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朝在旅途(精)

阿朝在旅途(精)
作者: (日)黑柳朝|译者:曹逸冰
出版社: 南海
原售价: 45.00
折扣价: 28.80
折扣购买: 阿朝在旅途(精)
ISBN: 9787544295499

作者简介

黑柳朝

*本作家,“小豆豆”黑柳彻子的妈妈。1910年生于北海道。她性格开朗,好奇心旺盛,勇于付诸行动,始终抱着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对未来充满希望和热情。她把孩子视作上天赐予的宝物,对此深怀感恩之心,一直用巨大的关爱与深深的理解培育他们成长。代表作有《小豆豆与我》《阿朝来啦》等。

内容简介

阿朝的快乐晚年生活手记

在多伦多小住一段时*,早上经常能瞥见几只雪白的鸽子从酒店窗外飞过。那边的鸽子比*本的稍微小一些。

**大提琴演奏家卡萨尔斯晚年时在电视上说,“在我出生的故乡加泰罗尼亚,白鸽的叫声是‘Peace、Peace’(和平)。我拉一首能勾起昔*回忆的曲子吧。”说着,他就用微微颤动的大手演奏起来。演奏时,他闭上了眼睛,仿佛沉浸在充满哀愁与怀念的故乡回忆中。

我看着电视画面,钦佩他因热爱和平遭到迫害,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弃信念,不禁感动得掉了眼泪。

那个节目播出后没多久,卡萨尔斯就去了天堂。

他是**履行了上天赋予他的使命,回到了天上。每次想起他,我都会觉得难为情。唉,我马上也要迎来那个时刻了,可我这辈子都干了些什么呢?留下的尽是遗憾,多么让人头疼的一生。

今年九月六*一过,我就八十二岁了。星座居然是**座。大概是因为我算虚岁算习惯了,元旦一过,我就到处说自己满八十二了,所以大家早就认为我到了这个年纪。

我这个人不太在乎年龄,不过也应该把这笔账算算清楚,再这么两岁两岁地长,就要追上金婆婆和银婆婆了,所以我想趁这个机会订正一下。

时间过得真快,我先生已经离开我九年了。

一个人整天发呆的*子,我是***不了的。这些年,我写了十几本书,还去美国、加拿大和*本的很多地方做过演讲,过着和“无聊”毫无瓜葛的人生。

即便是这样,孩子他爸刚走那会儿,我的状态还是有些失常。毕竟在那之前,我一直和一大家人住在一起,虽然也遇到过许多困难,但*子过得热热闹闹,根本没有闲工夫觉得孤独寂寞。

我当时还说自己不寂寞,也不想被大家折腾来折腾去,我想要自由,想要有自己的时间。

后来,我搬到东京,在七十四岁时**次过上了独居的生活。那时我感到的东西与其说是“寂寞”,倒不如说是“住独门独院房子的恐惧”。

在我家住了几十年,帮着料理家事的阿峰因为亲人的关系回老家之后,我的*子就*艰难了。说实话,我当时是很失落的,只觉得自己一把年纪了,真是没出息。

“这样可一点都没有阿朝的风范。”用家乡话给自己打气也没用。到了傍晚天色渐暗的时候,我就会浑身紧张,越来越焦虑。实在撑不住了,我甚至还会跑到附近的酒店对付一晚上。有家不睡睡酒店,多浪费钱啊。可是,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的念头*强烈一些,我只能认输。

院子里有我心爱的花,能帮我排解不少烦闷,但这**于白天。到了傍晚,太阳一点点落下去,我的心情就会一点点郁闷起来。那时的我特别害怕黑夜。

我这个人就是胆小。可我都一把年纪了,也没法找孩子倾诉这种烦恼。他们大概做梦也没想到妈妈还会这样。

正因为这些事情都过去了,我才能说出来。

为了适应独居生活,那段时光大概是必不可缺的。要是我当时举白旗投降,觉得“这样的*子我是过不下去了”,就不会有现在的我。

孩子们都很贴心。要是他们发现我过得不好,肯定会争着抢着让我搬去跟他们住。但他们应该不知道我有过那样一段时期。我觉得不让他们知道才好。

直到现在,孩子们还坚信“妈妈是从来不气馁的”。我的内心其实很软弱,却一直对外逞强,所以孩子们认定自己的妈妈很坚强。连孩子他爸也这么认为。

“孩子他妈就知道摆架子”,“你总是一副天塌下来都不怕的样子,真让人羡慕”……他经常这么说。多让他担心一点,他也许会*体贴我,但我貌似不太适合扮演那种类型的角色。

所以有人请我去演讲,我的**反应是:哎呀,太开心了。为了演讲去地方城市的确有点辛苦,但是出了门就不会寂寞,还有钱拿,大家也开心,还有比这*好的事吗?

多亏上帝赐给我健康。我都不知道为这一点感谢过多少次了。

NHK电视剧《阿朝》开播之后,从北海道到冲绳,到处都留下了我的脚步。

而且我还走出了国门,从美国的纽约到洛杉矶、旧金山等西海岸城市,再到西雅图、丹佛,然后从加拿大的温哥华到多伦多,还有夏威夷……现在我每年都要这么跑一圈。

我还结识了很多与我年龄不同,工作和国籍也不一样的新朋友。

一个人哭哭啼啼苦熬的*子,就像一场梦似的。

今年,我还主动参加了世界宣明会和JASSI等机构的公益活动。在菲律宾用蹩脚的英语和当地的孩子们聊天时,一把年纪的我品尝到了全新的幸福。

*近,我甚至会对着孩子他爸的照片任性地祈祷:

“孩子他爸,我拼着命给你当了五十五年的后盾,但现在我开始用自己的脚走路,开始用自己的眼睛看世界了,也能稍微帮助别人一点了。所以你就再等我一下吧,我要过一阵子再去陪你。”

话说有个词叫“MerryWidow”(****),我有时也会享*享*不至于背叛孩子他爸的小小的恋慕之情,美好的未亡人生活也越来越有模有样。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很感激孩子他爸,那就是他作为一介小提琴手,没有给我留下足以逍遥度*的钱。

每次在演讲中提到“*本的年金制度对音乐家和画家这样的人是多么凉薄”,听众们都会送上热烈的喝彩。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以这种特殊的形式给孩子他爸“报仇”。要是没有这份积极进取的精神,当了那么多年家庭主妇,从来没有踏足过社会的我,又怎么可能干得出写书和演讲之类的事呢。

十年前,《阿朝来啦》刚出版的时候,报社的记者来采访我,问我出书以后*高兴的事是什么。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高兴的是有钱了。”

后来我跟彻子说起这件事,她批评我:“说什么钱啊钱的,多俗啊。”

我还有很多很多想做的事。

*本有一句老话,叫“许的愿望有棒子那么粗,但能实现的只有绣花针那么细”。我的经历还真是这句话的写照。要是还年轻,有*多的时间可以学习,就能从头来过。不过靠误打误撞走过来的人生,好像也快到落幕的时刻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几年,可是正因为人生所剩无几,正因为沙漏里的沙子快漏光了,我才会想起上面那句老话。

把几根绣花针绑在一起,就能弄出个还算粗的东西来。不要太贪心,跟绣花针一样细也没关系。挺直身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门走走看看吧。只要是有人在等着我的地方,让我去哪里,我都愿意。

我不喜欢“晚年”这个词,但会时不时思考死亡这件事。

每次去美国,我都想:这也许是*后一趟了。可我心里一点悲壮感都没有,因为我什么时候死都无所谓,死在哪里也无所谓。

像乔治·桑那样客死异乡也挺洒脱的。有生命的东西总有**是要逝去的。每次听说比我年轻有才的人过世,我就分外遗憾,真想替人家去死。

可惜这种事不是按顺序来的,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等哪天轮到我,我会开开心心地飞到孩子他爸身边去。

如果世上真有什么让我舍不得的东西,就只有美丽的花儿了。唉,死了就见不到它们了……我总是抱着这样的心情欣赏花朵。

我问过彻子:“你哪天要是死了,会不会留恋人世?如果会,那让你留恋的东西是什么呢?”

“哦……”见她沉思了半天,我还以为她会说出什么了不起的事,屏住呼吸等她开口,谁知她竟说:“一想到那些活着的人会聚在一起吃好吃的,我就好不甘心啊,气死人了……”

看来我们母女俩真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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