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辽宁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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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幸福的摆(汉英对照版)
ISBN: 9787205086442
幸福的摆 [德]R.林道 一 多年的不见,海耳曼·法勃里修斯几乎把他们老 友亨利·华伦忘记了。但是在大学里念书的时候,两 人却是*要好也没有,曾经几次的设誓同盟。愿结为 **的朋友的哩。这是正当那一个时期里的事情,在 这时期里青年是确信着“**的友谊”的可能,而各 自以为将来总有一番大业可成,或各自以为有一种天 禀的奇才的,曾几何时,这一个时期也已成了过去, 仿佛已经是去我们很远的样子。——现代的青年却聪 明得多了。——可是当法勃里修斯和华伦的学生时代 ,两人都还幼稚得很,不但只在置酒高会的中间,两 人欢饮着愿结为兄弟的誓酒,就是后来,在清醒的时 候,也确信看他们将一生的如兄如弟,欢联过去,无 论如何,总不会分离远隔的。 但是这一种无邪的狂热也只持续了不多时。等他 们一长到成人,生活的铁手就将他们抓住,一个到东 ,一个到西,两人就被抛作了分飞的劳燕。——别离 之后,几个月中间。他们原也曾常通详信,后来且也 曾见过一次面的。可是两人终于睽隔了,信也渐渐儿 地少了下去短了下去——终而至于闻问不通。对于一 个朋友,虽感着满腔的热爱,但终*营营,竟没有工 夫写十几行信的事情是常有的,一边对于能给人谋一 点好事情的路人,我们却可以天天留下许多时候来招 呼他。我们的如此,也是万不得已,于我们为人对友 的诚挚正直,是毫没有关系的。——当这篇故事开场 的时候,法勃里修斯已经记不清两人之间,究竟是哪 一个写*后的一封信的,已经记不清,将从前的这样 热心的通信切断者究竟是哪一个了。总之。两人间的 书信已经断*了许久,一年年地过去,从前是在面前 活跃着的旧友的面貌,也一年年地消弱了下去模糊了 下去,到*后几乎是**忘记了的样子。——有几次 ,住在一个有大学校的都市里,在那里当教授,当著 作家,曾博得了些相当的声誉的法勃里修斯,常常遇 到一位学生。这学生分明是住在他的左近的。他头上 有褐色的,卷曲的头发,脸上有一双喜乐勇敢,向世 间直视的澄蓝的眼睛,年轻的嘴角*浮有一种和蔼可 亲的微笑;一张白脸,不狡不伪,是真与信实的象征 ,使你可以信他,他也可以信你,在他眼睛里映射着 的是莫名其妙的一种可以使你快乐的神情。法勃里修 斯每遇到这一位青年,他总自然而然地会对自己说: “十五年前,亨利的神气,也正是这一个样儿”—— 于是在几分钟间,他总要追思往昔,渴想和旧友华伦 再谋一次见面的机缘。于这样的遇见着这青年之后。 他也曾几次的发意,想对这一位行踪消失的友人的睛 状,去打听个明白;——可是屡次三番,这终不过是 一个想头罢了。等回到了家中,他就有在桌上堆着的 不得不阅读批评的新著,来催促原稿的出版所的书函 ,和要决定去否的招宴的请柬等看到——总之,*常 的琐事,要马上裁决的事情,实在太多,在他能有工 夫再想到华伦身上去之先,总已经是时间变得很迟, 身心也已经在倦极的时候了。——在大多数人的生活 里,时间总是这样地安排着,总只够做做必要的事情 ——或者以为是必要的事情——而已。 有**午后,法勃里修斯和平时一样,到五点钟 左右,走回家去的时候,听差的交给了他一封有美国 邮印的来信。在未开封之前,他很注意地用了脑筋察 看了一番。——封面上写地址的那种粗大不驯的字体 ,是很熟的,可是一时他却想不起来这究竟是谁人的 笔迹。但忽然他脸上露出喜悦的形容来了:“这是亨 利的来信!”他叫着说。信内只写着短短的几行文字 : 亲爱的海耳曼: 我们两人中间,至少是有一个人成名了,这是何 等荣幸的事情。在一本书上,看见著者的名氏是你的 时候,我就写了一封信去给那位替你出版的人,多谢 他的好意,他立刻就写了封回信给我,因此我晓得了 你的住址,现在能够告诉你了,我将于九月底回到故 国的汉堡市来。请你写一封信到那里的邮局里存着给 我,告诉我愿不愿我来和你聚晤几天。我于去故乡的 途中,要从你现在住的那地方经过的,你若愿意和我 相见,到时候我就可以下车来看你,在我是*喜欢也 没有的事情。 你的老友亨利·华伦敬上 信后有一句附言——“这是现在的我”——法勃 里修斯将一个附封的封袋打开来看,里头是一张相片 。他拿了相片走近窗前,充满着沉痛的忧思,对此杲 看了多时。相片上分明印着一位老人的面貌:虽则是 很多很长,但已经是灰白的头发;一个阴郁的前额; 深深凹进,有一种阴惨不安的目光凝视着的两眼;紧 闭住的,有两条深纹锁着的那嘴角儿上,显然呈露着 一种悲痛的形容。 “可怜的华伦!——他就变了这一个样子了么! ——他比我还小一岁。还没有满三十六岁哩。” P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