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块石头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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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病 春节期间，正当新冠肺 炎疫情来势凶猛之际，父亲 因高烧迟迟未退而引发支气 管炎，再次住进了老家城里 的医院。这是父亲在最近大 半年时间里，第三次由于支 气管炎而住院。除此之外， 他还去医院看过两次病，就 在这次住院前的一周，刚从 城里医院输完液。这也就是 说，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 父亲已陆陆续续生了五次病 。而这五次病，都是老年支 气管炎。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六 十八岁前，只生过一次病。 那时，我还没到上学年龄， 老家农村普遍贫穷，我家平 常吃不起荤菜，是大型拖拉 机手的父亲，有次从外地买 回近十斤“油桶鲞”的肠。或 许父亲短时间内吃得太多了 ，结果患上了黄疸肝炎。记 得，当时尚未寒冬，父亲整 天裹着一件黄色棉大衣，脸 色发黄，身体虚弱，喝了较 长一段时间的中药，才终于 康复。 那次病愈后，父亲几乎 没生过什么病，连头痛发热 都未曾有过。倒是母亲，经 常会有一些小痛小病；不过 ，轻则只需刮刮痧，重则去 村医那边配点药打支针，也 就解决了。所以，在他们五 十四岁（他俩同岁）前，除 了大姐剖腹产住过院，全家 均无住院的历史。也正因如 此，母亲五十四岁那年，由 于劳累透支引发“甲亢”须住 院治疗，把我们全家吓得不 轻。 …… 朝北的燕巢 这年春季，像往年一样 ，燕子又飞到我老家筑巢。 不同的是，这次它们不是筑 在大门外的屋檐下，而是筑 在了大门内。这样的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