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三联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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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凯恩斯传(1883-1946)(精)
ISBN: 9787108052544
罗伯特·斯基德尔斯基,1934年7月19日出生在中国哈尔滨一个俄籍犹太富商家庭,婴儿时就同父母一起被关东军拘押在日本一年。战后无法拿回在哈尔滨的巨大家产,移居英国,六十多年后才重新访问幼时的故园。《凯恩斯传》使他成为“20世纪最伟大的传记作家之一”,享誉国际学术界,并被英国女王封为勋爵。这本积三十年功力的著作只有一个中心思想:经济学不是“科学”,而是伦理学的一种应用,经济学家首先应该具有文化和道德观。
为战胜维多利亚时代普遍存在的反对妇女受教育 的歧视,佛萝伦丝来纽汉姆学院学习这件事是对新教 教徒势力的一个贡献。佛萝伦丝·艾达是约翰·布朗 和艾达·海顿·福特的长女,1861年3月10日生于曼 彻斯特。三年后,约翰·布朗带着夫人和小女儿搬到 拜德夫特,成为那里的邦阳集会教堂的牧师。艾丽丝 、杰茜、瓦特、哈罗德和肯尼斯在那里相继出世,最 小的肯尼斯出生于1879年。 他们所居住的牧师住宅位于拜德夫特的艾丽丝夫 人街。在这所房子里,对男孩和女孩在“道德品质和 知识才能上的追求都有着很高的要求”,而艰苦的生 活环境对这样一种努力起了很好的帮助作用。在她的 家庭回忆录中,佛萝伦丝记录了一所巨大、穿风、基 本上没有什么取暧装置的房子,里面堆满了拜德夫特 集会教堂的创始人之一约翰·邦阳牧师的遗物。冬天 时,乌兹河水结了冰,她们家里放在盘子里的肥皂也 冻得邦邦硬,卧室里的地像冰块一样,没有鸭绒被, 也没有热水袋。 书和讲道是对没有取暖条件的补偿。父母亲双方 都对文学、政治和神学感兴趣。佛萝伦丝的父亲约翰 -布朗虽然作为一家之主的权威越来越大,但却是一 个友善的学者,一个讲理的人,他通过对新教历史和 教义的广泛研究和讲道来消除自己在宗教上的疑虑。 他的有关邦阳牧师的演说被扩展成一本受人欢迎的传 记,于1885年发表。他是一个优秀的布道者,成为该 地区新教教徒们的“主教”。梅纳德的弟弟杰夫里记 得他“有着凸出来的白胡子、健康红润的脸色和敏锐 洞悉一切的蓝眼睛,在那高于众人的讲坛上,用他那 铜钟般的嗓音为底下全神贯注的听众们讲道”。政治 上,他是一位坚定且活跃的自由主义者,他会戏剧般 地朗读格莱斯顿就职英国财政大臣时的演说来取悦他 的家人。 佛萝伦丝本人是一个“带有些忧郁的病弱不堪和 紧张不安的孩子”,她的要好朋友这样说,“她母亲 从未指望能把她养大”。她的孩提时代生活经常会被 姑姑或姨妈的去世消息以及随之而来的肃穆气氛和长 久的哀悼等较为沉重的事情所打断。孩子们经常被提 醒要对那些居住在他们牧师住宅对面一长排贫民所里 的穷人具有责任感。艾达‘海顿。布朗则忙于伦敦布 道会、慈善组织社团和自由党的政治活动等工作。像 维多利亚时代后期的许多人一样,佛萝伦丝的社会责 任感要比她的宗教信仰更具耐久力。 应该说,正是她的母亲为佛萝伦丝的成长做了起 始的准备,使她能够达到这样一个层次以具有与一位 彭布罗克学院年轻教师相遇的机会。艾达·布朗是一 位这样的妇女,她具有“活跃的头脑、无限的精力和 与她母亲同样的对教育的无限热忱”,她在牧师住宅 里办起了一所学校,让她的女儿们得到了在那个时代 她们本来不会受到的教育。 除了在语言和数学上得到一些其他人的帮助之外 ,艾达-布朗的教育使她的女儿通过了剑桥地方考试 ,并以足够的成绩获得一小笔在纽汉姆学院学习的奖 学金,在那儿准备参加高等地方考试(类似于现代的 A水平)以便将来能在她母亲的学校里教书。到她来 纽汉姆学院时,她已经在帮助她的母亲主持邦阳集会 教堂的主日学校了。她来纽汉姆时也许的确害羞和没 有经验,但是作为那座牧师住宅的长女,她已经尝试 过责任感的滋味了。 对佛萝伦丝,人们很难以一种自认为是了解内维 尔的方式来做同样的认识了解。在我们面前所展现出 来的她的长长的生活画卷显得干巴巴、枯燥无味和非 常真实,就像她晚年时写的两本书一样,有关她一生 的两个生活圈子——剑桥和布朗一凯恩斯家族——的 事实和成就全都在那儿,但是其个性却被小心翼翼地 藏到这些东西的背后。她的讣告基本上是一张罗列她 所属的各种委员会的清单。佛萝伦丝的能量和兴趣很 大、很广泛,这使她无法把自己局限在家里。她来自 于这样一个家庭,他们把身心投入到自身的和世界的 改良上,而她所生活的时代正好又是公益和自发慈善 事业成长的时代,因此她能有比她母亲更多的机会投 身于公益事业。 但是,从精力充沛、永远追求美好的事业这副公 众妇女的形象上,我们并不能得出对她性格的完整了 解。很显然,她与同事们在一起时,她是以特殊的魅 力去吸引和说服,而不是命令他们。一位当地记者在 她去世时这样写道:“她在做任何一项工作时都表现 得非常谦和,人人都觉得与她在一起工作是一件十分 愉快的事情。”《泰晤士报》的讣告这样写道,她对 她的孩子们,“既是母亲也是朋友”。佛萝伦丝不是 那种因忙于公益事业而无暇顾及家庭的母亲,她虽然 不刻意表现她对他们的感情,但毫无疑问,她的忠诚 首先是给予她的丈夫和孩子们的。 另外一点对她与梅纳德之间的关系也起了非常重 要的作用。佛萝伦丝成长于一个各方面要求都很严格 的环境,像许多出身于新教教徒家庭的英国妇女一样 ,她的同情心和品位有着很高的境界但却不开阔,整 个审美和感情生活领域超过了她的思考范围。但是她 还没有固执到摒弃时代的潮流。她把孩子们的兴趣当 成是自己的兴趣。在孩子们的成长道路上,内维尔的 火焰要比她更早地发挥指导作用,但是更甚于内维尔 ,她与孩子们一起长大进入到20世纪,这使她能够超 越出她的维多利亚时代的风尚,甚至以一种超乎寻常 的方式,在拜德夫特的牧师住宅和布鲁斯贝利俱乐部 之间的巨大鸿沟上建立起一座沟通的桥梁。正是因为 她能与她的孩子们一起成长,所以才能使孩子们永远 不从这个家里出去。 P3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