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星辰昨夜风(2)

昨夜星辰昨夜风(2)
作者:
出版社: 湖南少儿
原售价: 25.00
折扣价: 15.60
折扣购买: 昨夜星辰昨夜风(2)
ISBN: 9787556211357

作者简介

妖,生于皖南,**年射手座。**宅女,喜欢独居,不善交流,写字是对世界说话的方式。大叔控,拥有一只狗界智商*高的边牧,*爱做的事就是抱着边牧在网上看黎耀祥的*新消息。爱憎分明,人送外号毒舌妖妈,典型的刀子嘴巴豆*心,已出版作品《暮雪尘埃》《昨夜星辰昨夜风》。

内容简介

风有些大,将厚霞的雪粒扬起,我抓紧了领口的 丝巾,正要往面前的阶梯踏上一步,一双温度正好的 大手从后方捂住了我冻得冰冷的脸。 我的身子僵住,无奈地吁了声,拉下他的手轻斥 :“阮文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随便碰我的脸 。” 回过头,正对上他如冬*煦阳一般灿烂的笑颜。 鹅毛般的大雪如棉絮般盘旋在我们相交的视线中 。有句诗叫“乱花渐欲迷人眼”,我觉得这句诗变成 “乱雪渐欲迷人眼”也很贴切。就像此刻,透过这些 雪看去,我恍惚产生了错觉,仿佛隔着这雪帘看见的 是那个人冰冷的脸。 记忆里,他的手很温暖,总能带给我安心的温度 。只是他的脸却常年冷漠,表情没有一丝起伏,无形 中给人一种压力。偏偏我无视这压力,还将压力变为 动力。多年来跟在他身后穷追不舍。而结果就是,我 让他深陷灾难之中,也让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 “我有洗过,很干净的。” 阮文毓义正词严地朝我伸出手,我回过神来,迅 速歪过头,躲开他伸过来的手:“少来,没用医用消 毒水泡上两小时就不要说干净!” 阮文毓委屈地收回手,小声咕哝了句:“你总是 有各种不与我亲近的理由。” 我扭过头,假装没有听见,指着阶梯上方攒动的 人群说:“快上去吧,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说完 拎着及踝的裙摆快步往上走去。 等我爬上那又长又宽的阶梯,才发现阮文毓并没 有跟上来。我好奇地转过身,他还站在原地,脸上的 笑意浅了几分,就那么微微仰着头,隔着几十级阶梯 和漫天的飞雪看着我。 我抬起手,遮在眉骨之上,张了张嘴,本想要叫 他,却在看见他微动的喉结时倏然收声。 或许是风雪声太大,加上他刻意压低的声音,我 并没能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但我大概可以猜到他说的是什么。 我朝他伸出手,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还 愣着做什么,我的男朋友!”*后三个字,我特地加 重了语气。 蓦地吹起一股较大的风,我围在脖子上的丝巾被 风卷进飞雪中,我立马缩起脖子,抱着双臂蹲了下来 ,只觉凉意渗入脊椎。那是一种有别于寒风的凉,让 胸口某个位置倏然被冻住,就像被什么人钻心刺骨地 注视着一样。 我下意识地转过头,几扇巨大的落地窗后,身穿 礼服的人三五成群,谈笑风生,并没有多余的目光投 向外面的冰天雪地。 上流社会的婚礼就是这样,*像一个拉帮结派的 交际会。 尤其**这场婚礼的主人,还是显贵中的显贵— —苏氏和靳氏的继承人。 突然,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兜头罩了下来。 “早就让你穿准备的那件礼服了,那可是我妈的 私藏,既有温度又有风度,你偏偏要穿什么沙滩裙, 真是应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 我费力地从外套里探出头来,对上阮文毓略无可 奈何的眉眼,颇为无奈地道:“这话你得去跟苏荷说 ,是她提议并定案的,我只是实施者。” 我和苏荷曾看到一则国外的报道,英国男子德莱 尼身着青色吊带裙,粉红色长袜,出席葬礼。死者埃 利奥特是他的挚友,两人出生入死,曾约定谁先死, 另一人就要穿花俏的裙子出席对方的葬礼。埃利奥特 后来派驻阿富汗中伏身亡,痛失挚友的德莱尼十分伤 心,但在震惊与哀伤中,他并没有忘记与兄弟的约定 。 那篇轰动**的报道上还附了张照片,埃利奥特 入土后,穿青色裙子和粉红袜子的德莱尼蹲在坟前痛 哭起来。没有人觉得他滑稽,反而收获的都是满满的 感动。 我和苏荷也是被感动的一员,当时苏荷说:“葬 礼什么的不吉利,咱们就不谈了。换种形式吧,以后 无论我们俩谁结婚,另一个都得穿沙滩裙去参加。” 老天作证,当时我答应得那么爽快,是因为我确 信一到冬天就恨不得在暖气房里冬眠的苏荷,是** 不会在冬天举行婚礼的。只是世事难料,谁能想到苏 荷竟挑了个天寒地冻的*子结婚,*将婚礼定在寒风 肆虐的卢圩山山顶上的私人会所。 “我现在庆幸的是,你们俩当初商定的不是穿泳 装。”阮文毓伸手将我扶起来,搂着我的肩膀朝室内 走去。 我条件反射地推他,但这一次,竟没有像往常那 样成功推开他。我仰头盯着他下巴的弧度,他正好低 下头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无比坦荡地对上我诧异 的目光,说:“到了房间里面,我再允许你跟我保持 距离。” 我顿时哑然,过去三年的朝夕相处,我那么多次 或明或暗地拒*,如果他不愿意,坚持要行使身为我 男朋友该有的权利,我是断然无法明哲保身的。 是的,阮文毓现在的身份是我的男朋友。 我们在一起,已有三年那么久。 那是三年前,时间应该是程靖夕被推进手术室的 第二个小时。 我乘坐的私人大巴在靠近江城的环城公路边停下 ,嘈杂的人声中,我浑浑噩噩,在半梦半醒间被人叫 醒。 我的大半意识还在梦里,睁了好几次眼才成功睁 开,盯着面前的售票大妈唾沫横飞的样子看了好一会 儿,还没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之后过了大概有十几秒的时间,我才听清楚她在 说什么。 她说:“小姑娘,下车了,到江城了。” 身边传来争吵声:“这里是快环上,离市区还有 那么远,怎么能下车?”话音一落,迎来一片附和。 售票大妈横着眉吼回去:“瞎嚷嚷什么,上车前 我就说了,我们到江城。现在,江城已经到了,赶紧 下车,下车下车。” “你做生意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啊,哪辆车去江 城不是到客运站的,*起码也要到城郊啊。” “讲道理?讲道理你怎么不进客运站里买票坐车 呢?来外面坐私车?我们这是私人的小本买卖,当然 要节约成本了。” “你让我们现在下车怎幺办,这里车本来就少, 又是这个时间,让我们怎么去市区?” “怎么去?走着去咯,不然就一人再交五十,就 送你们上市中心。” 看着众人敢怒不敢言、纷纷无可奈何地咬牙掏钱 的模样,我恍然大悟,这便是传说中的霸王黑车坐地 起价啊。 P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