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 (全新精装典藏版)

琥珀 (全新精装典藏版)
作者: 廖一梅
出版社: 湖南文艺
原售价: 65.00
折扣价: 41.00
折扣购买: 琥珀 (全新精装典藏版)
ISBN: 9787540480943

作者简介

"廖一梅 中国当代极具影响力的剧作家、作家。现任中国国家话剧院编剧。 其作品风格独特,兼具尖锐与诗意的强烈质感。 著有小说《悲观主义的花朵》、随笔集《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等。 戏剧作品:《恋爱的犀牛》《琥珀》《柔软》《艳遇》等。 电影作品:《像鸡毛一样飞》《一步之遥》等。"

内容简介

"《琥珀》经典台词: 1、所有的爱情都是悲哀的,可尽管悲哀,依然是我们知道的最美好的事。 2、人们总是说“我心爱的”,真的是“心”在爱吗?医生,给我这颗心的是什么人? 3、如果你的灵魂住到了另一个身体我还爱不爱你?如果你的眉毛变了,眼睛变了,气息变了,声音变了,爱情是否还存在?他说过,只要他的心在,他便会永远爱我。可是我能够只爱一个人的心吗? 4、以前我什么也不关心。我不过是一个生活在死亡面前的享乐主义者。可怕的是你出现了。骗子!幸亏我没有爱上你,但愿我没有爱上你。给我点什么东西做纪念吧,赐给我你那没有对象的激情、你那丧失理智的痛苦,和你那毫无前途的爱情。知道吗?只有一样东西能让我们平等,那就是痛苦。 5、因为你,我害怕死去。 那些年,那些事 编剧说 我对揭示人的真相感兴趣。发生在人周遭的事情、生活中的选择,都与他们对世界的态度、对世界和人之间关系的认定有关。我也对诱惑感兴趣,对迷恋和厌倦同样感兴趣。我不是个有“道德感”的人,别人所说的准则、原则和世俗观念对我都不具有意义,我对任何约定俗成的东西都持怀疑态度。约定俗成的东西没有让人更自由、更幸福、更有活力、更有力量。我觉得无论什么样的东西,使人更有尊严、更自由、更有活力,我就会赞成,否则无论传统道德还是时髦观念我都会反对。 人在自我认知的过程中完全是被动的,你要不是经过一点点摸索和别人给你的反应,你无法确定自己是谁。人连自己什么样都不能选择,你要爱一个外界给你的、被迫接受的身份,还要为满足它的各种需要奋斗一生,所以我们不是无所不能的。在这样的人生里,不感到痛苦,那只能是你无视了它。 我不是一个回避痛苦的人,我基本上是有刀尖儿就往上撞的人。如果你一直生活在舒适的、愉悦的、顺利的环境里,你会变得肤浅。人类就是以痛苦的方式在成长,生命中能帮助你成长的,大多是痛苦的事情。我珍惜生命中的这些痛苦。 袁泉:过去我看过很多孟京辉的戏,每次看后都会想,演员在他的戏里怎么能那么自由,那种状态很新鲜。演舞台剧是让我很过瘾的事,然而我在演小优的过程中,并不顺利,始终达不到孟京辉要的那个状态。上海的一次演出后,孟京辉跟我说:“你现在状态不大对,你不能特安全地在台上表演,每天按照既定的位置,那些词、那些情绪的起伏点,你一定要找一些很危险的东西,你要找新的感觉,哪怕你是错误的,你必须要去找。” 我从没想过要在舞台上冒险,不是安全更好吗?演的场次多了,慢慢开始体会到剧本里面比较有意思的东西,因为刚开始演的时候就特别努力着要把里面的意义表达出来,可是当我再回过头来去看当时的表演,就会觉得,太表面了,其实内心里面还会有更多的东西,复杂凌乱的,且是不完美的。 小优是我排戏以来遇到的最有意思、最危险又最令我动心的角色,她有太多的可能性,她的台词并不多,外表平静,不像其他人物那样带着实验戏剧的荒诞色彩,但她希望在脆弱的生命里发现奇迹。这部戏取名为《琥珀》,也许正是因为琥珀美丽中包含的残酷,能够让人感受到岁月无情的流转,和这流转中依然能够永远存在的一些东西。" "★ 二十多年来长演不衰的戏剧神话,无数人的爱情圣经 “爱她,是我做过的最好的事。” “你如同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 从1999年首演至今,《恋爱的犀牛》二十多年来的每场演出都座无虚席,早已成为了中国当代的一个戏剧神话,更成为无数人的爱情圣经。马路与明明的故事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魔力?翻开这本书,在文字中重温这个凄美决绝的爱情梦想。 ★ 剧本+创作手记+主创访谈+幕后故事,纪录片式披露《恋爱的犀牛》完整的生命故事 编剧、导演 廖一梅、孟京辉 谈缘起与创作过程; 一代代“马路”和“明明”谈他们与《恋爱的犀牛》的不解情缘、心路历程和互相成就,吴越、郭涛、郝蕾、段奕宏、王柠、张念骅、齐溪…… 舞美、配乐、定妆照、宣传等,从台前到幕后,全景展现一部剧的诞生历程 ★ 廖一梅“悲观主义三部曲”全新典藏版,贯穿其中的,是三十余年对爱与生命的思考 从《恋爱的犀牛》到《琥珀》再到《柔软》,廖一梅完成了一场悲观主义者对生命与爱情,从炽热向往到怀疑终归于和解的旅程。 “我忽然意识到《恋爱的犀牛》和《琥珀》最大的不同。《恋爱的犀牛》是火热的,是燃烧着的火焰,火焰是不分青红皂白的,直接而坦白,无所谓克制和羞涩。它就是火焰,年轻的火焰,我想要留存住的不可复制的火焰。那天,我再次感到了它的热,年轻的、过剩的荷尔蒙。我以前没有这样看待过这出戏,这次却明确地意识到其中强烈的性的意味,旺盛的生命力,没有出口的生命力,要炸开的生命力,它以疯狂的决心和热情寻找的是‘献身’,而不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