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大人太难宠

奈何大人太难宠
作者: 朔歌|责编:周寅庆//邓苗
出版社: 中国致公
原售价: 36.80
折扣价: 19.90
折扣购买: 奈何大人太难宠
ISBN: 9787514515541

作者简介

朔歌,写手,宠粉狂魔。飞机十级爱好者,即将秃头的美少女。行文风格甜中带虐,一心想做迷途人生路上讲好故事的码字精。已出版:《菱塘夜话》《飞云之下》

内容简介

第一章 一入官门深似海 空挂官名的我,竟然也摊上了大事。 身为官圈里唯一揣着先皇御赐金饭碗的一介女官,我今夜收到了大臣们的联名逼迫信,他们让我去“偷窥”当今大顷朝的皇上! 我必须安慰自己,我的同僚并没有性别歧视,也无心加害于我,然而看着纸上个个刚劲有力的字,我的气血堵作一团,后悔出去跟他们组饭局,贪嘴饮下那杯桃花酿。 位首的名字我熟悉得很,也扎眼得很,这个人放着好端端的摄政王不做,频频针对我。我从乡下到京城的第一天就有人提醒我,大顷的摄政王不喜欢空降兵,特别是像我这样占着先帝恩泽的摆设官。那时候若是懂了话中的含义,我应该早已摇尾加入了摄政王的阵营,不会落得如今这般凄惨的下场。 我是先帝亲封的金牌一等护卫,不在御前守护君主安全,反而负责保护大顷朝廷那位神秘的算命先生。而那位算命先生,便是皇上的当红小狗腿——司天监阮淮。 都说官圈里眼睛最亮的是司天监,通晓最多的是司天监,能在皇上与摄政王之间游刃有余的还是司天监。所以除了站岗司天台,跟着阮淮进宫陪皇上游园、下棋也是我的日常职务之一。摄政王能想到拿我开刀,也就不奇怪了。 我从乡下来到京城任职,顺便寻找失踪多年的未婚夫,这是我入宫时跟皇上谈妥了的。任职之后,圈里人见面若叫我一声“乡巴佬”简直是客气,虽然我尽量收敛粗俗之气,也送过几份薄礼表示友好,但大臣们几乎都不愿跟我说话。至于阮淮,我倒希望他从来没跟我说过话。皇上宠爱阮淮,但我不喜欢他,因为就是他断了我的升官发财之路。 我十分懊悔:“要是没嘴馋喝掉那壶酒就好了……” 传言皇帝年轻、荒诞、好美色,可纵观大顷,最能罩我的是皇帝,供我吃住的是皇帝,定我生死的也是皇帝。我应该将他视为我的信仰、财神,又怎么能够暗中调查他屋子里究竟藏了怎样一朵娇花呢? 懊悔的情绪逆流攻心,眼下恐怕唯有那人能救我于水火之中。 看着手里的联名书,我咬牙拍桌:“来人,备马!” 深秋天色已晚,我骑在摇晃的马背上,碰巧酒劲儿也上来了,或许正是这股酒劲儿才让我蓄足了胆,深夜来到司天台找人。 司天台位于京城的最北端,高耸的塔楼矗立在茫茫黑夜中,如鬼魅一般。原本酒后浑身发热,可才下马我便被一股寒流抽去热气,激得打了个寒噤。 住在这个地方的人是当今皇上身边的大红人,除了吹牛胡扯什么正经事都不会干的阮淮。 我跟他的梁子在踏入宫门的那一刻便已结下,他嘴巴一张告诉群臣不需要对我有戒心,不需要拉拢,更不需要巴结,因为我这一生官途坎坷,不红不紫,还有天劫。 果然,我讨厌算命的。 想当年就是因为算命的一句话,我至今都没有找到逃跑的未婚夫。幸好三年前乡下有人来京城走商,说见过他在京城胡混,为了找到他,我才同意入京为官。而要想在京城里获得全方位的消息,打通官圈人脉很有必要,可我还没有成功。 我站在门口等了许久,通报的阿九才裹着风衣走出门外:“薛大人,您今日不是休息吗?” “我来看看阮大人。” 阿九眯眼一笑:“大人已经睡下了,您请回吧。” 早就料到阮淮会这样,他心里一定还硌硬着我前日没有帮他驱逐院子里狂躁发情的野猫,吵得他几宿不得安宁的事。 我顿了顿说:“你去告诉阮淮,前几日骚扰他的那只母猫,我已经许给东街的公猫,不会再回来了。” “阮大人说的并不是那件事……” 我一听,心里窝火了:“那怎么不见我?” 先皇的一纸诏书将我从乡下拉到了京城为官,虽存有私心,但我立誓要好好效忠大顷。若不是阮淮的那一卦,我又怎么会这么不招圈里人待见?圈里人有多不待见我,我就有多讨厌他。 阿九继续说:“大人说,解铃人还须系铃人,说不定找摄政王最奏效。” 我蹙了蹙眉,心中疑惑,还未开口他便知这事跟摄政王脱不了干系,这算命的还真有点本事! 我拢了拢衣领,酒液在胃里翻江倒海。虽是深秋,但阮淮的这块地皮明显比其他地方阴气更甚。 我强忍住不适,说:“这事跟皇上有关,你能否再帮我去问问?” 听我提到九五至尊,阿九看了看我,跑进去禀告后回应道:“薛大人,我们大人说事关皇上安危臣子应当防患未然,若您真有心寻求帮助,他给您打个折扣,先交上两锭白银当预约费。” 我一个踉跄,险些从台阶上摔下来。好你个阮淮,前前后后从我这里已经坑走快十两银子了,现在脸皮真是越来越厚! “我自己进去跟他谈!” 我抓住披风一摔,抽出腰间的大刀准备冲进去。 “呕——”翻涌的胃突然一个阀门关不住,多饮的桃花酿就这样泄了洪,可惜了一壶上等好酒。 阮淮前日说我印堂发黑,我想是的。 第二日清晨,我涂了好几层粉都没法遮住宿醉后深重的黑眼圈,更可恶的是某人还给我开了一张地板清扫费的单子,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虽是一介女武官,但因为先皇遗诏,我可以步入朝堂听早朝,这也是众臣看不惯我的原因之一。我捂着肚子才踏进大殿,一道犀利的目光就直逼而来,犹如野豹。 摄政王连华,当今皇帝的小叔。 “薛大人昨晚没休息好?”连华说话非常有节奏,不疾不徐,总让人不自觉地去盯着他淡粉的唇看。 见我愣神,他冰冷的声音压了下来,贴近我耳际:“昨晚的桃花酿薛大人可喜欢?” 我对上他细长凌厉的眼,暗叫不好:“回王爷,下官……不胜酒力。” 连华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勾了勾嘴角没有再说话,这种无形的压力比他直接问我对联名书有什么看法来得更加汹涌。随着一声“上朝”,我赶紧缩进了队伍,避免跟他再一次目光接触。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皇上往大殿上一坐,男神既视感扑面而来。 皇室的血统都很好,皇上天生不怒而威,王者气势浑然,但因年纪尚轻,眉宇之间总有几分难掩的青涩稚气,这也难怪会被百官相逼,硬生生弄了个摄政王出来。 年轻人血气方刚,皇上金屋藏娇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连华摄政就摄政,怎么还管人家私房之事呢? 大家都在讨论西北旱灾,我脑仁儿疼得厉害,缩在人群里熬时间。纵酒后吹冷风所遭受的罪,是给贪杯最大的惩罚。 “薛卿可是身体有恙?”清泉似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原本窸窸窣窣的讨论声戛然而止。 “你的脸色很苍白哪。” 我闻声愣愣地抬头,对上皇上担忧的目光,心里顿时一阵感动。 “回皇上,微臣没什么大碍。”我笑得脸上涂的粉直掉渣。 皇上说:“天气冷了,你在司天台当值的时候也要多添衣服,朕会好好吩咐阮卿的。” 我讷讷点头,转而见连华也盯着我,急忙移开目光。 当今朝局分皇上和王爷两派,我是唯一一个置身事外的人,因为百官觉得即使我护卫阮淮,也不见得就是亲皇党。 皇上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下朝后你到御书房来,朕有事与你商议。” 此刻连华党的目光如冷箭袭来,众臣一定担心我会曝光他们,然而比起这茬,我更担心自己的命。我贪生怕死,真的不想搅进这一摊浑水里。 朝事还在商议,但这翻滚叫嚣的胃,终是让我没忍住跑去殿外吐了。 等皇上处理完几份奏折,我才被宣进了御书房。他抬头瞄了我一眼,马上露出了笑颜,跟朝堂上的威严简直判若两人。 “赐坐。” 皇上笑着摇开一把折扇:“昨晚又喝高了?” 这把扇子他从不离手,如今秋色已深,想必是他心火旺盛,绝不会是为了卖弄风情。 我自小爱美酒,喝高的事偶有,但碰上宫廷佳酿,真有些刹不住车了。我挠挠鼻尖笑了笑,他将扇子往手心一合,向我挑挑眉,眼神别有深意:“昨晚你不当值,但去见了阮卿?” 我心暗暗一颤,起身作揖:“皇上,我没干什么缺德事。” “嗯?” 皇上鼻音一重,我连忙改口:“我……微臣只是……” 皇上又摇开了折扇,顺势扯开了些许衣领,我垂眼不敢直视龙颜,只得闷头看地板。 “你替朕护卫阮卿,恪尽职守,但朕听说最近你们两个好像经常吵架。”皇上笑了一声,端起茶盏抿了口茶,“阮卿状都告到朕这里来了,朕不喜欢这样。” 我觉得对不住皇上,刚抬头想认错,不想碰上黄色衣领下的一片雪白,细细望去,竟有几点淡红。我连忙低下头,心如撞钟,脸颊烧红,皇上这金屋里藏的真是一朵烈焰娇花啊,太凶残了! “薛卿你的脸怎么这般红?”皇上不明所以,刚要起身前来就被我抢先阻止。 “因为天气热!”我急切解释。 闻言,皇上眉眼一弯,笑得更是愉悦,配上眼角的泪痣尽显风情。 “朕以为只有自己才觉得深秋燥热。” 他的指节一下一下地弹在茶杯边缘,每弹一下我的心就沉一点。皇上虽然年轻,但气势不输人,折磨人的方法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或许他们连家最擅长的就是心理战术。 几个回合下来,我已不成气候,只能硬着头皮道:“微臣跟阮大人关系挺好的。” “哦?” 对皇上不说实话那就是欺君,实话实说那就是找死,横竖都是死…… “可是阮卿说你深夜喝得酩酊大醉,去司天台骚扰他。” 我瞪圆了眼睛,张口发不出声音,这从何说起!阮淮天天变相整我不算,还敢说我骚扰他?我连忙解释:“皇上,事实并非如此!” 皇上眼底笑意更甚:“那你说是什么?” “我……”气氛有几丝僵冷,皇上摇着折扇,冷风徐徐地钻进了我的脖颈,我缩着肩膀,空白的脑袋想不出半句说辞。 “薛卿,你之前说来京城是找未婚夫的对吧?你……是不是看上阮卿了?”皇上的眼神意味深长,提醒道,“你要知道求爱这种事情,我们城里人比较含蓄。” 我呸!能说出骚扰二字的人是含蓄的人吗? 皇上继续叹息:“听说你还当众脱了衣服逼他与你相见?” “不是的,皇上!微臣……”那不是扒下衣袍去接呕吐的东西嘛! “阮卿是我大顷众多少男少女的追求对象,你要搞定他,很难。”皇上笑得人畜无害,“众臣都说你是穷哭了一心要傍大款,不过朕觉得以阮卿那种性子你恐怕要受罪啊。” 我欲哭无泪,看着皇上小折扇摇得欢愉,他忽然严肃起来,说:“不然朕再给你介绍几个世家子弟?” 闻言,我连连请他收回隆恩。皇上要给我介绍对象不是一两次了,每次那对象都被阮淮整得惨兮兮的,我知道他一定是见不得我好。 之前我跟一个走商的贵公子相亲,他二话不说就揍了人一顿,然后说对方是美色玩腻了所以来找我,我知道他是借机说我丑;后来我又跟一位奶油小生幽会,他连夜让我去当值,说有刺客,第二天人家就说我言而无信,不必再约…… 反正,他就是看我不顺眼。不过好在我心里的那个人他是怎么都没辙,那便是我失联多年的未婚夫,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忘记过他。 最后皇上让我给他讲了点乡下趣闻才放我出宫。 步子才迈出宫门,城门守卫大高个儿便对我使了眼色:“大人,不知您这次是否看到了阮大人的脸?” 我“嘿嘿”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别担心,你只管对你未婚妻说,忘了阮淮吧,我已验证他就是个丑八怪!” 大高个儿和我默契地相视一笑。 阮淮哪年入的宫我不知道,据说他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也许正因为太过神秘,经常会惹得一些不经世事的女人对他幻想。正说着,阮淮也从宫门走了出来。他衣袂飞扬,背影像极了水乡的那个冬天,在皑皑白雪中静默走着的人。 我站在宫门口看得失神,大高个儿又凑近我,笑容狡黠:“薛大人,大家私底下都说,其实你是皇上许给阮大人的小媳妇儿,是不是?” 胸口就像被什么叮了一下,我瞬间乱了方寸:“胡说八道什么,我可是有未婚夫的!” 他“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我脸上不悦,与此相反的,是我乱撞如鹿的心。 前脚才踏进府门,后脚管家老爷就朝我兴冲冲地跑过来,红光满面:“大人哟,您可回来了。” 我皱眉问:“王伯,咱们家有喜事?” 老人家摆出一副“老夫都知道了”的表情,眯眼一笑,说:“刚才摄政王往家里送东西了。” 连华?我眉宇一蹙,诧异地看了一眼围墙那头。画眉戏鸣琴瑟起,想必连华今日确实在府中。 “他送什么东西来了?” “老朽看了,都是一些上好的药材。” 我叹了口气,心情有些复杂,看样子他这次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居然还开始行贿。 “另外……”王伯笑意更甚,“阮大人也派人送东西来了呢。” “你说谁?”我几步小跑进厅堂,看见桌上成堆的纸卷,旁边还有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这堆玩意儿是阮淮送来的?” “是呢。”管家老爷眉眼弯如月,好像每次有男子送我东西他就特别高兴。 这也难怪,王伯之前跟着我爹做事,现在又照顾我。自从我乡下的未婚夫逃跑之后,我听手下人说,他们经常瞧见老爷子去月老庙替我求姻缘。可是我很想告诉王伯,普天之下唯有这两人的礼物收不得。 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阮淮为何要送我东西,只能拿起一筒纸卷颤颤巍巍地打开。 这……这不是苏大学士家的二公子吗! 王伯瞧了一眼,慢吞吞地打开了所有纸卷,里面画的全是名门贵族家的公子少爷。 “大人,这些小伙真俊啊,比咱们安民县的大汉秀气多了!” 我撇撇嘴,没多大兴趣,伸手打开旁边的小盒子,发现里面是一面精雕细刻的手持镜。镜子外缘好像是用果壳雕刻的,勾勒印花的纹路清晰素雅,很是别致。 “他送我镜子做什么?”果然,在镜子下面,我发现了一封书信,阮淮的字一贯龙飞凤舞,如同他翩飞的衣袍划出的流线美。但是这个标题实在让我火冒三丈…… 《选夫秘籍》以下: 苏大学士家的二公子,性格顽劣,脾气暴躁,不可取;礼部侍郎的大少爷生性散漫,又沉迷酒色,不可取;张将军家的爱子只喜骏马,不喜女人,不可取;户部尚书家公子,有点娘…… 意思是这京城除了他阮淮就没一个好男人了呗? 我将信纸狠狠捏作一团,一抬头碰巧见到王伯悄悄命人将我的佩刀拿走,我深深吸了口气。 “站住!” 王伯脸色铁青,凑过来阻止:“大人,不要冲动。” 显然,我还是冲动了。 飞檐走壁越过集市,一脚破开了司天台的大门。院内有小厮在浇花、在扫地、在晒核桃……他们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盯着我看了片刻,霍然变了脸色:“大家快把东西收拾好!” 他们惊恐的表情令我非常不悦,虽然我每次跟阮淮打架都会闹得鸡飞狗跳,可我并没有伤及无辜。 “大人,您来这么早。”阿九上前一步笑道。 我冷哼一声,架着明晃晃的大刀大步踏进厅堂。 亦如初见,窗前那道颀长的身影令人看不透,仿佛天生就是一个谜。我从小好奇心重,有时候真想仔细瞧瞧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阮淮站在窗边摆弄着一些雕刻,这是他的爱好之一。厅堂里放了很多大大小小的雕刻品,似乎都是用核桃壳做的,很好看。 阮淮回身,脸上的半截银面具镀着淡淡的冷光。 我将大刀杵在地上,微微扬起下巴,很是不屑:“阮大人又费心费力地给我操办事儿了?” “皇上安排的,哪有费心之说?”他单手抱于胸前淡淡道,掌心里把玩着两个圆圆的核桃,语气低沉,“但不知道薛大人究竟喜欢哪一类男子?” “喜欢个屁!” 我一个乡下小侍卫被拉到京城做官,平时已经收敛了很多,况且家里从小有把我当男儿养的倾向,这种语气其实就是家常便饭。想我先前在乡下还经常跟着衙门里的哥们儿逗姑娘,但这是京城,天子脚下,我必须洗心革面从个良。 气氛有些尴尬,我干笑了两声,甩出那封《选夫秘籍》:“我已经有未婚夫了,阮大人不必再为我操心。” 他淡淡瞟了一眼,“咔嚓”一声将手里的核桃捏开,淡粉的薄唇翕动:“那又如何,这是皇上安排的。” 我转动刀轴,挤出一股杀气:“我只嫁我的未婚夫,别的男子我都看不上。” 他手指一顿,面具下茶色的眸子一亮,不知道为何声音听上去很是轻快:“真的?” “嗯。”我点点头。 他看了看我,又继续剥核桃:“你这么凶残,若是能娇羞一哭,或许能遇到其他怜香惜玉的人。” 他每说一个字都戳中我的怒点,更气的是我没办法反驳。 阮淮素来嘴巴毒,所以在朝中树敌无数,三天两头有人想害他。如果他能改一改,世界也许会和谐很多。 我怒道:“你什么意思?” 阮淮困惑:“你没有收到我送你的礼物?” 我心里“咯噔”一下,说到镜子,其实我倒是蛮喜欢的。莫非他是想要追求我?我半眯着眼,脸颊有些烧,细细观察他的表情:“所以呢?” 阮淮将剥好的核桃仁轻轻往嘴里一送,决然道:“我的意思是让你好好照照镜子啊。” 这个人的舌头一定是沾了鹤顶红。 我深深吸了口气,告诫自己不要跟他计较,毕竟以后还有求于他。我摆出一张笑脸,过去拍拍他衣服上的灰尘:“阮大人,你看咱们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圈里的人,既然是同僚就应该互相帮组对不对?” 他又扔了一块核桃仁在嘴里,思索片刻,说:“对。” 我眯眼一笑,顺势将他拖到桌边给他倒了一杯茶,开始打探皇上的消息。因为最近老跟阮淮吵架,他进宫去玩都不乐意带我。 “最近阮大人很少进宫啊,是不是皇上忙着陪什么人,没法……” 闻言,阮淮接过茶杯的手一顿,他缓缓侧头看我,面具并没有遮住他刚毅的轮廓:“莫非你瞧上的人是皇上?” “不!不是!”我慌了神色,急忙道,“是摄政王他……” “呵,原来是摄政王。”他冷淡一笑打断我,低头品了一口清茶。微风撩起他的发丝,睫毛浓密,茶色的瞳眸似乎映着一汪泉水,冷幽幽的煞是好看。 他轻声自言自语:“怎么会瞧上了王爷,不是说非那谁不可吗……” “你在说什么?”我好奇地问。 “那你应该去找连华,”停了几秒,阮淮放下茶杯语调一转,“而不是来这里找我。” 等等……我怎么听他话里有股子酸味儿? 我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这件事关系重大,皇上和摄政王表面上相敬亲和,背地里早已斗得不可开交。小皇帝已经长大成人,可以亲政独揽大权,而摄政王又怎么会随随便便放掉他握了五年的权力?眼下两股势力在朝中碰撞,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突然撕开表面的伪装。 “发什么呆呢?” 温凉的指尖在我眉间敲了一记,我一抬头,那双茶色的眼眸近在咫尺,他温热的呼吸和核桃留下的清香充斥在我的周围。我的心不自觉地开始加速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跃出胸腔。 我往后一缩,阮淮静静地看着我,我总觉得这种场景似曾相识,慌乱之下只得乱找借口:“我先出去巡逻了……对了阮大人,我送你的下蛋鸡是不是还没喂?我这就去喂它……” 我窘迫地拎起大刀迅速逃离现场,生怕他发现我的异样。 咦?他今天怎么这么温柔呢……我停下脚步,站在院子里回头。阮淮微微垂首,闭目沉思,似是有烦心之事。身着一袭白袍的他倚在红木桌旁,银色的面具让他显得有几分疏离,像极了安民县冬日青山上孤傲的雪狐。 心脏仍飞快跳动,我不自觉地抬手,捧住发烫的脸颊。 “乡巴佬”女官在天朝美男团中夹缝求生 监视帝王?怒怼宠臣? 和京圈大佬斗智斗勇 薛梓官欲哭无泪:“我其实只是来寻夫的!” 等等!皇上房里的“娇花” 竟是权倾朝野的阮大人?! 阮淮满脸无害:“娘子,是我。” 卖点一、“乡巴佬”女官的京圈逗逼生存史。 卖点二、让人只想“哈哈哈哈”的爆笑寻夫实录。 卖点三、随书附赠“念念”心愿签2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