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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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说不尽的外交
ISBN: 9787508642703
李肇星: 1964年,北京大学毕业后到北京外国语学院外交部翻译班进修; 1967年-1968年,中国人民外交学会科员; 1968年-1970年,在山西离石、江西上高等地干校和广州军区汕头牛田洋农场劳动锻炼; 1970年-1998年,历任驻肯尼亚使馆职员、随员,外交部新闻司随员、副处长,驻莱索托使馆一秘,新闻司副司长、司长、外交部发言人,外交部部长助理; 1993年-1995年,常驻联合国代表团代表、特命全权大使; 1995年-1998年,外交部副部长; 1998年-2001年,驻美国大使; 2001年-2003年,外交部党委书记、副部长; 2004年-2007年,外交部长; 2008年-2013年,十一届全国人大外事委员会主任委员。 现任中国人民外交学会名誉会长、中国公共外交协会会长、中国国际友好联络会会长、中国翻译协会会长。
基辛格:被“忽悠”去澳门 基辛格是美国政坛的常青树,著名的战略家。他 先后担任过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和国务卿,这在美 国历史上是第一人。 基辛格对中美关系的贡献是众所周知的,他是20 世纪70年代初结束中美严重对抗、打开中美关系大门 的关键人物之一。1971年他第一次秘密访华,并于次 年陪同尼克松对中国进行历史性的访问,双方谈成著 名的“上海公报”。 “上海公报”中有这样一段话:“海峡两岸的中 国人都认为只有一个中国,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美 国政府不挑战这一立场。”这一经典表述是基辛格正 式提出的。2009年,一位中国台湾学者问他:“38年 后,您会不会修正这个说法?”基辛格很坚决地说: “不,如果我们现在要重写公报,只会用同样的话表 达同样的观点。” 2012年1月,在北京举行的中美二轨高层对话会 上,中国人民外交学会副会长陈永龙问基辛格当时是 怎么想出那句话的。他说:“这不是我的发明,但我 是第一个使用者。当年我和周恩来总理谈判很艰难, 我讲的意见周不同意,周提的方案我不同意。我们从 北京一直谈到杭州。在西湖时,我想起看过的一份材 料,美国国务院两个年轻外交官提出这个表述,但被 上级‘枪毙’了。我觉得这个提法也许可行,想不到 提出一试,中方就接受了。”对双方来说,有关台湾 问题的这个表述是最大公约数。那天晚上我是研讨会 有关台湾议题的中方主持人,我利用同基辛格一起去 洗手间的机会赞扬他在关键时刻虚心向部下学习,并 说:“你看,还是毛主席说得好,群众是真正的英雄 。”他点头称是。 离开政坛之后,基辛格几十年来一直关注并致力 于中美关系的发展,有时在两国领导人之间传递信息 ,充当中美之间的重要非官方渠道。 2009年5月,我和基辛格一起去参加澳门理工大 学校庆。我原先得到的消息说,基辛格表示,李肇星 去他就去。我到了澳门后才知道,有人对基辛格说: “李肇星已答应去,他希望你也去。”反正我们一起 被“忽悠”去了一趟澳门。 演讲前,基辛格抢先向我建议,两人都把演讲费 捐给四川汶川地震灾民。基辛格当时虽然已经86岁高 龄,却坚持要站着发表演讲。他说:“现在站着演讲 是我唯一的体育运动了。如果我坐着演讲,那就表明 我的生命力不行了。” 在基辛格的坚持下,我和他各讲半个小时,各回 答问题一刻钟,一共45分钟都是站着说话。我在开场 白中说,当基辛格博士1971年第一次来中国时,我在 遥远的非洲工作,根本没想到会和这位传奇式的人物 同台。我曾非常仔细地研读了基辛格参与起草的中美 “上海公报”,并且告诉自己,要成为一个好外交官 ,就必须从基辛格身上、从大洋彼岸学很多东西。 2009年底,基辛格来北京参加中国人民外交学会 举办的中美关系研讨会。见到我时,基辛格来了点儿 幽默。他说:“李先生,你看我的眼睛。我有只眼睛 动过手术,现在看不见了。”我安慰他说:“是吗? 我怎么看不出来?说明你手术做得很成功。”他说: “是的,手术的效果很好。我现在只有一只眼睛能看 清东西,却得到两个意想不到的收获。一是书法有改 进,原来我的字只有我的秘书克里斯能认识,现在大 家都能认识了。二是现在精力更集中,看问题更准确 了。”我忙笑着说:“那恭喜你了。” 有一次,国内有家电视台拍摄了有关基辛格的节 目,找到基辛格请他提意见。他友好地拒绝了,很幽 默地说:“相信中国朋友说的和报道的都会比我本人 更好。” 2011年,基辛格带着他的新著《论中国》来北京 。当他把这本600多页的英文书赠给我时,不无调侃 地说:“李,这本书的作者并不伟大,但你要是能看 完它,一定会成为伟大的读者。” 美国人大多坦诚、直率。和美国人打交道不能假 客气,如果我说一定会读完你的大作之类的客气话, 基辛格也不会相信,不如实话实说。我笑着说:“我 恐怕难以从头到尾读完,但会仔细阅读我关注的部分 ,争取当半个或四分之一个‘伟大读者’。”这位“ 伟大的作者”听了很高兴,说他也是忙里偷闲,有选 择地读书。 在聊天中,基辛格还问我:“李,我一辈子与无 数人打过交道,你知道我当国务卿的时候与哪个国家 的外长打交道吃过亏吗?”我想了想反问他:“苏联 外长?”他说:“不是,是一个小国的外长。”我说 :“真想不到你这么精明的人也会吃亏。”他说:“ 高明的外交是让自己得到最大的便宜,同时又让对方 能够接受。” 我们之间的友谊一直延续至今。原因之一可能是 ,多年前我跟他提到他很早就提出的一个观点,那就 是,不管是否有苏联存在,中美关系都极为重要。我 问他:“你怎么这么有远见,那么早就预见到苏联解 体?”他说:“感谢你还记得我那句话,我很感动。 ” 我感激他,还有一个小小的原因。我自常驻联合 国代表任上奉调回国前,他专门在纽约华尔道夫饭店 设宴为我送行,而且特意安排了“西餐中吃”,就是 点西餐,但像中国宴会那样上七八道菜,还上了他不 喝、只收藏的中国茅台。我说我不喝白酒,他就把餐 厅老板叫来,老板说他什么酒都有。我其实什么酒也 不喝,便说:我只要青岛啤酒。饭店老板耸耸肩,说 青岛啤酒没有。不久,这家饭店便有了青岛啤酒。我 无意中为家乡特产做了广告,也多亏基辛格博士给我 提供了机会。 P15-18
《说不尽的外交》是一部壮阔的风云录,也许再没有一个外交官能够如此开诚公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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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世界相比,我微不足道:与祖国加在一起,赢得了些许骄傲。”
“我出生在一个贫穷山村。1950年第一次见到汽车,萌发了当汽车司机的梦。1953年上初中,开始天天读报,做起了当记者的梦。但做梦从未梦到过干外交。无意中进了这一行,一干就是49年,经历的事说不清,道不完。
好在不论大事小情,‘亲切友好’还是‘唇枪舌剑’,当科员还是当外长,留下的记忆大多是快乐的:我边干边学,不断充实自己;我在180多个国家为祖国交了一些朋友,有的至今仍相互惦念;我爱人民,在不同场合和不同岗位上力求问心无愧。
为祖国的外交事业尽心尽力做一点工作,是我幸福和快乐的源泉。如果人生真有来世,我还想为人民好好干活,打工、务农、做外交都行。”
李肇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