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王

黄衣王
作者: (美)罗伯特·W·钱伯斯|译者:TIF工作室
出版社: 中国长安
原售价: 39.80
折扣价: 25.71
折扣购买: 黄衣王
ISBN: 9787510707032

作者简介

TIF工作室的始源是奥德赛公会论坛。论坛建立于2002年,名字取自荷马史诗,意为“回家”,这里以其欢乐的讨论和交流氛围、一本正经的学术与考据态度和无私的奉献精神成了很多奇幻爱好者的网络家园。2008年,论坛成立了自己的奇幻工作室——Truth in Fantasy(简称TIF工作室),致力于引介、翻译、推广西方奇幻文学,作品涉及桌面游戏、奇幻文学/资料翻译、电子杂志、西漫汉化等等。 罗伯特·W·钱伯斯:全名为“罗伯特·威廉·钱伯斯”,1865年5月26日生于纽约布鲁克林区一个富裕的上流社会家庭。 钱伯斯曾就读于纽约布鲁克林理工学院,后转到著名的纽约艺术学生联盟开始学习绘画等艺术。1886年至1893年,钱伯斯在多个艺术学校间辗转求学,并前往巴黎进修,与艺术界人士往来,这段经历为他后来创作小说提供了大量素材。在《黄衣王》一书中,巴黎和纽约这两个城市构成了故事发生的主要舞台。 回到纽约后,钱伯斯为当时颇受大众欢迎的《生活》、《时尚》以及《真言》杂志绘制插图,并一心一意地完善并发表他早年创作的第一部小说《在驻地》。但是真正令他顺利成为职业作家的,还是第二年出版问世的短篇集《黄衣王》。 令人不解的是,在钱伯斯后来创作的上百部小说故事里,像《黄衣王》这类划时代的惊艳之作再未出现,多是一些以艺术家和艺术界人士为主题的浪漫小故事,晚年更是钟情于撰写平庸的历史虚构小说。 1933年12月16日,钱伯斯因肠道病变及手术失败逝世,享年68岁。

内容简介

“何苦嘲笑那些疯子,他们陷于疯狂的时间只不 过比我们稍长一点……所有的区别不过如此。” 到一九二○年底,美国政府终于基本完成了温思 罗普总统任期内最后几个月通过的规划。全国上下一 派国泰民安之象。所有人都知道,税收与劳工之间的 那些问题是如何解决的。与德国的战争,以及后者旋 即占领萨摩亚群岛的行动,并未给美国带来太大的创 伤;随着海军连战连捷,以及冯·加腾劳贝将军的部 队随后在新泽西州陷入窘境,人们欢欣鼓舞,早已忘 记诺福克港曾一度被敌军占领。对古巴和夏威夷的投 资收到了百分之一百的回报,美属萨摩亚作为运煤港 ,也完全值得政府对它的支出。国防力量十分完备。 每一座滨海城市都建设了陆上防御工事;陆军效仿普 鲁士军制编制,在总参谋部的领导下,已经扩充到三 十万人,并有一百万的地方预备役部队随时待命;六 支配备了巡洋舰和战列舰的威武舰队,在可通航海域 的六个基地巡航,留下一支由蒸汽战舰组成的后备舰 队控制本土水域完全绰绰有余。西方世界的绅士们终 于意识到,建立一所专门培养外交官的学院,就如法 学院对培养律师一样必不可少。因此,我们在海外的 利益,终于不必再被那些空有一腔热忱、却不能胜任 其职务的爱国者们所代表了。国内一片欣欣向荣;芝 加哥在第二次大火洗劫后一度瘫痪,现在已经从废墟 中涅槃重生,洁白又庄严,远比一八九三年那座仅为 供人赏玩而建的白城美丽得多。可怕的建筑到处被美 丽、体面的样式所取代,就连在纽约,也突然兴起了 对端庄、典雅风格的渴求,一大部分骇人听闻的建筑 被一扫而空。城市的街道被拓宽,路面经过重新铺设 ,竖起路灯,种上林木,又建成广场,拆掉高架铁路 ,以地下铁轨取而代之。新建的市政大楼和部队营房 都是令人称道的建筑佳作,从前环绕全岛的石砌码头 则被改建成公园,成为市民的天赐之福。对州立剧院 和歌剧院的资助亦有回报。美国国家设计学院与欧洲 的同类学府相差无几。艺术部长的内阁职位和所辖职 务均无人艳羡。森林和野生动物保护部长则相对轻松 ,新建的国家骑警部队对其裨益良多。近期与法国、 英国签订的条约令我们获利匪浅;出于自卫而驱逐外 国出生的犹太人,设立由黑人组成的新的萨旺尼州, 移民审核,关于外国人归化的新法令,以及权力向行 政当局的逐渐集中,均有益于国家的繁荣稳定。政府 最终解决了印第安人问题,当若干印第安侦查骑兵队 身着民族服装,取代了跟在因前任战争部长裁军而大 大缩水的骑兵团后面那支可怜兮兮的部队时,全国上 下终于松了一口气。在盛大的教派大会之后,盲信和 偏狭终于寿终正寝,仁爱与宽容将过去敌对的派系联 系在一起,许多人认为千禧王国业已降临,至少这个 新的世界仍是独立、自由的世界。 然而,自保仍是第一要务,当德国、意大利、西 班牙和比利时深陷无政府主义的泥潭,俄国盘踞在高 加索虎视眈眈,将这些国家一一碾碎的时候,美国也 只能无能为力地袖手旁观。 在纽约市,一八九九年夏天因高架铁路的拆除而 受人瞩目。而一九○○年的夏天,则会被纽约市民铭 记上好几年;这一年,道奇塑像被拆掉了。同年冬季 ,民众开始要求废除禁止自杀的法令,因此而起的激 烈争论直到一九二○年四月才最终开花结果,这一年 ,第一座政府设立的毒气室在华盛顿广场开张。 那一天我正好从麦迪逊大街上阿彻医生的诊所出 来,我去那里无非是出于礼节。自从四年前从马背上 摔下来以后,我就不时被头颈后部的疼痛所困扰,然 而近几个月来疼痛没有复发,医生便于当天叫我回家 ,说我已痊愈。这点消息可真不值他的诊费;因为就 连我自己也知道答案。不过,我并不是吝于付他那些 钱。令我不能释怀的,是他最初犯的过错。那时人们 把不省人事的我从人行道上抬走,又有人仁慈地一枪 射死了我的马,我被送到阿彻医生处救治,而他宣称 我的脑部受损,把我关进他的私人精神病院,逼我接 受一系列精神错乱治疗。最后,他认定我是康复了, 然后才开玩笑让我“付了学费”离开,但我深知我的 头脑就算不比医生高明,至少和他一样健全。我当时 面带微笑地说,我会因为这次误诊对他报复,他则开 怀大笑,告诉我定期回来复查。我这么做了,为的是 希望找个机会扯平,但他从没给过我机会,于是我告 诉他我会耐心等。 幸运的是,从马上跌下来并没给我带来什么不良 后果;恰恰相反,这件事之后,我的性格反而向更好 的一面改变。我曾经是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现在 则变得积极主动、精神饱满、温和自制,并且——最 重要的是——雄心勃勃。困扰我的事只有一件,虽然 我对自己的焦虑往往一笑置之,但这件事仍令我感到 困扰。 在我康复期间,我买了一本《黄衣王》,并第一 次读了它。我还记得自己刚读完第一幕时,就觉得最 好不要再读下去。我一跃而起,将那本书丢向壁炉。 书撞上了壁炉的格栅,落在壁炉边上,翻开的书页映 着炉火。要不是我无意中瞥见了第二幕开头的词句, 我永远不会把这本书读完,但在我俯身捡起书册的时 候,我的目光便离不开那翻开的书页了,我大叫一声 ,也许是因为恐惧,也许是过分强烈的喜悦令我的每 根神经都感到刺痛,总之我将那东西从煤块中攫走, 浑身颤抖地蹒跚着回到我的卧室,把那本书读了又读 ,我又哭又笑,因恐惧而颤抖,那恐惧时至今日还不 时袭来。这便是一直困扰着我的事,我无法忘记天空 中悬着黑色星辰的卡尔克萨;在双日沉入哈利湖中的 午后,心中的阴影挥之不去;我的心中将永远怀着“ 苍白面具”的记忆。我祈祷上帝诅咒那位作者,因为 他已用如此美丽、骇人的创作诅咒了整个世界,它直 白朴素得可怕,讲述的真理又颠扑不破——如今,整 个世界在“黄衣王”面前颤抖不已。法国政府查封刚 刚运抵巴黎的译本时,伦敦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一睹 为快。无人不知这本书如何像瘟疫一般,在城市和大 陆间蔓延,这里被禁,那里被封,出版人和布道者对 它口诛笔伐,就连最激进的文学无政府主义者也对它 大加谴责。那些邪恶的书页中,没有违反任何原则, 没有散播任何异端邪说,也不曾践踏任何信仰。然而 ,它也无法用任何已知的标准评判,尽管人们都认为 ,艺术的最高准则已经在《黄衣王》中被摧毁殆尽, 所有人都认为,人性无法承受这样的文学格调,也无 法因那浸染了最纯粹毒药的文字而成长。第一幕的平 庸与单纯,无非令随之而来的打击变得更为可怕。 P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