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山墙的安妮(权威全译典藏版)(精)

绿山墙的安妮(权威全译典藏版)(精)
作者: (加)蒙哥玛丽|译者:姚锦镕
出版社: 万卷
原售价: 26.00
折扣价: 20.80
折扣购买: 绿山墙的安妮(权威全译典藏版)(精)
ISBN: 9787547026793

作者简介

蒙哥玛丽,本名露西·莫德·蒙哥玛丽(1874—1942),出生于加拿大爱德华王子岛,是家中的独生女儿,从小擅长写故事。 自幼喜爱文学的露西,9岁时开始写诗,15岁时写的一篇作文获全加作文竞赛三等奖,并发表了自己的第一首诗。1890年,露西被送到萨克其万的亚伯特王子城与父亲、继母一起生活,然而在一年后,她便又返回了外祖父母的家,再度与他们一起生活。189 3年,露西在卡文迪许完成了学业后,她仅花费了一年的时间便在夏洛特敦威尔斯亲王大学完成了一个预计需要两年才能完成的课程,而且获得了教师执照。在1895年与1896年间,她在新斯科细亚哈利法克斯市的戴尔豪斯大学研习文学。 在忙碌操劳的漫长岁月里,露西每天都挤出几小时坚持阅读与写作,后来成果累累,她的女孩成长小说系列在众多国家畅销近一个世纪而不衰。 1942年,作者因病逝世,葬于爱德华王子岛上。

内容简介

雷切尔·林德太太住在一座小山谷里。一条大道 蜿蜒而下,斜穿过山谷,路两旁密密地长着桤树,树 上果实累累,活像女人头上的耳坠。一条小溪横穿过 路面。小溪发源自远处古老的卡思伯特家的树林。小 溪的上游流经树林时,蜿蜒起伏,急流汹涌,水潭、 瀑布幽深神秘,颇具特色。可是小溪到了林德太太所 住的山谷时,已变成水平流缓、循规蹈矩的小河了。 这是因为任你是什么事物,若不顾及一定的体面和礼 节,是通不过雷切尔·林德太太家门的,即使是小溪 也不例外。小溪之所以这般规规矩矩,也许是它也意 识到,这时候雷切尔·林德太太就坐在窗前,目光紧 紧注视着窗外经过的一切,不论是小溪,还是过来的 小孩,一概都不放过。要是见到有什么怪异或觉得不 对劲的事物,她非要盘根问底,搞它个水落石出不可 ,否则决不罢休。 阿丰利村里村外有许多人,他们对左邻右舍的事 盯得紧紧的,可对自己村里的事却不顾不问,而雷切 尔·林德太太跟那些大能人一样,自家的事不但能安 排得顺顺当当,他人的事也处理得妥妥帖帖。她是位 了不起的家庭主妇。她有忙不完的活要干,而且都干 得十分出色。村里缝缝补补的事她要“管”,主日学 校她也要插一手。她是教会劝助会和外国布道后援团 最有力的支持者。可是即使这般忙碌,她还有充裕的 时间坐在厨房的窗前,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手不停 地缝着棉被子——据阿丰利主妇说,她已缝了十六条 这样的被子,说这话时,她们的声音充满了敬畏—— 而两眼紧盯着那条穿过山谷、蜿蜒而上、远处陡峭红 色山坡的大道。由于阿丰利地处一个小三角形半岛上 ,伸入圣劳伦斯湾,两面临水,但凡出入该地的人无 不经过这条山道,谁也逃不过雷切尔太太那双藏而不 露的火眼金睛。 六月初的一个下午,她又坐在那儿了。暖洋洋的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亮堂堂的。房子下方斜坡上的果 园盛开着白中透着粉红色的花儿,那是新娘脸颊的一 抹红晕,花上成群结队的蜜蜂在嗡暡叫着。托马斯· 林德——阿丰利的人管他叫“雷切尔·林德的男人” ——是位温顺而矮小的男子,正在牲口棚后的山坡地 里播散晚萝卜籽儿。这时候马修·卡思伯特也该在远 处的绿山墙外那一片溪边的红色地里播种自己的萝卜 籽吧。因为头天晚上,她听他在卡莫迪那边的威廉· J·布莱尔的店里对彼得·莫里森说过:第二天下午 他要播种萝卜了。彼得自然是事先问过马修·卡思伯 特的,因为马修·卡思伯特这辈子从未主动跟人说事 儿。 这一天正是大忙的日子,可马修·卡思伯特却在 下午三点钟的时候跑到这儿来了。你看他不慌不忙地 驾着车穿过山谷,往山坡上来呢。更何况他还戴上一 条白领子,穿上一套最好的衣服,这一切明显表明他 要离开阿丰利外出了。他赶着栗色母马拉的轻便马车 ,显而易见,他这是要走远路了。可马修·卡思伯特 这是上哪儿去呢?干吗去呢? 要是换了阿丰利村别的什么人,而不是马修·卡 思伯特,雷切尔·林德太太凭着自己的机灵劲儿,把 事物彼此联系起来,上述两个疑问一猜就准。可是马 修这人一向就难得外出,这一次准有什么紧迫而不寻 常的事逼着他去办。说来世上数他最羞怯,他就是不 愿在陌生人的圈子里出入,不愿到可能与人搭讪的地 方去。马修既然戴上了白领子,赶着马车,准是发生 了非同寻常的事了。雷切尔太太苦思冥想起来,可就 是想不出道道来,这一个下午的兴致就这样被一扫而 光了。 “吃过茶点我就去绿山墙一趟,问问玛丽拉,他 这是上哪儿去?干吗去?”这位可敬的女人终于打定 了主意,“一般地说,一年里这样大忙的日子里他是 绝不会上镇上去的,也不会走门串户的;要是他的萝 卜籽用光了,他也用不着戴着白领子,穿上最好的衣 服,驾着马车去添购;他不紧不慢地驾着车,不像是 去请大夫;他这一趟外出说明昨晚一准是发生什么事 了。我这下可给彻底搞糊涂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要 不搞它个水落石出,弄清是什么事使得马修·卡思伯 特今天离开阿丰利,我的心就得不到片刻安宁,良心 也会不安的。” 于是,吃过茶点,雷切尔太太自然就出门了。这 一段路不长,卡思伯特家就在大道的那一边,离林德 居住的山谷不到四分之一英里。那是一所很大的房子 ,四周草木丛生,果树成片。说实在的,那段小路走 起来倒觉得挺远的。马修·卡思伯特的父亲跟自己的 儿子一样,也是个羞怯而不爱说话的主儿,想当年这 家宅子创建时,他想方设法尽量不跟乡亲往来,便把 房子远远地造到林子里去。这绿山墙就建在开辟出来 的土地的边缘,时至今日,从大道上几乎看不到房子 的影子。而阿丰利的其他居民的房子都一户挨一户地 建在大道的两边。雷切尔·林德太太认为,住在这样 的地方过的日子简直算不上是生活。 “那只能算是待在那儿,”她脚下的小道留有深 深的车辙印,小草青青,两旁长着野玫瑰丛。她边走 边说道,“独自待在这样孤僻的地方,马修和玛丽拉 两个人有点怪怪的也就不足为奇了。树木可不是什么 好伙伴,不过老天知道,要是树木果真是好伙伴,那 倒有的是。我倒是愿意多观察观察人。说实在的,他 们看来还挺心满意足哩。不过据我想来,他们多半是 习以为常了。人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无不变得习以为 常的,那个爱尔兰人说什么来着:即使是被吊起来, 久了,也会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