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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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克雷洛夫寓言/中外名著榜中榜
ISBN: 9787802064829
克雷洛夫全名是伊万·安德列耶维奇·克雷洛夫(1769—1844),俄国著名寓言作家。他出生于莫斯科贫穷的步兵上尉家庭,从没有正式上过学。童年的克雷洛夫除了自己找书读外,还经常去集市上跟人学习,在那里他不仅学会了意大利文,学会了拉小提琴,还学习了绘画。他能够取得这样的成就,除了自幼便已显露出来的语言艺术的天赋外,还靠自己惊人的毅力和锲而不舍的执著追求。坚持不懈的努力为他日后的创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在他迁居圣彼得堡后,克雷洛夫第一次观看冯维辛的讽刺喜剧《纨绔子弟》后大受启发,于是他便开始创作剧本,但大多未能上演。这期间他把主要精力用在办杂志上,先后编辑和出版了《精灵邮报》《观察家》和《圣彼得堡水星》等刊物,并发表了一些极具讽刺性的文章和一些讽刺的喜剧,但是因为受到激进的政治倾向影响未能继续办下去。 晚年时他开始写寓言。他一生写了203篇寓言,全部收录在《克雷洛夫寓言全集》中,1809年出版以后,在俄国历史上产生了极大的轰动。 克雷洛夫生活的年代经历了18世纪最后三分之一和19世纪前半叶。他接受社会先进思想的熏陶,密切关注祖国的现实生活。由于当时正处于沙皇统治时期,所以在他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很多隐喻性很强的寓言,有些故事甚至是直指沙皇本人。 克雷洛夫一生勤勉刻苦,50岁时学会了古希腊文,53岁时还坚持学习英文。他的作品生前就被译成十多种文字,在世界各地广为流传,在世界文学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吴岩,原名孙家晋,1918年12月出生于江苏昆山。就读于暨南大学外文系。建国初,任职中央文物局,后调任上海文艺出版社室主任、人民文学出版社上海分社副总编、上海译文出版社社长兼书记。译作有《克雷洛夫寓言》、《农民》、《泰戈尔抒情诗选》等。因在文学翻译工作中成绩突出,被中国作协授予鲁迅文学奖——全国优秀文学翻译彩虹奖。
橡树和芦苇① 十月里的一天,一棵橡树跟一枝芦苇谈话: “你确实有理由抱怨造化,可不吗,即使是一只麻雀,你也负担不 了,即使是逗起涟漪的最微弱的清风,你也颤抖得仿佛遇上了灾害,你 摇摇摆摆,俯首低头,十分凄凉,瞧着你真叫人可怜。 “我像高加索威严透顶——我杀太阳的炎威,小事儿算不得什么; 狂风大作,我嗤之以鼻,雷声隆隆,我逍遥自在;我矗立,笔直道劲, 仿佛掌握着攻不破的和平之盾。 “对于你,一丝风是一场风暴;对于我,一场风暴是一阵清风。只 要你长得和我挨近,我的广大的枝叶就可以借给你浓阴,逢到天气险 恶,我就可以保护你。可惜造化为你挑选的住所是风神的河岸,是大风 大雨的国土;毫无疑问,像你这样的,造化来不及照顾。” “你真大慈大悲,”芦苇鄙夷地答道,“可是不用你担心。我的命运 自能平安无恙!假使我害怕风暴,倒不是为我自己的缘故。虽然我一定 要摇摇摆摆,我可决不会折断,它们损害不了我。我以为,你自己的危 险倒可能更大。的的确确,直到现在为止,在猛烈的风暴里,你的茁壮 的身体屹立不动,你的脸也从来没有躲避过狂风暴雨的打击;可是,等 着瞧结果吧!” 芦苇刚刚这样说完,突然雹雨交加,从北方冲出了喧闹的阿启 洛②。橡树屹立,而芦苇必须俯倒在地上。风狂雨暴,愈来愈猛,那树 顶高入云霄的炫耀夸口的橡树,茁壮的脚深入浓阴下土壤内的橡树,终 于被呼啸着的风连根拔起来了。 乡村乐队 张三请李四吃饭;不是为了使他的朋友不再瘦弱下去,而是另有道 理:他要李四听听乡村乐队。 乡村乐队吹打起来了——太尖厉,太平淡,倒无所谓;它们震得屋 顶直响。那铿铿锵锵啊,叫李四觉得耳朵要裂开来了,脑袋里天旋 地转。 “饶了我吧,张三,”他说,“你的乡村乐队啊,今儿个下午残酷地 乱吹乱打,搅得我真难受;我硬是听不下去了。” “是啊,是啊,”张三说道,声调里带着感情。“我得承认,他们并不 是 技术高明的音乐家;然而个个都行为规矩,而且大家都已经立誓戒酒哩。” 木 但我却认为:只要他们有本领演奏,我宁可让他们整天喝酒。 乌鸦和母鸡① 当斯摩棱斯基公爵巧施妙计打击敌人狂妄的气焰,他给新的汪达尔 人安排下天罗地网:撤出莫斯科城来消灭他们。于是所有的居民,不分 贵贱,人人刻不容缓的收拾行李,涌出莫斯科城像蜂群涌出蜂房。 一只乌鸦独自躲在屋顶上,慢条斯理地擦洗着嘴巴,俯瞰下面的一 片动乱。 “怎么啦,朋友,真正到了走的时候了?” 一只母鸡打运货车上向它嚷道:“我们的残酷的敌人,说话就到门 口了!” “那对我有什么妨碍?”不祥之兆的鸟答道,“我决定坚持不走;你 们这些胆小鬼才想走,走你们的吧!人家不会把我乌鸦烤了煮了的。我 跟我们的客人,我们会处得好好的,说不定我会分到点儿好吃的,一小 块乳酪呀,一块骨头呀,或是别的什么好东西呀?祝你一路平安,亲爱 的凤冠鸡,再会了!” 所以乌鸦真的留下了。后事如何?当法兰西人在斯摩棱斯基的围困 中束紧裤带时,唉,不是乌鸦沾光了好东西,而是他们照样把乌鸦煮 了,让他们的羹汤添点儿滋味。 人类的打算往往是同样的盲目,同样的愚蠢:你紧紧的追求幸福, 你以为你定获至宝,归根结底一算,你做了人家的羹汤,就像我们的乌 鸦一样。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