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江苏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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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社会批判理论纪事(第10辑)
ISBN: 9787214264244
张一兵,现为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央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哲学组主要成员,国家社科规划项目评议组成员;教育部社会科学委员会委员,教育部哲学教学指导委员会副主任;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史学会副会长,中国图书评论学会副会长。
任何作家,哪怕是马克思自己,也无法像回归一种知识一样回归书写,因为文学(当它控制了消解和转变的全部力量和形式时,它就是书写的要求)只有通过一个运动才能成为科学,这个运动不仅让文学成为科学,也让科学反过来成为了文学,成为了被铭写的话语,那话语一如既往地落入了“书写的疯狂游戏”。 ——布朗肖 布朗肖不只是一个特别伟大的评论家,因为其作品的独一无二的性格和主要的特征就在于,通过让作品向其外部敞开,通过把一切“书写”所朝向的作品带向一部未来之书(根据布朗肖的说法,这部未来之书将只因其缺席而显目),他让作品脱离了它们的过去和它们的当下。 ——拉波特 对布朗肖来说,死亡(mort)不是对人的终极可能性,即对不可能性的可能性的一种悲情,而是对无法把捉者的不断的重复,在无法把捉者面前,我失去了我的自身性、可能性的不可能性。文学作品让我们靠近死亡,因为死亡是作品所引发的存在的无尽之窸窣。在死亡中,正如在艺术作品中,正常的秩序被颠倒了,因为在那里,权力通向了无法经受的东西。因此,生命与死亡之间的距离是无限的。 ——列维纳斯 布朗肖这位朋友,思想家和作者,其庞大的作品,长久以来站在我的身后,并且将永远一直站在我的面前,站立在那对我而言至关重要的东西周围,守护着它。我绝不会停止对莫里斯·布朗肖的赞颂。如果“感激”一词还有什么意义,不只是一种意义,不只是纯粹的意义,那么,这个时候就该十分严肃地,带着一种无尽的忧郁,向我心中关于莫里斯·布朗肖的记忆,表达感激。 ——德里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