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商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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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百年国士(酒旗风暖少年狂)
ISBN: 9787100072069
王大鹏,1937年9月生,河北献县人。1955年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后为***文学研究所研究员。 丁聪,1916年生于上海,曾任《人民画报》副总编辑、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兼漫画艺术委员会主任、中国美术馆馆长。2009年5月26*病逝于北京,享年93岁
我在北京大学的经历 蔡元培 北京大学的名称是从民国元年起的;民元以前, 名为京师大学堂, 包有师范馆、化学馆等,而译学馆亦为其一部;我在 民元前六年,曾任 译学馆教员讲授国文及西洋史,是为我北大服务之第 一次。 民国元年,我长***,对于大学有特别注意的 几点:一、大学设 法商等科的,必设文科;设医农工等科的,必设理科 。二、大学应设大 学院(即今研究院)为教授、留校的毕业生与**学生 研究的机关。三、 暂定国立大学五所,于北京大学外,再筹办大学各一 所于南京、汉口、 四川、广州等处。(尔时想不到后来各省均有办大学的 能力。)四、因各 省的高等学堂,本仿*本制,为大学预备科,但程度 不齐,于人大学时 发生困难,乃废止高等学堂,于大学中设预科。(此点 后来为胡适之先生 等所非难,因各省既不设高等学堂,就没有一个荟萃 较高学者的机关, 文化不免落后;但自各省竞设大学后,就不必顾虑了 。) 是年,**任严幼陵君为北京大学校长;两年后 ,严君辞职,改任 马相伯君,不久,马君又辞,改任何锡侯君,不久又 辞,乃以工科学长 胡次珊君代理。民国五年冬,我在法国,接***电 ,促回国,任北大 校长。我回来,初到上海,友人中劝不必就职的颇多 ,说北大太*败, 进去了,若不能整顿,反于自己的声名有碍,这当然 是出于爱我的意 思。但也有少数的说,既然知道他*败,*应进去整 顿,就是失败,也 算尽了心,这也是爱人以德的说法。我到底服从后说 ,进北京。 我到京后,先访医专校长汤尔和君,问北大情形 。他说:“文科预科 的情形,可问沈尹默君;理工科的情形,可问夏浮筠 君。”汤君又说: “文科学长如未定,可请陈仲甫君;陈君现改名独秀 ,主编《新青年》 杂志,确可为青年的指导者。”因取《新青年》十余 本示我。我对于嘲 君,本来有一种不忘的印象,就是我与刘申叔君同在 《警钟*报》服务 时,刘君语我:“有一种在芜湖发行之白话报,发起 的若干人,都因困 苦及危险而散去了,陈仲甫一个人又支持了好几个月 。”现在听汤君的 话,又翻阅了《新青年》,决意聘他。从汤君处探知 陈君寓在前门外一 旅馆,我即往访,与之订定;于是陈君来北大任文科 学长,而夏君原任 理科学长,沈君亦原任教授,一仍旧贯;乃相与商定 整顿北大的办法, 次第执行。 我们**要改革的,是学生的观念。我在译学馆 的时候,就知道北 京学生的习惯。他们平*对于学问上并没有什么兴会 ,只要年限满后。 可以得到一张毕业文凭。教员是自己不用功的,把第 一次的讲义,照样 印出来,按期分散给学生,在讲坛上读一遍,学生觉 得没有趣味,或瞌 睡,或看看杂书,下课时,把讲义带回去,堆在书架 上。等到学期、学年 或毕业的考试,教员认真的,学生就拼命的连夜阅读 讲义,只要把考试 对付过去,就永远不再去翻一翻了。要是教员通融一 点,学生就先期要 求教员告知他要出的题目,至少要求表示一个出题目 的范围;教员为避 免学生的怀恨与顾及自身的体面起见,往往把题目或 范同告知他们了, 于是他们不用功的习惯,得了一种保障了。尤其北京 大学的学生,是从 京师大学堂“老爷”式学生嬗继下来(初办时所收学生 ,都是京官,所以 学生都被称为老爷,而监督及教员都被称为中堂或大 人)。他们的目的, 不但在毕业,而尤注重在毕业以后的出路。所以专门 研究学术的教员, 他们不见得欢迎;要是点名时认真一点,考试时严格 一点,他们就借个 话头反对他,虽罢课也所不惜。若是一位在**有地 位的人,来兼课, 虽时时请假,他们还是欢迎得很;因为毕业后可以有 阔老师做靠山。这 种科举时代遗留下来的劣根性,是于求学上很有妨碍 的。所以我到校后 **次演说,就说明“大学学生,当以研究学术为天 职,不当以大学为 升官发财之阶梯”。然而要打破这些习惯,只有从聘 请积学而热心的教员 着手。 那时候因《新青年》上文学革命的鼓吹,而我们 认识留美的胡适之 君,他回国后,即请到北大任教授。胡君真是“旧学 邃密”而且“新知 深沉”的一个人,所以一方面与沈尹默、兼士兄弟、 钱玄同、马幼渔、 刘半农诸君以新方法整理国故,一方面整理英文系; 因胡君之介绍而请 到的好教员,颇不少。 我素信学术上的派别,是相对的,不是**的; 所以每一种学科 的教员,即使主张不同;若都是“言之成理持之有故 ”的,就让他们并 存,令学生有自由选择的余地。*明白的,是胡适之 君与钱玄同君等***的提倡白话文学,而刘申叔黄季刚诸君仍**维护 文言的文学;那时 候就让他们并存。我信为应用起见,白话文必要盛行 ,我也常常作白话 文,也替白话文鼓吹;然而我也声明:作美术文,用 白话也好,用文言 也好。例如我们写字,为应用起见,自然要写行楷, 若如江艮庭君的用 篆隶写药方,当然不可;若是为人写斗方或屏联,作 装饰品,即写篆隶 章*,有何不可? 那时候各科都有几个外国教员,都是托中国驻外 使馆或外国驻华使 馆介绍的,学问未必都好,而来校既久,看了中国教 员的阑珊也跟了阑 珊起来。我们斟酌了一番,辞退几人,都按着合同上 的条件办的,有一 法国教员要控告我;有一英国教习竞要求英国驻华公 使朱尔典来同我谈 判,我不答应。朱尔典出去后,说:“蔡元培是不要 再做校长的了。”我 也一笑置之。 我从前在***时,为了各省高等学堂程度不齐 ,故改为各大学直 接的预科;不意北大的预科,因历年校长的放任与预 科学长的误会,竟 演成独立的状态。那时候预科中*了教会学校的影响 ,**偏重英语及 体育两方面;其他科学比较的落后;毕业后若直升本 科,发生困难。预 科中竟自设了一个预科大学的名义,信笺上亦写此等 字样。于是不能不 加以改革,使预科直接*本科学长的管理,不再设预 科学长。预科中主 要的教课,均由本科教员兼任。 我没有本校与他校的界限,常为之通盘打算,求 其合理化。是时北 大设文理工法商五科,而北洋大学亦有工法两科;北 京又有一工业专门 学校,都是国立的。我以为无此重复的必要,主张以 北大的工科并人北…… P29-31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