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叫我动物(精)

人们都叫我动物(精)
作者: (英)因德拉·辛哈|译者:路旦俊//辛红娟
出版社: 上海文艺
原售价: 49.00
折扣价: 32.20
折扣购买: 人们都叫我动物(精)
ISBN: 9787532158874

作者简介

因德拉·辛哈,一九五〇年出生于印度孟买附近的克拉巴,父亲是印度海**官,母亲为英国作家。辛哈幼年和青少年时期就读于印度和英国的多所学校,*后毕业于英国剑桥大学,主修英国文学。毕业后的辛哈投身广告业,曾被评为有史以来英国*出色的十位广告词撰稿人之一。同时,他还尝试将印度古梵语作品翻译成英语,并开始从事写作,出版了回忆录《网络吉普赛人》和长篇小说《爱情先生之死》。二〇〇七年低调推出的《人们都叫我动物》深*评论界的青睐,入围曼·布克奖,并获得二〇〇八年“英联邦作家奖”的区域奖。

内容简介

第二盒磁带 首先,我想对来自澳大利亚的“卡卡杜”记者说 几句话。尊敬的记者,是我,我是“动物”。我在给 你录磁带。不是你给的那盒。你给的磁带不能用了, 被雨淋了,上面还有些黑块,可能是蝎子屎。你走后 ,我就把磁带藏了起来,放在一个墙洞里。在那里放 了很长时间,虽然答应过你,我却没使用,坏了。我 猜,你肯定觉得自己白白浪费了那条短裤。 你说想要我的故事,写到书里。我那时不想跟你 说我的故事。我问,把甚至连人都算不上,写我的故 事能有什么用呢?你说,有时候小人物的故事能有意 想不到的效果,你们这些混蛋总这样说。 我说,很多人在书里写了我们这个地方,可是, 没给我们带来什么好处,你的书又会有什么区别呢? 你还不是会跟其他人一样絮絮叨叨说些什么“权力” 、“法律”、“正义”什么的。你我嘴里的这些词听 来一样,其实意思可大不一样。扎法尔说,这些话就 像是月亮在康帕尼工厂里投下的影子一样,不断地变 来变去。“那个夜晚”毒气让我们喘不上气,现在, 这些话让我们噎得难*。 记者,你还记得我吗?我还记得你那天是跟褚纳 拉姆一块来的。你怎么会犯那么大的错误,居然雇那 个***当你的代办?他只认钱。可不,为了赚钱 ,他当众表演割掉自己的小手指。我猜你准不知道接 送外国人是他的副业。他每天去沙塔巴蒂一号站台, 等候在头等空调车厢停靠的地方。下火车的人常常摸 不清方向。褚纳拉姆到那儿去还能有什么事儿?“您 好,要出租车吗?要住店吗?考夫波尔*豪华的酒店。 要观光吗?要导游吗?要翻译吗?您是记者吗?”一旦知 道你的来意,他会拍着胸脯保证说带你看个遍:*惨 的东西、*糟的情况,还有像我这样的人。 “这孩子”,他会跟你说,“‘那个夜晚’,他 失去了一切。” 当他把你带到这儿,你推开塑料板,猫着腰从墙 缝里挤进来的时候,你脸上带着那种神情。你贪婪地 四处张望。我能感觉到你的贪婪。你想吞下这儿的一 切。我看见你盯着这儿的泥地、凹凸的石头墙、灶边 的干粪堆,还有到处弥漫的烟气,像锡克教徒的头发 ’那样。 看到我,你顿时眼睛放光。当然,你企图掩饰, 立马变成很庄重的样子。你行那马斯特礼时,语调肃 穆,好像是面对死神在做祈祷。 褚纳拉姆告诉我你是记者,他笑得像是捡了一袋 金子,其实,我早猜到了。 “别说印地语,”褚纳拉姆说,“‘动物’,给 你五十个卢比,你要一直说到磁带转完。” “要我说什么?” “平常的东西呗,还能有什么?”他说着话,已 经走到了门外。 他走了以后,瞧瞧你那张脸,吓得跟什么似的。 不过你知道,褚纳拉姆还有别的事要做,他开了一家 小奶茶馆。他跟你行额手礼的时候,你看到他只有九 个手指头了吗? 那么,能干点什么呢?你坐在那儿盯着我看,好 像你眼睛是纽扣,我眼睛是扣眼儿似的。 我说,“别***盯着我,不然,我不说了。” 我是用印地语说的,故意不让你知道我能说点英语。 得让褚纳拉姆那混蛋费点功夫去翻译。你好像听懂了 似的,继续盯着我看。我叫你白痴。你却点点头,对 着我笑。沉默,后来我就不说话了。僵了好长时间, 我就是不说话。 你脑子里的思想像老鼠一样乱窜。我能听到你的 思想,就像我常常能听到自己心里的一些声音:这孩 子怎么不说话了?像个长了翅膀的蛇,靠在墙上,闷 闷不乐的样子,不然看起来长得也还不错。他的胸肌 多发达啊,简直像摔跤运动员。他的腰怎么扭曲成那 个样子?他的腿简直拧得像根绳子。啊,天哪,他的 肋骨鼓胀得像随时要呕吐,他也许病了。孩子,你怎 么了?啊,我的无声的质询一定是让他难*得厉害了 。我想他可能要昏过去了。要是他死了,我怎么办哪 ?噢,天哪,准是我手的动作、准是我挑眉毛想跟他 聊聊的举动,让他哆嗦得厉害。他痛苦地咬着嘴唇, 要叫医生吗?在这种地方哪里请得到医生?我这是在哪 里?我到底来这里做什么? 实际上,记者,我强忍着自己没有笑出声来。后 来,怎么着,我说话了。你的磁带开始转了。再后来 ,你高兴起来了,你来的目的就是这个。你跟其他人 一样,来榨取我们的故事,然后,遥远的**里的人 们就会惊叹世界上原来还有这样的痛苦。你们这些记 者像兀鹰一样无情。哪里出了坏事,人们泪雨纷飞, 你们闻着血腥味就来了。你们弄得考夫波尔城里人人 都跟说书人似的,说的不过都是那些事儿。“那晚” 、“那夜”、“那个夜晚”,总是那个该死的夜晚。 你很有礼貌地听着,装作能听懂,时不时笑笑, 用玛·弗兰西的话说,是为了鼓励我。你***很肯 定我在讲“那个夜晚”的事。你希望我嘴里那些乱七 八糟的声音就是你想得到的悲惨故事。我才不会讲那 些故事呢!我讲的遍数太多,那些事儿都快把我嘴皮 子磨破了。 褚纳拉姆不在这里,你不会知道我说什么,所以 我说什么都可以。我还唱了句下流歌: 我的家伙也许歪 你的老娘*喜爱P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