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与玫瑰(柏林故事)

面包与玫瑰(柏林故事)
作者: (斯洛文尼亚)阿莱士·施蒂格|译者:梁俪真
出版社: 华东师大
原售价: 48.00
折扣价: 3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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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67580534

作者简介

内容简介

第一章 烘焙房与药房 我翻开《柏林日报》,浏览知识竞猜栏目——《你了 解这座城市多少》——罗列的解答。流经柏林的河流的名 字(听上去似乎我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至少有这样一 些:施普雷河(Spree)、哈弗尔河(Havel)、五勒河( Wuhlein)、潘克河(Panke)。约瑟夫·欧文·巴赫曼于 1968年4月11日枪杀了骑自行车路过的鲁迪·杜契克鲁迪· 杜契克(Rudi Dutschke),当年是德国社会主义学生联 盟主席,德国“议会外反对党”(APO)的灵魂人物,曾参 与几乎所有APO组织的,针对整个资本主义的大型抗议活动 ,在当时的学运中心柏林呼吁进行世界革命,反对美国发 动越战。刺杀他的是一名来自斯图加特药房的学徒。(本 书中的脚注均为译注)。在柏林,每一年有12569对恋人结 婚;10245对夫妻离婚。这个城市负债620亿欧元。每一天 ,柏林有共计3339436的居住人口共消费25吨土耳其烤肉, 相较于柏林的宠物犬们日复一日留下的日均55吨狗粪,这 其实不算太多。JWD代表“janz weit drau en”,“极其 遥远,直到世界尽头”。一句流行的柏林格言是这样结束 的:“愉快地生活,生气勃勃地生活,像一只巴哥犬在飞 翔中安睡。”知识竞猜并没有涉及到最重要的一点,那就 是,柏林是一座烘焙房的都市。那些几乎见不到烘焙店影 子的街道,它们拥有的命名权应被暂时剥夺;它们应该被 连接到另外一些大街小巷,在那里,每家每户的门后都会 飘出面粉和奶油卷的温暖芬芳;酥脆的牛角面包们在陈列 柜中宣谕着饕餮的先兆。穿着令人生畏的制服的胖伯莎 (Big Bertha)嘲弄地看着我。仅对没烤熟的面包芯和烤 焦的面包皮而言,我的斯洛文尼亚哈布斯堡糟糠此处在原 文中使用的词语是“Kakanski”,它来自kakanien,对哈布 斯堡王朝的一个戏称;两个“K”分别来自“k niglich kaiserlich”(皇朝的帝国的)。它被用以描绘哈布斯堡 王朝在奥地利(帝国)和匈牙利(皇朝)这两个不同部分 扮演的角色。Kakanje在斯洛文尼亚语中如同kacke在德语 中,指“屎”。口音听上去才会表面上有些德国味儿。伯 莎含怨的表情让我意识到,当一只面包卷是柏林小面包 (Schrippe)的时候,称作巴伐利亚小面包(Semmel), 或把德国南部才有的薄煎饼(Pfannkuchen)认做“柏林 包”或东德果酱包(Krapfen),是令人无法接受的。马丁 ·路德闯入了柏林的甜甜圈世界,所以它们不再血淋淋地 滴着果酱;而这,对于参加天主教忏悔节的年轻人来说, 同样对胃口。一只柏林甜甜圈里填充着巧克力,甜奶酪, 杏仁糖酱,并被结结实实地撒上一层融化的糖。一位柏林 人年均需消费80公斤糖,知识竞猜栏目还提醒,但这则信 息并没有将我从胖伯莎考量和评判的注目中解放。当我离 开烘焙店,我便回到了我的语言;可在那里,字母P影子里 的肚腩消失了,“烘焙房”(pekarna)成了“药 房”(lekarna)。一家药房在烘焙房们的谛视下潜伏在奥 利瓦广场的一处转角。片剂和粉剂,膏油和药酒,是牛角 包,长面包,蛋糕和面包卷的无意识。仿佛这座摄食过多 的城市,在每一个角落后面都需要一剂灌肠剂。然而,即 便有烘焙房那不断被填满又被清空的货架形象存在,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