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原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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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金融衍生品:灵药还是毒药?
ISBN: 9787522131740
[马耳他]西蒙 ?格里马(Simon Grima),马耳他大学保险系主任、高级讲师,负责保险与风险管理专业的本科与研究生教育工作。曾担任马耳他风险管理学会主席,现担任马耳他合规官协会主席。 近30年来,一直从事金融服务领域的工作,并向各公共实体提供内部控制、投资及信息技术方面的咨询服务,并积累了丰富的经验。目前担任多家金融服务企业的独立董事,风险、合规、采购、投资与审计委员会委员,以及合规官、内部审计师、风险管理师。 [希]埃莱夫塞里奥斯 I.塔拉西诺斯( Eleftherios I. Thalassinos ),因在欧洲经济一体化与国际金融领域的丰富经验,于1997年获得欧盟“让?莫内讲席教授”(Jean Monnet Chair Professor)荣誉头衔,也是《欧洲调查研究期刊》(European ResearchStudies Journal)及《经济学与工商管理国际期刊》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conomics and Business Administration)的主编和应用商业与经济学国际会议(ICABE)的发起者和主席。
第1章 矛盾的金融衍生品 第1章对金融衍生品以及围绕衍生品的争论进行了简单介绍,并划定了本书的研究范围,阐明了本书的研究目的和研究意义,提出了针对衍生品的基本问题,并讨论了围绕衍生品应用的相关问题。此外,本章还总结了人们对衍生品所做的相关研究。 1.1?关于衍生品的争论 埃丁顿(Edington,1994年)根据人们对金融衍生品的观点,将其划分为两派完全对立的阵营:“一派将衍生品视为新投资时代的‘圣杯’,另一派则将其诋毁为金融领域的‘撒旦’。”他的观点表明,针对衍生品及其使用问题,存在着许多相互矛盾的观点和意见。人们要么将其视为一种有用的金融工具,要么认为其纯粹是对时间和金钱的浪费[多德(Dodd),2002年b]。赫尔(Hull,2008年)曾对金融衍生品下了这样一个定义:一种能够从其他更基本、更基础变量的价值中,衍生出本身价值的金融工具。这里所提到的更基础的变量,可以是任何对象,既可以是一项金融资产,也可以是利率,其价值与某个指数,特定地区的天气状况,或者特定企业的盈利能力密切相关[施图尔茨(Stulz),2005年]。 施图尔茨(2004年)在《我们是否应该畏惧金融衍生品?》(Should We Fear Derivatives?)一文中,将衍生品分为两类:普通衍生品和奇异衍生品。普通衍生品是指远期和期货合约、掉期合约、期权或这些工具的组合。其他衍生品则统称为奇异衍生品。本书第2章将对这些概念进行深入探讨。 钱斯(Chance,1995年)在《金融衍生品年表》(A Chronology of Derivatives)中,重点探讨了衍生品的历史和发展过程。他认为,最早的衍生品可以追溯到公元前580年左右,“当时,米利都人泰勒斯购买了橄榄油榨油器的‘期权’,借助橄榄的丰收,从而大赚了一笔。”他还提到,公元前1700年左右,雅各(《圣经·创世记》第29章)“购买了一项‘期权’,以7年的劳动为代价,换取与拉班的女儿瑞吉儿结婚的权利”。钱斯认为,衍生品发展过程中最重要的历史事件是,“伦敦皇家交易所”率先开展衍生品交易——标志着第一家衍生品交易所从此诞生。当时的人们通过这家交易所执行远期合约。而最早的期货合约,据说诞生于日本大阪的淀屋稻米交易所;而第二个重要的历史事件是1848年芝加哥交易所的成立。 施图尔茨(2005年)在他的《揭秘金融衍生品》(Demystifying Financial Derivatives)一文中指出,在20世纪70年代之前,衍生品的市场容量并不算大。但是,进入20世纪70年代后,经济环境的变化,以及衍生品定价方法的不断进步,促使衍生品交易激增。在这段时间,“利率和汇率波动剧烈,迫使人们寻找更有效的方法来对冲相对风险。同时,由于政府对许多行业放松管制,再加上国际贸易大幅增长,资本流动更加顺畅,人们因此迫切需要合适的金融产品来应对风险。” 施图尔茨(2005年)认为,20世纪70年代涌现出的技术进步,提高了计算管理的速度与效率,增强了网络与通信设施的功能。在同一时期,学者们开发出布莱克-斯克尔斯定价模型。这些因素大大改变了衍生品的交易方式。此后,金融工程师可以更加容易地设计新的金融衍生产品,实现它们的价值。 根据《国际清算银行2019年季度审查报告》(Bank for International Settlements (BIS)Quarterly Review),截至2018年底,2018年下半年全球衍生品市场总值高达96 620亿美元,各类场外衍生品交易未清偿合约名义金额高达544 400亿美元。虽然规模较大,但较之上半年还是略有下降,下降幅度约为506 000亿美元。 截至2018年12月,场内交易的期货和期权衍生品的名义金额分别为390 000亿美元和682 000亿美元(国际清算银行,2019年)。 因此,我们有必要对衍生品进行深入的理解和研究。此外,由于衍生品市场不仅规模庞大,而且复杂多变,所以,监管者必须不断调整管制手段,才能预防由金融衍生品引发的全球性金融危机。 通过后面几章,我们将会了解到,衍生品已经改变了公司看待金融风险并减轻风险影响的方式。当今世界,金融风险越来越复杂,而且会随着创新的出现不断改变。风险也并不局限在一国之内,而是会蔓延到全球,同时互联网等快速通信方式会进一步加剧风险的复杂性。西蒙(Simon,2008年)在《衍生品是否是金融行业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Are Derivatives Financial “Weapons of Mass Destruction”)一文中指出,尽管衍生品的目的是对冲此前提到的各种风险,但仍有人对这些工具的使用持怀疑态度。国际30人小组(1993年)认为,这些金融工具的使用者,“无论是金融行业内的,还是行业外的,都对衍生品交易活动感到不安”。此外,虽然近年来,在适当风险管理系统的支撑下,衍生品的应用越发普及,但并非所有的企业都能免受衍生品滥用造成的影响。 在《失策的豪赌》(Big Bets Gone Bad)一书中,菲利普·乔瑞恩引用了菲利克斯·罗哈金(Felix Rohatyn)的名言。将衍生品比作“一群26岁的年轻人用计算机制造出的金融氢弹”。乔瑞恩还引述了亨利·冈萨雷斯(Henry Gonzalez)的观点,将衍生品视为“电子环境下畸形的全球性庞氏骗局”。1995年3月,CBS(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电视节目——《60分钟时事杂志》(60 Minutes)将衍生品形容为“复杂得难以解释,但又重要得不容忽视”。节目还表示,衍生品“不仅非常另类,难以理解,还缺乏实质的监管。有些人认为,它们异常多变,有可能会对全球银行体系造成严重的破坏”。 赫尔(2008年)指出,衍生品本身固有的不良性质,给公司和政府机构带来了重大财务损失。但是,科克伦却认为,“绝大多数经济学家都将衍生品视为最近30年来的一项积极的金融创新”,并且只有充分理解这一观点,才能在国际金融市场立足。由于许多衍生品涉及跨境交易,因此,“衍生品市场加重了国际金融的脆弱性,国际金融市场迫切需要对该工具进行超国家治理”[麦克林托克(McClintock),1996年]。 贝克特(Becketti,1995年)的观点普遍更被人们所接受。他认为,金融衍生品的使用会加重企业的特有风险和系统风险,有可能会危及全球实体经济和金融系统。企业特有风险包括:信贷或违约风险、法律风险、市场和流动性风险以及运营或管理风险。 他进一步强调,金融衍生品会使金融机构(既包括信贷机构也包括非信贷机构)间的竞争加剧;金融市场间的互联性不断增强;衍生品表外交易日益集中以及降低了信息披露的透明度。这些因素将放大人们对市场动荡的反应。 西蒙(2008年)引述了沃伦·巴菲特(Warren Buffett,2003年)的观点。后者在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Berkshire Hathaway Inc)2002年的年报中,将衍生品形容为“金融领域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是由疯子设计出来的金融合约”。达斯(Das,2005年)在《交易者、枪炮与金钱》(Traders, Guns and Money)一文中指出,“自从巴菲特将衍生品形容为‘金融领域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以来,人们一直希望有人能够以衍生品为素材,创造出一部惊悚小说或电影出来。” 为“减少风险”而生的金融衍生品 实际上是在为谁牟利? 有关金融衍生品两面性的激烈讨论正在进行 推荐1:汇集有关金融衍生品利弊的激烈辩论。 推荐2:30+真实事例揭露金融衍生品安全问题。 推荐3:解读金融衍生品背后风险的真实去向以及实际获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