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七捕物帐(第二卷)-小女郎狐

半七捕物帐(第二卷)-小女郎狐
作者: 编者:(日)冈本绮堂
出版社: 天津人民
原售价: 45.00
折扣价: 25.70
折扣购买: 半七捕物帐(第二卷)-小女郎狐
ISBN: 9787201150673

作者简介

冈本绮堂(1872-1939) 冈本绮堂生于1872年,父亲是直属于德川幕府的下级武士。当时正是暗潮汹涌的明治初期,维新派掌握新**大权,旧幕府派的武士阶级毫无立足之地。于是,冈本绮堂在12岁时便立志从事文学事业。冈本绮堂虽是明治时代的人,却生长在江户与明治时代新旧*迭的环境中,因此当他读到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时,便萌生了以江户时代为背景而创作文学作品的想法。他从1916年开始写作《半七捕物帐》,20年里,总计写出68篇《半七捕物帐》系列短篇小说,他本人也被*本推理界推崇为“*本推理小说始祖”。 捕物帐 江户时代,信息技术和医学知识落后,调查案子**要凭捕快的直觉或推理才能找到凶手。“捕物帐”便是在此基础上产生的一种小说形式,这类小说里的主角通常不借助任何外力,纯粹用推理来侦破案件。冈本绮堂正是这类小说的始祖。《半七捕物帐》发表后,*本掀起了一股“捕物帐文学”的创作热潮。相比起现代推理小说里运用各类高科技手段来破案来说,“捕物帐”显然*贴近生活,有着浓浓的人情味,因此深得读者喜爱,直至**依然保持着活力。

内容简介

半七老人真是有着十分独特的魅力,让人总忍不住想去见他。当然,这也许也是因为他太会讲故事了,每次都能将故事讲得绘声绘色,引人入胜。 听完蝴蝶合战的故事,没过两天,我又想去见他了。不过,那天的天气不太好,一直没有阳光,风也有点凉,就连他家院子里的植物也没精打采的,只是有气无力地垂着叶子。 “看你这运气,每次都赶上天气不好的时候出门。**这种天气,要不了多久就会下雨的。”半七老人见我来了,一边给金鱼换水,一边打趣似的对我说,“恐怕你又要被淋湿了。” “那也没办法啊,梅雨季节不就是这样吗?”我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目光落到缸里的金鱼上,“不过,听说这时候的金鱼很难侍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还好吧。”老人含糊地答着,“哎呀,实在是过去太久了,都记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让我想想……” 半七老人停了停,还没等我提出要听故事,就主动讲了起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庆应三年夏天的事。具体的时间,也许是八月,毕竟当时天气还很热,所以不可能是别的季节。我之所以确定是那年,是因为那时候太郎神还很流行——就在浅*田圃那里。本来它已经衰落一阵子了,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流行起来,连带着太郎稻荷神社也兴旺了,一些铺子、茶馆啊,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每天,整条街都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凡。说起来,那时候的神明竟然也和别的东西差不多,有时候流行,有时候衰落,真是很有意思的事啊。也正是在那个时候,下谷那边发生了一件离奇的案子。下谷那个地方,你应该也知道,向来就有很多寺庙。相应的,寺庙旁边自然也有很多卖僧袍、念珠之类东西的铺子。当然,卖笔墨的铺子也是有的,虽然不多,但是其中有一家叫东山堂的,特别有名。他家生意特别好,比其他铺子都好。不仅附近的和尚,就连住得很远的武士,也都会为了买他家的笔,不惜走上很远来这里买。” “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他家的笔质量特别好?还是这家铺子有什么特别之处?”我好奇地问。 “当然了。你听我慢慢说——这家铺子有两个女儿,姐姐叫阿万,当时刚刚十八岁。妹妹叫阿年,比姐姐小两岁。姐妹两人长得白白嫩嫩的,特别可爱。不用说别的,只要两个人往铺子里一坐,路过的人看到她们,就算本来不想买笔,也未免想进去逛逛。*何况,她们在卖笔的时候,还有这样一个特殊的习惯——把笔递给客人之前,她们会先用舌尖把笔毛理顺,再套上笔套。你知道,那毛笔本来是白色的,这么一弄,她们嘴上的胭脂就会沾到笔上,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久而久之,大家都把这家的毛笔称作‘*笔’,甚至被**为是附近的招牌特产。可是,有**,姐姐阿万忽然死了,死得还很蹊跷,他家里人对外宣称,说阿万是食物中毒死的。但是大家都说,她其实——是被人下毒毒死的。” 二 半七的线人源次就住在附近,听说了这件事,打听了一下,来向半七报告。 “阿万是七月二十五*下午出事的。那天上午她还好好的,也没出门,就是像往常一样一边卖笔一边和客人说笑。后来她说肚子疼,家人还以为是吃坏了什么东西,给她吃了点药。没想到,晚上八点的时候,阿万非但没好,反而还吐血了,一直躺在*上翻来覆去的,十分痛苦的样子。家人见她这样,终于着急起来,赶紧请医生来看。不过等医生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死了。” “她家都有什么人?”半七问。 “她父亲吉兵卫,母亲阿松,妹妹阿年,还有两个伙计,一个伙计十六岁,叫丰藏,一个伙计叫佐吉,十四岁。” 半七听过之后,也觉得有点不对。于是,他继续向上报告给八丁堀,希望能够延迟阿万的葬礼,派人前去验尸。八丁堀同意了。 验尸结果果然有问题。阿万确实不是死于食物中毒,而是死于毒药。不过,只凭这一点也不能说明什么,她既可能是被人下毒,也可能是服毒**。到底怎么回事,如今很难判断。如果是**还好,查明真相就算了;如果是他杀,就一定要抓出凶手,严惩不贷。 弄清死因后,阿万就入土为安了。因为是半七先去报的案,奉行所就把这个案子交给了半七。 半七接过了任务,又去找源次。两个人去了一家馆子,一边吃饭一边聊着。 “现在人已经死了,葬礼也办完了,简直就是死无对证,毫无头绪。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半七问源次。 “这个……应该和感情有关吧!大家都这么说。”源次想了很久,才这样答道。 “既然如此,你觉得她是**还是他杀?” “不太可能是**。哪有人死前一点征兆都没有的,还和客人说笑?” “那照你看,毒死她的是什么人?是家里人还是外人?” “我猜是家里人。不过我也说不准,就是瞎猜的。如果真是家里人,不太可能是她父母,她妹妹的可能性*大一点。也许是她们姐妹看上了同一个男人,嫉妒心起,也许是她妹妹不想让姐姐招上门女婿,吞掉家产……都能说得通。” “确实。但她妹妹才十六岁,毒药是从哪儿弄来的?一个十六岁的姑娘想要弄到这么厉害的毒药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虽然不简单,但也不是不可能的。”源次坚持道,“难道您不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东山堂的态度很奇怪吗?明明女儿是被毒死的,为什么要对外宣称是食物中毒呢?他们在掩饰什么?如果不是担心公开此事会同时失去两个女儿,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如此说来,倒也很合理。那你接下来就调查一下阿年吧。” “好的。”源次吃完饭就去了。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半七刚想再去下谷附近打听一下,源次就来报告了。 “弄错了,我猜错了。原来阿万是**!” “真的吗?” “应该不假。阿万死后第二天,附近有个叫善周的和尚也死了,死状和阿万一模一样。善周今年二十一岁,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很招人喜欢。他从小在德法寺出家,还总去东山堂买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偷偷喜欢上了阿万,破了戒,又没法娶她,只好一起**。之所以没在一个地方,是因为顾忌到善周的身份——一个出家人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死后不仅自己声名*累,也会连累到师父和所在的寺院。” “如果真是这样,确实不用查了。” 不过,半七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于是继续问道:“只是,这件事是你从别处听来的,还是有切实的证据?难道善周死前写过遗书,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出来了?” “是听来的,善周没写遗书。既然他们都没在一起**,足以说明他重视声名,又怎么会把**的原因写给别人看呢?” “也是。阿年那边有没有进展?” “我新查到一件事。阿万死之前,有家当铺的儿子喜欢上了阿年,拿了三百两礼金来提亲。这个当铺叫上州屋,在马道。*近一个月他们殷勤得很,总是往笔墨铺这边跑。但是笔墨铺担心把女儿嫁出去会影响自家生意,所以只同意招上门女婿。当铺不愿意让儿子做上门女婿,也正是因为这个,两家一直没有谈拢。没多久,阿万就出事了。” “既然如此,那笔墨铺现在肯定*不愿意嫁出阿年了。只是,阿年也到了这样的年纪,自己没有意中人吗?” “这个,我倒没注意。” “再去查查吧。” 送走源次,半七打算去下谷。考虑到顺路,半七在出门之前特意带了一盒墨形落雁,先去了妹妹阿粲家。 “天气这么热,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来,快进来。”阿粲见来者是半七,赶紧招呼道。 “是啊,太热了。”半七走进去,随口问着,“就你一个人在家?母亲呢?” “拜太郎神去啦!和邻居一起去的。听说*近那边很热闹,他们都想去看看。我因为之前去过了,也就没跟着去。” “嗯,确实。我前几天也去了。”半七一边说着一边把落雁递给阿粲,“朋友送的,带给你们吃。” “这可是加贺藩的特产呢!虽然硬了一点儿,但是母亲很爱吃。”阿粲高兴地接过去,给半七泡了壶茶,问道,“*近忙不忙?” “也还好。就是下谷那边出了点事,正要去看看。” “下谷?不会是笔墨铺的事吧?” “你都知道了?”半七有点意外,“你认识那两姐妹吗?” “也不算认识,就是听文字春说过。文字春和我一样,也是个教三弦的,住在三味线堀,那姐妹俩都在那里学三弦。现在姐姐出事了,不知道妹妹还学不学了。话说回来,那个姐姐真是**的吗?” “现在还不确定,不过肯定是死于毒药。对了,你既然认识文字春,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妹妹的情况?比如她是什么脾气、有没有意中人之类的,问出来多少都行,实在问不出来也没关系。” “行,我下午就去。” “不该说的话别说,细节一定要留心。好歹你也是我妹妹,多余的话,就不用我叮嘱了吧?” “那可不一定,我又不是捕快。”阿粲调皮地说。 “好啦好啦,要真能问出什么来,下次来带你吃鳗鱼,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两人又随便聊了一会儿,半七告别妹妹,去了下谷。 这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太阳特别毒,沿街的铺子大多支起了遮阳的篷子,只有荞麦面铺前面的蒸笼还暴晒在外面,亮得晃眼。 半七这次来这里,主要是想去德法寺打听一下善周的事。 住持见捕快来了,赶紧把半七请进去,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半七。其实,关于善周的死,住持身为师父,他也很疑惑。据他说,善周是船桥一家农户的二儿子,九岁那年的秋天来这里出家的。平时很是老实本分,也很有悟性,如果还活着,过不了多久,肯定前途无量。 说到善周和阿万的关系,住持觉得**就是空穴来风。他十分周的品性,认为善周**不可能干出这种事。 “附近就那么几个铺子卖笔,东山堂又是*有名的,他去那里买笔也很正常。既然他要买笔,当然要和铺子里的人说话。一来二去,认识阿万和阿年也不奇怪。但是我敢保证,他和阿万的关系**于此。破戒的事情,他是万万不可能做出来的。对于这一点,我敢在阿弥陀佛面前发誓!别人怎么猜是别人的事,但是,我的徒弟,没人比我*了解。” “好的,我知道了。您一会儿能不能带我看看善周的房间?”一听住持这么说,半七也犹豫起来,觉得两人殉情的可能性其实也没那么大了。 “可以。”住持说着,把半七带了过去。 善周和另外两个和尚一起住在一间六个榻榻米那么大的房间里。那两个和尚一个年纪大些,看起来有二十多岁,一个只有十五岁左右。半七和住持进去的时候他们本来在念经,见到半七,很有礼地打了招呼。 “不好意思,打扰了。”半七先是回礼,然后问他们,“善周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他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了。”那个小一点的和尚指着角落里的一张小桌子,回答道。 半七走近看去,只见上面放着几本佛经和一个砚台,砚台旁边有小半截墨块和两支水笔。一支是旧的,一支稍微新一点,看得出是新买的。 “你们知道这支笔是哪儿来的吗?”半七拿起那支新笔,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问道。 “也是从东山堂买的,他所有的笔都是在那里买的。这支是在他死前那天买回来的。” “我能暂时带走它吗?”半七问住持。 “可以,没问题。”住持说。 “善周的葬礼怎么样了?”半七一边用纸把笔包好,一边问住持。 “举行过了。因为温度太高,昨天验完尸后就下葬了。” 半七点点头,离开寺院。他又想起阿万应该也是近期下葬,就顺便去了东山堂。 果然,阿万的葬礼就是**。铺子里的人都去送葬了,只剩一个小伙计看店,如今店家有白事要*办,所以大门关了半边,也没什么客人。天气太热,小伙计没精打采的,只是坐在那里迷糊着打盹,一直到听见半七的喊声,才猛然抬起头,站了起来。 “能来外面说话吗?”半七问道。 小伙计本来应该是不想出来的,但是因为知道半七是捕快,虽然不情不愿的,也不知道半七想干什么,*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出来了。 “因为验尸的关系,耽误了你家小姐的葬礼,真是不好意思。”半七先是表示歉意,然后拿出善周的笔,问道,“我**来是想问一下,这支笔是不是一开始被谁买过,后来又送了回来,说要换另外的笔?大概就是*近三天发生的事。” “没错。这支笔被一个年轻女人买过。两天前的下午,她来买笔,拿回去没多久又送了回来,说对笔尖不满意,于是我们就换了一支给她。” “只有这么一个人?确定没有别人了,是吗?” “对,就只有她。” “她经常来吗?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之前从没见过。” “她长得怎么样,大概多大年纪,穿什么衣服?” “不算特别好看,但是挺可爱的,也许是因为皮肤白吧,看着不太难看。她很年轻,*多不过二十岁,穿着白色浴袍,腰带是红的。” “好的,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半七说完后便离开铺子,向浅*走去,没想到路上遇见了正要去找半七的源次。 “我打听了一下,大家都说,阿万和阿年很规矩,虽然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但是行事中规中矩,也没有意中人,感情方面很干净。”源次说。 “好,我知道了。刚好我要去浅*找庄太,既然见到了你,你就去给他带个口信吧。你对他说——就说是我说的,你们两个接下来要一起去查上州屋的人,所有人都要查,男女都算,伙计和女仆都不能放过。” “好的。” “还有哪里不清楚的吗?” “没有了。” 和源次分别后,半七又在附近打听了一下,然后回家,去澡堂洗了个澡。 1.鬼宅奇闻、妖树传说、小女郎狐、长牙鬼婴……*本江户末期怪谈小说,每一个故事都让人欲罢不能,肾上腺素激升! 2.“捕物文学始祖”冈本绮堂传世经典之作,历经二十余年创作完成。小说一经发表,各大报刊争相报道,*本刮起“捕物帐文学”创作热潮,对后市影响重大。 3.全景式记录*本江户时代的风物故事,文中呈现出浓浓的人情味儿,展现绮丽的江户魅力。让人在一个个刺激紧张的故事中,感*不一样的江户风情余韵。 4.神出鬼没的白衣女孩、仓房里供奉的蛇神、笔墨铺发生的惊天凶案……怪事频发的江户城中,半七老人如何抽丝剥茧,找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