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海天
原售价: 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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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成长的岁月(我的学生时代读本第2册修订本)/青春读书课
ISBN: 9787550701809
培养一名科学家 理查德·费曼(1918年生)从小是个顽童,然而是一个“科学顽童”, 他的胡闹与恶作剧不是出于顽劣和破坏,而是一个孩子顺着好奇的天性, 通过自我亲证来寻找事物的答案,这是可贵的科学精神。这种探索精神, 来自父亲对他从小有目的的训练。如何培养一名科学家?费曼现身说法, 讲述父亲教育他从小学会观察、实证、推理,诱导他对世界产生探究的 兴趣,而不是只告诉他答案;教给他科学思维的方法,也教给他“对某些 东西的毫不尊重、毫不遵守”。从小学会用自己的眼睛看、用自己的手亲 自 试一试、用自己的脑子思考和判断,这样培养出来的不仅是一个科学家。 *是一个有健全人格的人。文中的许多小例子,对我们教育者和被教育者 都应该有所启发。*多的有关作者本人的个性鲜明的有趣例子,可以在费 曼的两本自传中读到,它们是《别闹了,费曼先生》和《你干吗在乎别人 怎 么想?》。 我的一个朋友是位艺术家,他和我常常在一个问题上看法不同。他会 拿起一 枝花,说:“看这花多漂亮。”我很同意;可紧接着他会说,“我作为一 个艺术家, 可以看到一枝花是多么美丽。可你们科学家总是把它分解支离,弄得干巴 、枯燥 无味。”我觉得他有点头脑不清。 首先,他所领略的美也同样能被我和其他人看到。尽管在艺术美学上 我不如 他那么训练有素、品位细致,但是一朵花的美丽我总还是会欣赏的吧!其 次,我 从这朵花里领略的比他要多得多。我能想见花里边的一个个细胞,它们也 很美。 美不仅存在于肉眼可见的度量空间,而且也存在于*细微的度量空间。在 这微量 空间中,细胞有着精妙复杂的功能和过程。花的漂亮颜色在进化**的功 能是吸 引鸟儿替它们传播花粉,这也意味着鸟儿必须能看见颜色。这就又提出了 一个新 问题:我们的美感是不是在其他低等一点的动物也有呢?这些有趣的问题 都是在 有了科学知识之后才能提出的,它们在视觉美感之上又增加了一层神秘和 奇妙, 让人*惊叹不已。我觉得科学只会增加并丰富美,*不会减少它。 我一直是个一门心思做科学的人,尤其在年轻的时候*是心无旁骛。 在那 时候,我既无时间也无耐心来学习人文方面的东西。大学课程有人文方面 的必 修课,我也是绞尽脑汁逃避。一直到我年纪比较大了,比较轻松了,我才 有了些闲 暇,学了点绘画,做了些阅读。尽管如此,我还是**专门的一个人,没 有广博的 知识。我只有很局限的智力,只好把它用在某一个特定的方面。 在我出生前,我父亲对母亲说,“要是个男孩,那他就要成为科学家 。”当我 还坐在婴孩椅上的时候,父亲有**带回家一堆小瓷片,就是那种装修浴 室用的 各种颜色的玩意儿。我父亲把它们叠垒起来,弄成像多米诺骨牌似的,然 后我推 动一边,它们就全倒了。 过了一会儿,我又帮着把小瓷片重新堆起来。这次我们变出了些复杂 点儿的 花样:两白一蓝,两白一蓝……我母亲忍不住说:“唉,你让小家伙随便 玩不就是 了?他爱在哪儿加个蓝的,就让他加好了。” 可我父亲回答道,“这不行。我正教他什么是序列,并告诉他这是多 么有趣 呢!这是数学的**步。”我父亲就是这样,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教我认 识这个 世界和它的奇妙。 我家有一套《大英百科全书》,父亲常让我坐在他的膝上,给我念里 边的章 节。比如有一次念到恐龙,书里说,“恐龙的身高有25英尺,头有6英尺宽 。”父亲 停顿了念书,对我说,“唔,让我们想—下这是什么意思。这也就是说, 要是恐龙 站在门前的院子里,那么它的身高足以使它的脑袋凑着咱们这两层楼的窗 户,可 它的脑袋却伸不进窗户,因为它比窗户还宽呢!”就是这样,他总是把所 教的概念 变成可触可摸,有实际意义的东西。 我想象居然有这么这么大的动物,而且居然都由于无人知晓的原因而 灭* 了,觉得兴奋新奇极了,一点也不害怕会有恐龙从窗外扎进头来。我从父 亲那儿 学会了“翻译”——学到的任何东西,我都要琢磨出它们究竟在讲什么, 实际意 义是什么。 那时我们常去卡次基山,那是纽约市的人们伏天避暑消暑的去处。孩 子的父 亲们工作*都在纽约干活,**才回家。我父亲常在**带我去卡次基山 ,在漫 步于丛林的时候给我讲好多关于树林里动植物的新鲜事儿。其他孩子的母 亲瞧 见了,觉得这着实不错,便纷纷敦促***也学着做。可是这些***不 理她们。 她们便来央求我父亲带她们的小孩去玩。我父亲没有答应,因为他和我有 一种特 殊的关系,不想让别人夹杂进来。于是,其他小孩的父亲也就只好带着他 们的小 孩去山里玩了。 **过去了,父亲们都回城里做事去。孩子们又聚在一起时,一个小 朋友问 我:“你瞧见那只鸟儿了吗?你知道它是什么鸟吗?” 我说:“我不知道它叫什么。” 他说:“那是黑颈鹅呀!你爸怎么什么都没教你呢?!” 其实,情况正相反。我爸是这样教我的——“看见那鸟儿了么?”他 说,“那 是只斯氏鸣禽。”(我那时就猜出其实他并不知道这鸟的学名。)他接着说 ,“在 意大利,人们把它叫做‘查图拉波替达’,葡萄牙人叫它‘彭达皮达’, 中国人叫它 ‘春兰鹈’,*本人叫它‘卡塔诺·特克达’。你可以知道所有的语言是 怎么叫这种 鸟的,可是终了还是一点也不懂得它。你仅仅是知道了世界不同地区的人 怎么称 呼这只鸟罢了。我们还是来仔细瞧瞧它在做什么吧——那才是真正重要的 。”(我 于是很早就学会了“知道一个东西的名字”和“真正懂得一个东西”的区 别。) 他又接着说:“瞧,那鸟儿总是在啄它的羽毛,看见了吗?它一边走 一边在啄 自己的羽毛。” “是。”我说。 他问:“它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说:“大概是它飞翔的时候弄乱了羽毛,所以要啄着把羽毛再梳理 整齐 吧。” “唔,”他说,“如果是那样,那么在刚飞完时,它们应该很勤快地 啄,而过了 一会儿后,就该缓下来了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他说:“那让我们来观察—下,它们是不是在刚飞完时啄的次数多得 多。” 不难发现,鸟儿们在刚飞完和过了一会儿之后啄的次数差不多。我说 :“得 啦,我想不出来。你说道理在哪儿?” “因为有虱子在作怪,”他说,“虱子在吃羽毛上的蛋白质。虱子的 腿上又分 泌蜡,蜡又有螨来吃,螨吃了不消化,就拉出来黏黏的像糖一样的东西, 细菌于 是又在这上头生长。” *后他说:“你看,只要哪儿有食物,哪儿就会有某种生物以之为生 。” 现在,我知道鸟腿上未必有虱子,虱子腿上也未必有螨。他的故事在 细,廿上 未必对,但是在原则上是正确的。 又有一次,我长大了一点,他摘了一片树叶。我们注意到树叶上有一 个C形的 坏死的地方,从中线开始,蔓延向边缘。 “瞧这枯黄的C形,”他说,“在中线开始时比较细,在边缘时比较粗 。这是 一只蝇,一只黄眼睛、绿翅膀的蝇在这儿下了卵,卵变成了像毛毛虫似的 蛆,蛆以 吃树叶为生。于是,它每吃一点就在后边留下了坏死的组织。 P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