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不相关(1云起篇)

风月不相关(1云起篇)
作者: 白鹭成双
出版社: 百花洲文艺
原售价: 38.00
折扣价: 22.80
折扣购买: 风月不相关(1云起篇)
ISBN: 9787550028265

作者简介

白鹭成双:若初文学网古言大神作家,多次称霸点击率全榜单***!川蜀人士,擅长书写细腻的感情,文风幽默,有大团圆结局强迫症。2012年开始写作,迄今为止已创作多部热门古言,连载之中**万字,有“蜘蛛手”之称。代表作有《美景未迟》《桃花折江山》等。新浪微博:@蒹葭苍苍丶白鹭成双

内容简介

如果早知道多吃两天的肉,会导致吊着她的丝绸断裂的话,关风月说什么都会先饿自己两天! 然而这世上没有如果,她肉已经吃了,绳子也已经断了,人也已经掉下来了,现在就跟抱着自己的人大眼瞪小眼。 这人的眼眸好深邃啊,像是没有底的河洞,卷着冰冷的水。眼帘上的睫毛粗又长,垂下来显得*加惑人。剑眉带着七分英气,鼻梁挺着三分傲骨,只是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个古怪的弧度,似乎有点生气。 废话!能不生气吗!看衣着也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竟然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个从天而降、穿着暴露的女子砸得脸色发青! 要是她,她也气啊!肯定跳起来就把自己摔成肉饼! 望着眼前这人铁青的脸色,“肉饼”干笑了两声,想缓和一下气氛,于是她扒着人衣襟手就往里伸,按着人家胸口就是一顿揉! “没*内伤吧?” 本来是青色的脸,这一揉直接就黑了,白衣公子伸手就将她掀翻在地,怒斥了一声:“放肆!” “砰”的一声,风月砸在地板上,当真成了肉饼。 “肉饼”有点委屈,来勾栏还嫌姑娘放肆,走错地方了吧?该去隔壁街的寺庙里抄佛经啊! 后头的金妈妈脸色很难看,活像被砸的是她,她上来就一个大屁股将风月撞到了后头去,然后赔着笑对这白衣公子道:“公子您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不懂事,刚来的!” 殷戈止冷笑,拂了拂被染了胭脂的衣襟,眼眸含火,像是要把风月的后脑勺烧出个洞! “听闻梦回楼一向以琴、棋、书、画、诗、歌、舞、茶为特色,在下还以为此中女子必定与别处俗物不同,不承想这儿的姑娘**起人来,倒是比外头街边站着的还不要脸!” 他话说得狠了,不过在座的多是达官贵人,很能理解殷戈止的想法,因为刚刚那女子实在过于浪荡了。 梦回楼是什么地方?清纯不做作的上等**,别的挂牌上台都是弹琴、作诗、画画,她倒好,上去就跳着舞脱衣裳,虽然的确很好看吧,但动作极其大胆媚俗,不像梦回楼的精品,倒像外头那些个妖精中的**。 “妖艳贱货中的贱货!” 听见旁人的唾骂,风月撇了撇嘴。 梦回楼,再吹得天花乱坠,那也是**!再穿得良家妇女,那也还是妓子,怎么就得被鄙视啊? 从地上爬起来,风月披着红绸,一扭腰就将金妈妈撞开!她小媚眼一抛,小手臂一搭,勾着面前这白衣公子的脖颈就笑:“公子想听琴,我会弹啊!想下棋,我奉陪啊!什么书什么画,您要什么奴家就能给您来什么!十两银子**,看你长得好,给你打个**吧!” 深不见底的眼再次与她对上,风月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她眯眼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眼神微动。 方才事发突然她没注意,现在仔细看两眼,这张脸怎么这么眼熟啊? 殷戈止嫌弃地挥开她的手,抬腿踢开她缠上来的腿,冷笑连连:“你这样的人,就别侮辱琴棋书画了。” 你这样的人。 风月听着,恍惚间觉得周围变得虚无,光芒散去,黑暗之中有声音远远而来,在她耳边温柔地道:“你这样的人,就该去上阵杀敌,瞧这一双手,摸着没有半点女儿家的柔软。” “你这样的人,怎么会自荐枕席于人?分明生涩得紧,嗯,是处子?” “你这样的人……真是心狠,要走了也不让我看一看长什么样子?” 年少不懂事的大胆痴缠,意气风发地私订终身,黑暗里无休止的**,都像是她做过的一场旖旎**,在灭门的惨祸和这么多年的漂泊之中,散得连碎片都没了。 **是没了,可**对象还在。看着面前这人嫌弃的眼神,风月叹了口气,忍不住又开始后悔。 她为什么只多吃两天的肉呢?她该多吃两百天的肉!然后一屁股砸死这畜生! 她正感叹着呢,冷不防有人从后头抓了她胳膊,一扯就是个过肩摔!天旋地转一番后,风月就又成了个“肉饼”。 “公子莫生气啊!都是来玩的,这姑娘您要是不喜欢,就换一个,莫生气莫生气!”金妈妈挥手让人把风月抬下去,转头就冲殷戈止笑得见眉不见眼的,“您继续看其他的,今儿的费用啊,都给公子打个对折!” 殷戈止皱眉。 这衣衫不整的女子被人架了起来,红色的丝绸要裹不裹的,露出她雪白的肩头和纤细的腰。 “那姑娘,叫什么名字?”后头突然有人低声问了一句。 殷戈止一顿,回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 烨国太子叶御卿,穿了一身青色纱袍,里头衬着雪锦的长衫,摇着一把折扇坐在他后头一桌,正盯着他这边,眉眼间都是笑意。 殷戈止抬头看了看房梁上悬着的半截断绸,又看了看自己和叶御卿之间的距离,略微思忖,抬手就挡住了风月的路:“折不用打,罪不用赔,你今晚伺候我吧。” 啥?金妈妈蒙了,她已经在想怎么收拾那小蹄子才能挽回损失,谁知道这方才还气得脸发青的俊朗公子,这会儿竟然又要风月伺候? 男人,真是一种善变的动物。 “好……好的,我这就去安排!”金妈妈忙不迭地应着,心里想着送上门的便宜不要白不要,风月才刚挂牌,身价还没这梦回楼的入场费高呢,能抵赔偿,那就抵了! 于是,金妈妈一挥手,架着风月的一众奴才“唰”地转了个方向,欢天喜地地往澡堂跑。 “哎哎哎,干吗呢!”被扯痛了,风月梗着脖子就号,“你们不能温柔点吗!” 金妈妈一巴掌就拍在她后脑勺,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地道:“你给我老实点!闯这么大的祸还敢瞎叫唤?我梦回楼的招牌差点砸你手里了!现在公子要你伺候,你就把人给我伺候好了,听见没?!” 浑身一僵,风月抬头,眼角抽得厉害。她回头看了殷戈止一眼,小声嘀咕:“他有病啊?刚才那么嫌弃我,现在又点我侍候?” “客人的心思,那是你们要琢磨的,妈妈我只管收钱!”金妈妈皮笑肉不笑地拧了她一把,低声道,“别的我不管,你要是没能让这位公子开开心心的,你就别想继续在梦回楼混了!” 开开心心?风月一听就翻了个白眼。 殷戈止是什么人?澧国大皇子,有名的冷面阎王,跟全天下欠了他钱似的一直摆着张臭脸。她从小到大偷看他没一千回也有八百回,没一回看他开心过。上到获得澧国皇帝赏赐,下到被评为澧都**妇女喜爱男子首位,哪儿好事都有他,可哪儿也没见他笑过。 风月分析过原因,觉得他可能是天生就不会笑,所以比起让他看起来高兴,那还是别在梦回楼混了比较简单。 然而,金妈妈根本没有给她抗议的机会,扔她去澡堂里涮了两下就捞起来往三楼抬。到了朱雀房,金妈妈大脚一踹就将她送了进去。 “嘭”的一声,风月玩了一把“狮子滚绣球”,一番天旋地转之后,她眼前就是一双做工极精细的绣云白靴。 白色这种不经脏的颜色,只有闲得没事耍帅的人才喜欢穿,看来哪怕是来烨国做了质子,殷戈止的*子过得也不错。 风月吸了吸鼻子,老老实实地爬起来跪坐在他面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笑嘻嘻地开口:“公子有何指教啊?” 殷戈止回神,扫了一眼面前的人,面无表情地开口:“你是什么人?” 浑身一紧,像是有根线从脚趾扯到心脏,风月瞳孔微缩,抬头看向他。 这是……发现了什么吗? 一看这神情,殷戈止了然:“果然是有鬼,说吧,哪一方的人?” 哪一方?风月眨眨眼,想了想这句话的含义,心里一松,有块石头“咚”地砸下来,激得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公子说笑呢,我一个刚挂牌的妓子,能是哪一方的人?” 她就说嘛,红颜无数的殷戈止,怎么可能把她这个只睡了半个月而已的身份不明的人放在心上。 多虑了,多情了。 “你方才那一支淫靡不堪的舞,想**的,不就是太子殿下?”殷戈止盯着她,“若是没出意外,现在你就该躺在他怀里了。” “哇,那人是太子啊?”风月吃惊地捂嘴,“奴家只是挑了个看起来特别好看的公子,打算打个招呼而已啊!” 要是她刚刚没露出那种复杂的神情,殷戈止就信了这话了,可惜…… 殷戈止出手如电,一把扼住她的咽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闪着狠戾的光:“不想说实话,你可以永远不说。” 瞧瞧,这个人就是这么冷漠无情,面对她这张美若天仙的脸,竟然也能下得了手!他肯定是记恨她刚刚把他脸砸青了,现在也想给她掐出个七彩斑斓来! 喉咙出不得气也进不得气,风月艰难地掰着殷戈止的手。眼瞅着自己要被掐死了,她干脆长腿一伸,跳起来夹住他的腰,出其不意,*其不备,勾手就是一个“猴子偷桃”! 殷戈止没想过这人会反抗,就算想过,也没想过对方会这样反抗。殷戈止一个躲闪,挥手就将人扔了出去! “好歹是女子,你怎么如此下流!”殷戈止狠狠拂了拂衣摆,嫌恶不已地瞪着她。 呛咳着给自己顺气,风月慢悠悠地翻了个白眼:“您好歹是公子,不也很下流吗?关着门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弱女子? 他冷笑了一声,也懒得跟她争,只一步步地朝她靠近。 风月还想有骨气地继续还嘴,可抬头一瞧,有杀气!风月顿时觉得骨气就是世上*不值钱的东西!她小脸一抹,袖子一甩,“嘤嘤嘤”地就朝人家扑跪过去,抱着大腿不撒手:“公子有话好好说嘛,您当真是冤枉好人了!奴家未曾与外头任何人有来往,*是头一回挂牌,不认得您说的太子爷。方才神情有异,只是因为您这张脸太好看了,以至于让奴家想起个故人。” “哦?”殷戈止停了步子,低头看着脚下的人,冷笑,“故人?” “就是个故人!死得贼惨!七窍流血,被人五马分尸、焚骨荒野,骨头渣渣都没留下!”一口气说完不带喘,风月眼里闪过暗色,抬头却又笑得谄媚,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儿了,“我是太怀念他了,所以看见您有点激动。” 是这样吗?殷戈止沉默,目光从她头顶掠下去,跟刀子似的戳得人生疼。 迎着他的目光,风月伸手就将自己肩上的衣裳扯开,小肩膀扭啊扭,小媚眼抛啊抛:“再说了,奴家要是只想勾搭太子,为什么要对您这样热情呢?太子和您,都只是恩客,对奴家来说,都是一样的嘛。” 这么一想,她倒是没撒谎,方才她还敢当众往他衣襟里探,若她的目的只是太子,那*不该来勾搭他。 眼神敛了敛,殷戈止周身的杀气散了不少,他冷静了片刻,道:“如此,那就是我冤枉你了。” “您知道冤枉奴家,还不给点补偿吗?”嗔怒起身,风月伸着蔻丹就往他胸口戳,委屈至极,风情万种。 这指头瞧着是挺温柔的,可落下来的时候,殷戈止只觉得跟一根筷子要戳穿他的胸口似的,疼。 这是神力还是故意的啊? 顺势坐在后头的凳子上,他抬头,只见眼前的女子食指点唇,迈着莲步靠近。身上的衣衫跟水似的滑落下去,露出两只手腕上束着的长长的红绸缎。 红色很衬她,这红绸系得也巧妙,她轻轻一抬手,**就能从眉目间滑过皓白的肌肤,落在丝绸底裙上,泛起点**的涟漪。 不愧是做这一行的,**人就是有手段。 殷戈止不是禁欲的人,但也不是对什么人都能主动的,所以即便眼前的场景活色生香,他也只是安静地看着,等着这妖精绕上他身子,在他耳边呵着热气。 风月像只蛇精,攀上他的身子就将他紧紧缠住,她手勾着脖子,腿勾了腰,很是熟门熟路的,就在他耳后寻着了嫩肉,轻轻一咬。 闷哼一声,殷戈止瞳孔微缩。 熟悉的酸麻之感袭遍全身,激得他反手就捏住身上这人的胳膊:“你?!” “呀,公子也*不住这里吗?”风月咯咯地笑。 也? 眼里有东西一闪而逝,殷戈止沉了脸。 妓子伺候过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想着法子寻恩客身上敏感的地方,是常事。 他捏着她的手腕探了探,一点内劲都没有,软绵绵的,不是练家子。 松了手,殷戈止闭眼,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便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放肆。 他本是不想在外头过夜的,不过看在还算舒服的分上,破个例吧。 烛光盈盈,风月一件件地脱了他的衣裳,手从他结实的手臂上滑下去,钻进人掌心,撑开他的拳头,十指交扣。 殷戈止半睁了眼,问:“你哭什么?” “嗯?”风月茫然,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哎呀呀,奴家这眼睛有毛病的,晚上看见光就容易流泪,公子不必在意。” 见光就流泪?殷戈止转头看了一眼桌上燃着的灯,伸手扑灭。 屋子里瞬间暗了,外头的月光洒进来,依稀能看见风月那一双瞪得跟铜铃一样大的眼睛。 “我也不喜欢点灯睡觉。”殷戈止淡淡地说了一句,站了起来。 他不是抱着风月站起来,也不是搂着她站起来,而是在身上这人还缠着他的时候,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本来还姿态优美的风月,瞬间尖叫一声挂在他身上,哆哆嗦嗦地道:“您倒是托着我点儿啊!” “托?” “就是别让我掉下去!” 殷戈止抬脚往*的方向走,道:“掉下去了你自己爬起来就行,我懒得动。” 风月:“……” 死命抱紧这人,她倒是气笑了。这么多年过去,殷大公子还是这般不体贴女人。*好笑的是,就算他这么不体贴,想从他身上掉下去再自己爬起来的女人,也依旧能从招摇街的街头排到响玉街的街尾。 这都是命啊! 认命地攀住他,直到他躺**,风月才松了口气。她咬咬牙,嗲声嗲气地道:“公子真是与寻常男子不同,格外冷淡呢。” “你也与寻常妓子不同,格外刺眼。” 灭门惨祸一夕而至,记忆同尘散落无踪。    心口一窒,风月怔愣地看着他。    他穿了皇子的绣龙锦袍,站在监斩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关氏通敌叛国,罪连九族,**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关清穆昂首挺胸地跪在她旁边,一身风华不减,一字一句朗声道:“谢!主!隆!恩!”    刀起,头落。鲜血飞洒在这肮脏的刑场,扑了人满脸满身。 四周场景涣散,浑身大震,风月睁开了眼,眼里依旧血红一片,恨意凌天。    被她这眼神看得一惊,殷戈止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做噩梦了?”    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再没了别的气息,有那么一瞬间,风月很想拔了头上的钗子,直接捅进他的心口!    然而,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未痊愈的手,她睁眼,笑得活泼可爱地答他:“梦见家里人全死啦!殿下从天而降,救奴家于水火,带奴家报那不共戴天之仇!” 眼神深邃地看着她,殷戈止道:“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