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门京津冀

串门京津冀
作者: 徐定茂 杨庆徽
出版社: 北京
原售价: 88.00
折扣价: 50.20
折扣购买: 串门京津冀
ISBN: 9787200186376

作者简介

徐定茂,北京人,徐世昌后人,第九、十、十一届北京市政协委员。多年来从事民国时期北京历史、徐世昌家族历史的研究与写作,在《北京观察》《北京晚报》等报刊发表过多篇有关北京历史文化的文章。编著有《读辛亥前后的徐世昌日记》《徐世昌与韬养斋日记》《京城烟火味儿》等。 杨庆徽,北京人,文化学者。多年来热衷于北京传统文化、民俗文化的继承传扬与创新发展。编著有《百年京跤》《京城烟火味儿》等。

内容简介

李鸿章祠 陆?宁 光绪二十七年(1901),李鸿章在京病逝。 听到李鸿章去世的消息,慈禧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慈禧说:“大局未定,倘有不测,再也没有人分担了……” 所谓“大局未定”是指随着八国联军的入侵,北方政局实在是无法收拾了,1900年7月慈禧在逃亡途中电催李鸿章北上。时在广州的李鸿章接到让他与联军议和的指令后老泪纵横,自知让他去签订一个类似《马关条约》那样危害中华民族的和约是天大的耻辱,将永远被国人唾骂。然而如果不遵从,不但从此得罪了朝廷,而且毁了一世的忠名。最后李鸿章还是在朝廷的一再催促下勉强上路,差不多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才来到北京,住进了贤良寺。在拜见了英、德公使后的回途中偶感风寒,自此一病不起,咳嗽不断,而且还不时吐血。直至和庆亲王奕劻在“议和大纲”上签字后又被医生诊断为胃血管破裂。最后还是在国人“卖国者秦桧,误国者李鸿章”的痛骂怒吼声中病逝北京。死后诏赠太傅,晋升一等侯爵,谥号文忠,赠白银五千两治丧,同时在原籍及立功省建祠。清朝在京师建祠的汉族官员也只有李鸿章一人。专祠建成后,光绪皇帝赐匾,亲书“功昭翌赞”四字。春秋两季,朝廷派员专门祭祀。 西总布胡同27号院就是当年的京师李鸿章祠堂。现址已为国家大剧院艺术创作中心所属的二层白色办公楼。 总布胡同属于北京市东城区建国门地区,元代时就已经形成了。明朝时属明时坊,因总捕衙署设于此,故称总捕胡同。清朝时为镶白旗的属地,乾隆时改称总部胡同,一直到了宣统时期才将胡同一分为二,以朝阳门内南小街为界,分称东总布胡同和西总布胡同。民国三十六年(1947)又将原城隍庙街改名为北总布胡同,延续至今。 北京市东城区文物文化局在1991年编著的《北京文物胜迹大全·东城区卷》一书中记载,“李鸿章祠堂遗址位于东城区西总布胡同27号……该祠即为其生前寓所,李鸿章故去时,即在此办理丧事,光绪二十八年(1902)五月廿五日发引,殡出朝阳门……发引后,奉旨在此建立专祠”。同时另有资料表明,西总布胡同27号,旧时门牌15号,在胡同中段北侧,坐北朝南。大门在西总布胡同北侧,后墙在外交部街南侧。此宅原为李鸿章祠堂,名“表忠祠”。是由大门、前殿、享堂、配殿等构成的二进四合院。大门、碑亭、前殿、享堂及东西配殿等主要建筑顶部均覆黑琉璃瓦。享堂三楹,为歇山顶斗拱建筑,前有月台三出陛。院墙砖砌,外抹红垩土,顶部覆灰色筒瓦。 清朝时在京师为汉人官吏建专祠唯李鸿章一人。为什么专门为李鸿章建祠堂呢?按通常的解释应该是朝廷认为李鸿章功勋卓著。不过后来又有《异辞录》提出,其实朝廷本来想让李鸿章死后配享太庙的,结果让鹿传霖的一句话给搅黄了,“定兴鹿文端,拙于言论。内调枢廷,耳已重听,尤不能有所建白。然有时一语隽永,为福不足,为害有余。李文忠薨,闻于西安行在,两宫震悼,诏加优恤,已将侑食太庙,枢臣出拟懿旨。定兴突问曰:‘祀于何处?’时议:配享文宗,则咸丰朝文忠方仕,未立功勋;配享穆宗,中兴勋业,不乏其人,未可显分厚薄;配享德宗,其时,上正年富,则懿旨之中不易措词。因而搁置”。 李鸿章始终是有着很大争议的人物。慈禧称他为“再造玄黄”之人。曾国藩评价,“少荃天资与公牍最相近,将来建树非凡,或竟青出于蓝也未可知”。梁启超在他所著的《李鸿章传》中为李鸿章所处的境地感到无尽的悲恸。书中写道,“当戎马压境之际,为忍气吞声之言,旁观者尤为酸心,况鸿章身历其境者”。 李鸿章之所以有点盖棺不能论定,恐怕主要还是因为他本人瑕瑜相间。他一生之中所做的事情太多了。其中有不少实事、好事,如:编练的淮军、北洋水师,是中国军事近代化的先驱;向欧美派遣大量的留学生,开创了中国留学的先河;创办各种新式学堂,为科举制的废除和现代教育的确立奠定了根基;同时还建工厂、修铁路、办航运,建立了如电报、电话等现代通信,直接开启了中国的近代化。但同时李鸿章也做了不少坏事:中法、中日战争他是主角,义和团运动时期也十分活跃;外交方面更是离不开他,晚清中外条约的签订大多出自李鸿章之手;尤其是李鸿章曾残酷镇压太平天国运动,甚至在苏州杀降,就连与淮军合作的洋枪队首领戈登都对他极为不满。在贪财方面,李鸿章在晚清时更是出了名的。他仅在天津汇丰银行里就存银数百万两,同时在许多洋务企业里皆有股份。究竟李鸿章有多少钱财,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对此梁启超说:“世人竟传李鸿章富甲天下,此其事殆不足信,大约数百万金之产业,意中事也,招商局、电报局、开平煤矿、中国通商银行,其股份皆不少。或言南京、上海各地之当铺银号,多属其管业云。”李鸿章一生,拼命做官也拼命捞钱,这是事实。晚清官场的腐败堕落不能说和李鸿章个人德行没有一点关系。官为民之表率,官员缺德不能说是个人的问题,而是会殃及社会,影响世风的。 不过在晚清那种腐败的社会里,能办成点实事已然难能可贵了。李鸿章毕竟不是那种深谋远虑、高屋建瓴、开创新纪元的伟人。他看到了鸦片战争之后中国面临着“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但并不清楚究竟往哪里变,如何变。他知道应该学习西方,但究竟如何学,学什么,亦无系统的思想主张。他知道清廷必须改革,但究竟如何改,改成什么样子,也是非常茫然的。他始终的追求不过就是做官,就是办事,就是忠于慈禧老佛爷。所以梁启超最后对李鸿章的评价为,“要而论之,李鸿章有才气而无学识之人也,有阅历而无血性之人也”,也真是入木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