》要更加通俗、流畅,用语轻松活泼,甚至是幽默的,如《〈诗经〉第四》里有这样的句子:“上文他就不管,全诗原是男女私情之作,他更不管了”“到了孔子时代,赋诗的事已经不行了”“不过别家的解说在原则上也和毛氏一鼻孔出气”。这样的活泼泼、拉家常式的表达在《经典常谈》里俯拾即是,这是因为《经典常谈》是写给年轻人的入门书,轻松、活泼的语言能消除“经典”与年轻人间的距离。学术语言的“恰到好处”还在于严谨,朱自清的性格具有周全、谨慎的一面,文章写得不快,往往字斟句酌,纵然有一字不妥,都会重新改过,这一点朱自清的许多友人都提到过,如叶圣陶说:“他作文,作诗,编书极为用心,下笔不怎么快,有点儿矜持,非自以为心安的意见绝不乱写。不惮烦劳地翻检有关材料。文稿发了出去,发现有些小节目要改动,乃至一个字的不妥,宁肯特写一封信去,把它改了过来才满意。”(叶圣陶《朱佩弦先生》)郑振铎也说:“他写文章时,也是以这样的态度来写。写得很慢,改了又改,绝不肯草率地拿出去发表。”(郑振铎《哭佩弦》)所以,朱自清的学术文章在用词、用字时是很谨严的,这样才能达到“恰到好处”,如学术文章里免不了要解释一些概念,很多人往往是越解释越深奥,或者越缥缈,不知所云,朱自清却能用最直白、最简省的语言做到“恰到好处”,如: 他们(禅宗)用语录,也还是为了求真与化俗,还是为了争取群众。所谓求真的“真”,一面是如实和直接的意思……在另一面这“真”又是自然的意思,自然才亲切,才让人容易懂,也就是更能收到化俗的功效,更能获得广大的群众。(《论雅俗共赏》) “逼真”等于俗语说的“活脱”或“活像”,不但像是真的,并且活像是真的。(《论逼真与如画》) 这两段话都是关于“真”的,朱自清根据不同语境给予了不一样的解释,用语很简洁,也很浅白,意思却非常准确,能让人抓住“真”的多层次性。解释概念时“恰到好处”,描述文学现象时也是如此,如《歌谣里的重叠》里的开篇:“歌谣以重叠为生命,脚韵只是重叠的一种方式。从史的发展上看,歌谣原只要重叠,这重叠并不一定是脚韵;那就是说,歌谣并不一定要用韵。韵大概是后起的,是重叠的简化。现在的歌谣有又用韵又用别种重叠的,更可见出重叠的重要来。重叠为了强调,也为了记忆。”这一小段文字无任何拖沓,开门见山地切入主题,短短一段话把几个重要的意思都说清楚了:重叠对歌谣非常重要;用韵与歌谣、用韵与重叠的关系;重叠在歌谣中的作用。这段话真是做到了言简意赅,减少不得,增加也没必要,是“恰到好处”了。在朱自清的文章中,我们还会发现表达“不确定意思”的状语用得比较多,还是以《论雅俗共赏》为例,如“大概不会”“似乎”“大概是”“可以说”“据说可以”“多多少少”“可是不大(靠得住)”等等用语出现的次数都比较多,其他篇章也莫不如是,这是朱自清的谨慎处。 朱自清学术语言的“亲切”应该是每一个读他文章的人都会强烈感受到的,纯熟的白话语体和娓娓道来的讲述风格使这些文章好读、易懂,语言上没有隔阂,文章和读者间就感觉亲切了。如《诗文常谈》中的第一篇《什么是文学》,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题目,光是要引述他人的观点,估计就可以写好几张纸,但朱自清却是从普通人的认识入手的:“什么是文学?大家愿意知道,大家愿意回答,答案很多,却都不能成为定论……比方我们说文学是抒情的,但是像宋代说理的诗,十八世纪英国说理的诗,似乎也不得不算是文学。又如我们说文学是文学,跟别的文章不一样,然而就像在中国的传统里,经史子集都可以算是文学。经史子集堆积得那么多,文士们都钻在里面生活,我们不得不认这些为文学。当然,集部的文学性也许更大些。现在除经史子集外,我们又认为元明以来的小说戏剧是文学。”首先,这里作者不是高高在上的,而是与读者交流的态度,不管是反驳的观点还是反驳时用到的例证都是读者较为熟悉的,经作者一提,大约会产生一种“原来如此”的了然感,就会有兴趣读下去一探究竟。就语言的“亲切”来说,《经典常谈》更为突出,这一点已经被许多学者分析过了,本文不再赘述,只选取一二例证稍加说明,如《〈说文解字〉第一》开篇先谈文字的产生,话语非常生动: 人有了文字,会变机灵了,会争着去做那容易赚钱的商人,辛辛苦苦去种地的便少了。天怕人不够吃的,所以降下米来让他们存着救急。鬼也怕这些机灵人用文字来制他们,所以夜里嚎哭。 这是解释“天雨栗,鬼夜哭”,朱自清把这句话变成了一个生动的故事,描述性的语句将情景展现出来,很有画面感。在《经典常谈》中我们还常看到“以今讲古”的方式,如《〈周易〉第二》:“在人家的门头上,在小孩的帽饰上,我们常见到八卦那种东西。八卦是圣物,放在门头上,放在帽饰里,是可以辟邪的。”原来《周易》就在我们身边,在门头上,在小孩的帽饰上,立刻有了直观的感受。《“三礼”第五》的开头也是如此:“许多人家的中堂里,供奉着‘天地君亲师’的大牌位。天地代表生命的本源;亲是祖先的意思,祖先是家族的本源;君师是政教的本源;人情不能忘本,所以供奉着这些。荀子只称这些为礼的三本,大概是到了后世才宗教化了的。”再如《〈诗经〉第四》:“春秋时通行赋诗,在外交的宴会里,各国使臣往往得点一篇诗或几篇诗叫乐工唱。这很像现在的请客点戏,不同处是所点的诗句必加上政治的意味。”一句“请客点戏”就让人明白多了,虽说来了客人就点戏,但点戏确是不能随便的,老人家的寿宴不会等同于喜结连理的婚宴,这就类似春秋赋诗时不同的政治目的,“赋诗言志”的风气就变得很容易理解了。从语言角度来说,朱自清可谓真正做到了“亲切”,这与其散文风格一脉相承。当然,这种“亲切”是不容易的,不是在学问上有深厚功底,不是语言运用上的行家里手,恐怕不太容易做到“亲切”的。 莫把丹青等闲看,无声诗里颂千秋。朱自清的时代虽已远去,但朱自清的文章却在无声中见证了光阴,能历经光阴淬炼的文章是值得细读、多读的,正如文学批评者余冠英所说:“他的性格笃厚,品格高洁处,相处愈久发现愈多,正如他的文章,也需要细读、多读、久读才能发现那些常言常语中的至情至理,才能发现那些矜慎中的创造性,稳健中的进步性,才能发现那些精练中的生动,平淡中的绚烂。”(余冠英《悲忆佩弦师》)这也是朱自清的文章一再被推荐的原因。文章万千,值得细读、多读的并不多,朱自清的就是其中之一。" \\\\"做一个有相当教育的国民,至少对于本国的经典也有接触的义务。一些古书,培育着咱们的祖先,咱们跟祖先是一脉相承的,自当尝尝他们的营养料,才不至于无本。 ——朱自清 朱先生的《经典常谈》是一些古书的“切实而浅明的白话文导言”……因这本书的导引,去接触古书,就像预先看熟了地图跟地理志,虽然到的是个新地方,却能头头是道。 ——叶圣陶 一直以为朱先生散文是写得最棒的。一个偶然的机会买了先生的《经典常谈》,读先生的这部学术性著作,我是有心理准备的,觉得肯定要费些心机去读的,没想到今日一读,犹如又回到先生的散文中荡漾了,真的令人心旷神怡。——豆瓣网友rese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