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在云端(数字时代的人际关系第2版)/学术前沿系列/新闻与传播学译丛

交往在云端(数字时代的人际关系第2版)/学术前沿系列/新闻与传播学译丛
作者: (美)南希·K.拜厄姆|责编:汪渤//岳娜|总主编:刘海龙//胡
出版社: 中国人民大学
原售价: 65.00
折扣价: 43.60
折扣购买: 交往在云端(数字时代的人际关系第2版)/学术前沿系列/新闻与传播学译丛
ISBN: 9787300272153

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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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书籍目录

章 新型人际关系
在理解数字媒体的性能及其社会影响的道路上,我们正处于一个不断变化的时期。新媒体层出不穷,新的人群也开始使用这些工具,新的功能同样在不断涌现。哪些人被排除在数字中介的交往之外,哪些人因为互联网而受益,这既非随机,更非无关紧要。

第二章 理解新媒体
每一种新媒体出现时,人们面临的挑战之一就是如何理解它。而具体到技术与社会的关系来说,有三种论点较为普遍——技术决定论、社会构建论和社会形成论。而伴随着人们对新媒体认知的不断深入,驯化理论,这种认为通过驯化终会将新技术融入日常生活的视角,开始逐渐为人们所接纳。

第三章 数字空间中的传播
技术决定论认为,社交线索的缺失和潜在的传播异步性,使得中介化传播的亲密性、人际交往品质下降,甚至会产生敌对性矛盾。但人们在中介化互动中创造了新的语言表达方式和社交线索,以此为基础创造了全新的社交语境和文化,并重塑了新媒体本身。

第四章 社区与网络
技术的不断进步,提供了全新的媒体可供性,交流的速度、交互性、可及性日新月异地改变,提供了全新的群体交流方式,让原本处于社会底层的公众有能力迅速聚集起来,表达自己的诉求,甚至形成新的公民参与和社会运动模式。但是,从社会形成论和驯化理论的角度看来,这种变化的具体路径、走向和结果,似乎还并不明朗。

第五章 新关系,新自我?
网络身份是通过复杂的技术过程创建的,但有什么人能够接收信息,接收信息之后的反应,都在掌控之外,我们能做的只是管理信息而已。而在管理这些信息进而塑造自己的网络身份的过程中,人们似乎并没有如担忧的那样表现出与线下太过显著的反差。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线上和线下交往一样,如果你确实想要了解对方的真实面目,需要的可能只是一点胆量。

第六章 日常交往中的数字媒体
技术可供性与来自个人、社会和文化的影响交织,因而媒介对于不同时间内,处在不同关系中的不同的人,意义完全不同,这也是在复媒体环境中交往困扰甚至矛盾的原因。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会逐渐习惯在线上开始并维持一段关系,但对在这种关系中的交往规范,或许会长期处于探索之中。

结语:赛博空间的神话
在代传播技术发明数千年之后,人类仍然执着于保持人际关系和自身的真实性,努力培养有意义的人际联系。这一路上,风雨交加、喜忧参半,但人类在生生不息的前进过程中却仍然努力保持乐观,并仍然会向彼此敞开怀抱。

致谢
参考文献
索引

试读内容

社交媒体中的交往与想象
董晨宇 唐悦哲
我们先来讲两个故事。
1949年10月,33岁的美国作家海莲?汉芙在报纸上看到一则售卖旧书的广告,这家来自伦敦的书店宣称自己收藏了不少旧书珍本。贫穷的汉芙犹豫再三,还是给书店老板寄去一封信。她在信中写道:“先生……我只不过是位对书籍有着‘古老’胃口的穷作家。在我住的地方,总买不到我想读的书。随信附上一份清单,上面列出我目前想读而又遍寻不着的作品。如果您那里有这些书,而每本又不高于五美元的话,可否将此函视为订购单,并将书寄给我呢?”
汉芙在落笔时绝不会想到,这封信会成为她与书店老板弗兰克?德尔长达20年友谊的开端。在初几封信中,汉芙还尊称对方为先生,但从第五封信开始,她就直呼其名,如同与一位相知已久的老友谈天,购书甚至已经不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更有好事者发现,德尔曾悄悄将信头“汉芙小姐”改称为“亲爱的海莲”,信件落款的时间是1952年2月14日情人节。
然而,汉芙与德尔的通信并没有换来哪怕一次的见面。直到德尔去世的消息传来,在汉芙心中,这个男人仍旧是一封封短信中的只言片语。之后的日子里,德尔的后人无心经营这家赚不到钱的书店,汉芙也久久不愿踏上英国的土地怀念旧人,她干脆将二人来往的信件编成了一本薄薄的小书,名叫《查令十字街84号》。
我们把时间再向前追溯几百年,来到中国宋朝,讲第二个故事。
宋代传奇小说《流红记》中写过这样一件事。书生于?在宫门外散步,拾落叶一片,上有四句情诗:“流水何太急,深宫尽日闲。殷勤谢红叶,好去到人间。”这首诗把宫女的生活写得太幽怨了,于?读罢,便触动了怜香惜玉的心弦,别取红叶,回诗两句:“曾闻叶上题红怨,叶上题诗寄阿谁?”他将红叶置于水上,看它漂入宫内。朋友听闻后,莫不笑他痴情。
于?数年赶考,都没能取得什么功名,于是便来到一位姓韩的人家做教书先生。韩家的老爷见于?生性淳朴,又未娶妻,便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婚后,一日妻子整理房间时,发现于?所藏红叶,正是自己做宫女时所写,于是潸然泪下,随即取出自己当年捡到的红叶,冥冥之中,“方知红叶是良媒”。
试想一下,如果不是信件,汉芙与德尔恐怕永远无法跨越遥远的大西洋,在等待与书写的交错间传递着理想的温情。如果不是红叶,书生与宫女又怎能跨越幽闭的宫门,在冥冥中埋下这段缘分的伏笔?当然,在我们生活的21世纪,恐怕不会有太多人愿意承受等待的煎熬或将缘分寄托给天意,选择通过信件或红叶与他人产生交集。不过,似乎我们在做的事情与汉芙等人的所为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我们不如打个有点冒险的比喻:这一封封往复的信件,不就是汉芙与德尔那个时代的电子邮件吗?这一片片红叶,不就是书生与宫女那个时代的QQ漂流瓶吗?

前互联网时代中的社交媒体
这当然不止是在感性层面上开个脑洞而已。我希望表达的是,《查令十字街84号》中温情的书信,《流红记》中寄托爱意的红叶,和我们在互联网中亲昵的交谈,也许并没有太多本质的区别,至少,它们都属于所谓的中介化交往(mediated communication)。这样一来,我们自然会产生一个疑问,当我们将微信与脸书(Facebook)视作数字传播的革命,称它们为“社交媒体”(social media)时,对书信和红叶来讲,是否有些不公呢?难道是因为书信和红叶不够社交吗?
2015年出现了一本专门研究社交媒体的英文学术期刊,名叫《社交媒体 社会》(Social Media Society)。这本期刊的主编齐齐?帕帕奇拉斯(Zizi Papacharissi)算得上是互联网研究界的领军人物。不过,她却在创刊词中给“社交媒体”这四个字泼了盆冷水。她说自己次接到邀请时,看了这个期刊的名字,就有点犹豫。她非常讨厌“社交媒体”这个说法,既因为它体现出一种言过其实的暗示?D?D社交媒体在社交性上是独一无二的,也因为它本身存在着同义反复?D?D当我们说起“社交媒体”时,难道在暗示,还有其他一些媒体不是用来“社交”的吗(Papacharissi,2015)?如果从字面的意思来讲,无论是《查令十字街84号》中的书信,还是《流红记》中的红叶,其实都是社交媒体。我们在读中学时,给偷偷喜欢的人传小纸条,现在想来,也是在使用社交媒体。只不过,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更多时候,我们似乎更愿意在深夜打开微信,对自己暗恋的人说一句:“在吗?”
如果社交媒体仅仅突出媒体的社交本质,那么,汤姆?斯丹迪奇(Tom Standage)还要走得更远一些。在谈论人类社交媒体的起源时,他直接指向了古罗马。斯丹迪奇是《经济学人》的记者,特别钟情于通过古今传播技术的对比,来理解当下的现实问题。他写了许多传播技术史方面的畅销书,其中一本叫作《从莎草纸到互联网》(Writing On the W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