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传

名人传
作者: (法)罗曼·罗兰|译者:傅雷
出版社: 中国华侨
原售价: 39.80
折扣价: 2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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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11364210

作者简介

罗曼·罗兰(1866-1944),法国思想家、文学家。他凭借长篇小说《约翰·克里斯托夫》获得1913年法兰西学院文学奖,后因其“文学作品中的高尚理想与在描绘各种不同类型人物所具有的同情和对真理的热爱”而获得1915年诺贝尔文学奖。他为让世人“呼吸英雄的气息”,替具有巨大精神力量的英雄树碑立传,把不同时期写就的三部传记(《贝多芬传》《米开朗基罗传》和《托尔斯泰传》)汇集成一册,题为《英雄传记》,也就是为我们**所称道的世界衔己文学的典范之作《名人传》。

内容简介

“战斗告终了” 战斗告终了,以八十二年的生命作为战场的战斗 告终了。悲剧的光荣的争战,一切生的力量,一切缺 陷一切德性都参预着。——一切缺陷,除了一项,他 不息地抨击的谎言。 *初是醉人的自由,在远远里电光闪闪的风雨之 夜互相摸索冲撞的情欲,——爱情与幻梦的狂乱,永 恒的幻象。高加索,塞瓦斯托波尔,这骚乱烦闷的青 春时代……接着,婚后*初几年中的恬静。爱情,艺 术,自然的幸福,《战争与和平》。天才的*高期, 笼罩了整个人类的境界,还有在心魂上已经成为过去 的,这些争斗的景象。他统制着这一切,他是主宰; 而这,于他已不足够了。如安德烈亲王一样,他的目 光转向奥斯特利茨无垠的青天。是这青天在吸引他: “有的人具有强大的翅翼,为了对于世俗的恋念 堕在人间,翅翼折断了:例如我。以后,他鼓着残破 的翅翼奋力冲飞,又堕下了。翅翼将会痊愈变成完好 的。我将飞翔到极高。上帝助我!”见一八七九年十 月二十八*《*记》。那一页是*美丽的一页,我们 把它转录于下:“在这个世界上有没有翅翼的举重的 人。他们在下层,骚扰看。他们中间亦有极强的,如 拿破仑。他们在人间留下可怕的痕迹,播下不和的种 子。——有让他的翅翼推动的人,慢慢地向前,翱翔 着,如僧侣。——有轻浮的人,极容易上升而下坠, 如那些好心的理想家。——有具有强大的翅翼的人… …——有天国的人,为了人间的爱,藏起翅翼而降到 地上,教人飞翔。以后,当他们不再成为必要时,他 们称为‘基督’。” 这是他在*惊心动魄的暴风雨时代所写的句子, 《忏悔录》便是这时期的回忆与回声。托尔斯泰曾屡 次堕在地下折断了翅翼。而他永远坚持着。他重新启 程。他居然“遨翔于无垠与深沉的天空中了”,两张 巨大的翅翼,一是理智一是信仰。但他在那里并未找 到他所探求的静谧。天并不在我们之外而在我们之内 。托尔斯泰在天上仍旧激起他热情的风波,在这一点 上他和一切舍弃人世的使徒有别:他在他的舍弃中灌 注着与他在人生中同样的热情。他所抓握着的永远是 “生”,而且他抓握得如爱人般的强烈。他“为了生 而疯狂”。他“为了生而陶醉”。没有这醉意,他不 能生存。“一个人只有在醉于生命的时候方能生活。 ”(《忏悔录》一八七九年)“我为了人生而癫狂…… 这是夏天,美妙的夏天。今年,我奋斗了长久;但自 然的美把我征服了。我感着生的乐趣。”(一八八○ 年七月致费特书)这几行正在他为了**而狂乱的时 候写的。为了幸福,同时亦为了苦难而陶醉,醉心于 死,亦醉心于永生。一八六五年十月《*记》:“死 的念头………‘我愿,我爱永生。”他对于个人生活 的舍弃,只是他对于永恒生活的企慕的呼声而已。不 ,他所达到的平和,他所唤引的灵魂的平和,并非是 死的平和。这是那些在无穷的空间中热烈地向前趱奔 的人们的平和。在于他,愤怒是沉静的,“我对于愤 怒感到陶醉,我爱它,当我感到时我且刺激它,因为 它于我是一种镇静的方法,使我,至少在若干时内, 具有**的弹性、精力与火焰,使我在精神上肉体上 都能有所作为。”(见《涅赫留多夫亲王*记》一八 五七年)而沉静却是沸热的。信心给予他新的**, 使他把从初期作品起便开始的对于现代社会的谎言的 战斗,*愤激地继续下去。他不再限于几个小说中的 人物,而向一切巨大的偶像施行*击了:**,** ,科学,艺术,自由主义,***,平民教育,慈 善事业,和平运动……他为了一**一年在伦敦举行 的世界和平会议所写的关于战争的论文,是对于一般 相信仲裁主义的和平主义者的一个尖锐的讥刺:“这 无异于把一粒谷放在鸟的尾巴上而捕获它的故事。要 捕获它是那么容易的事。和人们谈着什么仲裁与** 容许的裁*实在是开玩笑。这一切真是些无谓的空谈 !当然,各固**会承认:那些好使徒!他们明明知 道这决不能阻止他们在欢喜的时候驱使千百万的生灵 去相杀。”(见《天国在我们内心》第六章)他痛骂它 们,把他们*击得毫无余地。 世界上曾时常看见那些伟大的思想反叛者出现, 他们如先驱者约翰般诅咒**的文明。其中的*后一 个是卢梭。在他对于自然的爱慕,自然一向是托尔斯 泰的“*好的朋友”,好似他自己所说的一样:“一 个朋友,这很好;但他将死,他要到什么地方去,我 们不能跟随他。至于自然,我们和它的关系是那么密 切,不啻是买来的,承继得来的,这当然*好。我的 自然是冷酷的,累赘的;但这是一个终身的朋友;当 一个人死后,他便进到自然中去。”(致费特书,一 八六一年五月十九*)他参预自然的生命,他在春天 再生,(“三月四*是我工作*好的月份,”——一 八七七年三月二十三*致费特书,)他到了暮秋开始 沉闷。 (“这于我是死的一季,我不思想,不写, 我舒服地感到自己蠢然。”一一八六九年十月二十一 *致费特书)在他对于现代社会的痛恨,在他**的 独立性,在他对于圣书与基督教道德的崇拜,卢梭可 说是预告了托尔斯泰的来临,托尔斯泰自己即承认, 说:“他的文字中直有许多地方打动我的心坎,我想 我自己便会写出这些句子。”见和保尔·布瓦耶的谈 话。P336-3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