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之路与唐帝国

丝绸之路与唐帝国
作者: [日]森安孝夫
出版社: 北京日报
原售价: 89.00
折扣价: 55.20
折扣购买: 丝绸之路与唐帝国
ISBN: 9787547734414

作者简介

森安孝夫,1948年出生于日本福井县。东京大学博士课程修毕,其间获法国政府奖学金留学巴黎。大阪大学文学博士。历任金泽大学副教授、大阪大学教授、近畿大学教授。现为大阪大学名誉教授、东洋文库研究员,代表作有《丝绸之路与唐帝国》《东西回鹘与中央欧亚地区》,编著有《中亚出土文物论丛》《从粟特到回鹘》等。 石晓军,关西大学文学博士,日本姬路独协大学人间社会学群教授。主要研究领域为中日文化交涉史以及隋唐史,专著主要有《中日两国相互认识的变迁》(台湾商务印书馆1992)、《『点石斎画報』にみる明治日本》(東方書店2004)、《隋唐外務官僚の研究》(東方書店2019)等;译著主要有日译“日中文化交流史叢書”第一卷《歴史》(大修館書店1995)、中译《绚烂的世界帝国:隋唐时代》(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等。

内容简介

本书的构架与目的 640年唐朝吞并位于吐鲁番盆地的麹氏高昌国,从而开辟了统治西域的道路。由此开始直到755年安史之乱爆发,唐朝直接控制了丝绸之路东部,积极推动了东西南北各个方向的文物流动与人员交流。以这一时期为中心,日本从唐朝学习了很多东西。通过长安、洛阳等唐朝的大都市,日本很自然地与丝绸之路联系在了一起。在这个意义上,说丝绸之路与唐帝国也是日本史研究的一部分也并不为过。 就本书的读者群来说,我的心目中最期待的是在高中讲授世界史、日本史以及现代社会课程的教师。其理由不言自明,已进入社会并活跃于各个领域的日本人的历史知识,几乎都来自高中历史课或是准备考大学期间的集中学习。虽然面向一般大众执笔写书对我来说是第一次,但其实从我读研究生时代开始,就已经给高考考生辅导世界史课程。研究生时代以来,我不仅在高考补习学校讲过课,也应邀到高中演讲过。直到最近,作为大阪大学21世纪COE工程6的研究课题“交叉人文学科”(Interface Humanities)的一个环节,我还主持了全国高中历史教师研修会。上述活动及经验使我确信,日本历史教育的瓶颈在于高中的文科教师。如果这些高中老师的历史意识没有根本性的改变的话,那么,日本自明治时代以来的欧美依存体制今后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本书最大的目的,就是从中央欧亚大陆的视点,即既非西欧中心史观又不同于中华中心主义思想的视点出发,尝试着雅俗共赏地叙述丝绸之路与唐帝国的历史。换句话来说,就是从中央欧亚史的侧面,包括游牧民集团和丝绸之路这两个方面来重新审视欧亚大陆的历史,亦即重新审视前近代的世界历史。所谓“前近代”就是近代以前,两者虽然是同一个意思,但西洋史研究者与欧亚大陆世界史研究者的见解有所不同,其中大概有两个世纪的时差。从广义上来说,无论欧洲中心主义(Eurocentrism)还是中华中心主义(Sinocentrism)都是属于民族主义,所以从世界史的认识中走出狭隘,也就意味着给这一类的历史敲一个警钟。 本书的具体叙述主线有三条: (1)与丝绸之路的历史表里一体的粟特人的东方发展史; (2)唐朝的建国史与建国前后突厥的动向。 (3)安史之乱带来的唐朝变貌以及回鹘的活动。突厥与回鹘同是发源于蒙古高原并在中央欧亚东部发展起来的突厥裔的游牧民集团。 本书基本沿着这三大主轴,按照时代顺序展开,但由于(1)与(2)、(3)的时代都有关联,因而粟特人在(2)和(3)中也会涉及—在谈到唐代的西域趣味时,从导入奴隶贸易这一视点详细地论述了胡姬及其由来问题。此外,由于唐朝在真正意义上作为世界帝国只是在安史之乱以前的时期,所以我们的叙述重心也必然偏重于唐代的前半期。 在本书中,并不会简单地重复迄今为止各种通史性著作里已经叙述到的东西,诸如从汉代到唐代的东西文化交流中出现的一些饶有趣味的史实、丝绸之路与游牧骑马民族之间的密切关系史,都不再一一叙述。本书将叙述的重心放在下述方面,即我自己深入研究过、已在学术界公开发表,并在世界的东洋史学界几乎已经成为定论,却又几乎不为一般读书界所知晓的一些史实。因此,本书的论述采取了尽可能引用原始史料的方式。 本书最大且最终的目的只有一点,即力图敦促并推动社会上广大读书人,以及肩负日本未来的学生彻底改变看问题的角度,彻底摆脱欧洲中心主义的历史观。为了达到这一目的,我在这篇序章中涉及了一些关乎整个人类历史的重大问题,因而序章明显带有文明论的色彩。可是,从正文第一章开始,我将在这种大的框架中论述具体的史实,希望读者可以从中了解世界史上有关“丝绸之路”的新史实的发现,并充分感受通过这些新发现带给人们的欣喜和愉悦。 人种、民族、国民的根据何在? 人种无优劣之分 据说目前生息于地球上的人类只有智人(Homos apiens)一种。但学校曾经教给我们的知识是:世界上有白色人种(Caucasoid)、黄色人种(Mongoloid)、黑色人种(Negroid)三大人种,或者从黄色人种中进一步分出澳大利亚原住民(Australoid)的四大人种说,而且相信这些人种有各自的祖先。说直白一些,就是认为人类分别由不同的类人猿进化而来。然而,从基于线粒体(mitochondria)DNA的现代分子人类学来看,现代人类的祖先似乎都可以追溯至二十万年以前的非洲—从原人进化而来的一种新人“夏娃”那里(夏娃假说)。据说夏娃的子孙走出非洲来到世界各地,驱逐了当地的原住猿人。也就是说,“人类皆兄弟”这句话并不是理想,也并非文字游戏,而是确有其事。 根据这一理论,我们不得不得出下述结论: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存在着不同肤色的人种,而是那些从非洲走向世界各地的人类因为居住地的环境各不相同,才带来了包括肤色、毛发等体质的变化。而且,在农业发明之前的石器时代,人类没有定居的文化,总是处在经常性的迁徙状态之中,因而人类族群的集合离散也总是频繁地发生和出现。虽然后来人类发明了农业,进入历史时代,产生了国家,但人类族群的离合集散与混血仍然不断地展开。在上述这种人类大迁徙的基础上,以各地人类身体呈现出的特征为主,同时考虑语言和文化的因素,人们才将近代人类的分布分别概括为互相接近的三大类,并将其分别命名为黄色人种、白色人种、黑色人种。要言之,上述这种过程才应该是最接近真实的状况。 人种(race)相当于生物学上的亚种或变种,并没有优劣之分,因而人种差别(racism)毫无人类学方面的根据,仅仅是一个属于内心怎么考虑的问题。 民族与国民是近代的产物 与“人种”一词经常混同的概念是“民族”和“国民”,这两者也与“人种”一样,是近代以后才出现的概念。“国民”是指一个国家内部包含的人群,在欧美语言中,英语的nation一词就与此相对应。然而关于“民族”一词,却没有刚好完全对应的欧美词语。实际上,“民族”一词乃是明治维新以后日本人新造的词语,倘若要在英语中找对应的词语,除了前面提到的nation之外,还可以有people或者ethnic group,甚至还可以是race。如此看来,“民族”的定义绝非一条直线那么简单。据大多数人的认知,“民族”主要是指具有下述特征的人群:(1)语言相同;(2)有相同的风俗、习惯以及历史(包括神话);(3)具有隶属于同一个民族的“民族意识”。必须注意的是,“民族”内部的宗教以及外部的体貌特征在多数场合是一致的,但往往也有不一致的情况。 虽说民族的第一特征是语言的共有,然而这一点却也正是屡屡引起混乱的元凶。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每一代人的语言都有可能发生变化。语言并非遗传而是后天习得,所以可以轻松地变化。以移民到美国的日本人为例,日裔二代、三代就已经不说日语只讲英语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倘若进驻日本的麦克阿瑟司令部发出指示,命令战后日本的教育必须使用英语,那么我们今天肯定是说英语。而在现在的美国,无论是白人、黑人还是黄种人都说英语。也就是说,语言与人种是没有关系的。据此我们可以了解到,这种基于语言的民族分类其实是靠不住的。 根据以上所述,我们即便把前述(1)(2)(3)加以精简,将民族定义为“以共有语言为代表的广义文化的人群”,实际上也会产生各种难以解释的问题。虽然也清楚这一点,但是当我们想要捕捉历史发展的大脉络时,仍然不得不暂且使用“民族”这一概念。 ★ 《兴亡的世界史》第3册,葛兆光、白岩松、高晓松、罗振宇郑重推荐 ★ 粟特人与唐帝国,一部不常见的大唐故事——唐朝时期,大量粟特人居住在中国,经商、从政、建立跨越大半个亚洲的情报网,带来西域物产及中亚乃至西方文化。甚至险些灭亡唐朝的安禄山,便是粟特人的领袖。粟特人对唐朝有何影响?胡商、美酒、胡旋舞的光影中,又有着什么样的唏嘘故事? ★ 以欧亚大陆的宏观角度,给你一个新鲜的唐朝——安史之乱或许不应被看作是个人的反叛,而是整个10 世纪欧亚大陆变动,即辽、金、西夏、蒙古王朝的先兆。他们具备了游牧民的军事力量和因丝绸之路贸易而带来的经济力量,然而最终因未能争取回鹘而在军事上失败,是过早的征服王朝。 ★ 日本内亚史领军人物森安孝夫教授重要著作 ★ 近60幅图表,展现盛唐时代丰富多彩的中亚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