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宫019·西方人文主义传统

智慧宫019·西方人文主义传统
作者: [英]阿伦·布洛
出版社: 九州
原售价: 82.00
折扣价: 5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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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22512792

作者简介

★著者简介 阿伦·布洛克(Alan Bullock,1914—2004),英国历史学家,毕业于牛津大学瓦德汉学院(1936),长期担任牛津大学副校长(1963—1973),还曾以针对教育与民主问题的“布洛克报告”闻名英国政坛。他对欧洲史学与文化界的贡献主要体现在早期著作《希特勒:暴政的研究》和后期的三卷本著作《欧内斯特·贝文的生活与时代》之中。 ★译者简介 罗爽,翻译专业硕士,一级翻译,中国翻译协会专家会员,毕业于四川外国语大学,现任职于厦门理工学院,译有《奥威尔散文集》《疫苗竞赛:人类对抗疾病的代价》等作品。

内容简介

第一章文艺复兴 第三节 粗略地概括,西方思想对待人和宇宙有三种明确的模式。第一种是超自然或超验的模式,关注上帝,视人为神造物的一部分。第二种是自然或科学的模式,关注自然,视人为自然秩序的一部分,就像其他有机体一样。第三种是人文的模式,关注人,关注人类经验,视其为人类认识自我、上帝和自然的起点。 第一种模式在中世纪占主导地位,当时的西方思想与神学有着特殊的关系。人文模式与文学和艺术、历史和社会思想也有类似的紧密联系,它能够利用古代世界的哲学传统,但是它的现代形式在文艺复兴期间才成形。科学模式更晚,要在17世纪才成形。这种简化有些过分,但是在满足两个条件时很有用。第一个条件是,在对三种模式做出区分时,要将它们视为可以通过多种方式结合的趋势,而非在它们中间划出严格、固定的界线。第二个条件是,不要将它们视为孔德的三阶段规律的另一种形式一人文模式取代神学模式,进而又被科学模式取代。自17世纪以来,三种模式全都在继续被体现,继续吸引支持者,它们的关系在竞争性地自称独占真理与不同形式的共存之间摇摆。 自文艺复兴初期以来,人文主义就像古代世界那样以观点的高度多元化为特征。无论是在宗教还是科学上,专断的主张都得不到人类经验的支持。然而,即使可能没有哪两位人文主义者在一个问题上持相同观点,但是他们认为应该讨论的重要话题的范围以及他们辩论的方式(经常依靠对话)是独特的。“有些愚人,”彼特拉克在14世纪中叶写道,“高傲地企图理解自然的奥秘,理解困难得多的上帝的奥秘,而非怀着谦卑的信仰去接受它们。他们无法靠近它们,更不用说触及它们。”人可以做的,就是转而探索自己,探索丰富的人类经验——在200年后文艺复兴的末期,蒙田会再次表达彼特拉克的这种观点。 古希腊思想的巨大吸引力之一在于它以人而非上帝为中心。苏格拉底受到人们特别的尊敬,正如西塞罗所说,是因为他将哲学从天上带到了地上。人文主义者不断反复要求的是,哲学应该成为人生的学校,致力于解决人类的共同问题。 这解释了人文主义者为什么尖锐地攻击经院哲学,批评它沉溺于逻辑范畴和形而上学的问题,批评它的抽象推理远离人类的日常生活。彼特拉克抱怨道,经院哲学家总是乐于给我们讲一些“即使为真也丝毫不会有助于”丰富我们人生的事情,却不关注“人的本性、我们出生的目的,以及我们要去往何方”这类极为重要的问题。人们应该少关注经院哲学的抽象概念,转而多关注道德、心理和社会方面的问题,这些问题在与哲学传统相对的修辞传统中一直占据核心位置。彼特拉克在《论命运的补救之方》中讨论了250种可能引诱人类绝望或欢欣的常见情况,为如何最恰当地应对人生的情绪危机提出了建议。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者最不愿意的就是用另外一种哲学思想体系取代经院哲学。相反,他们的目标是恢复思想所扮演的一种重要角色,这种角色被经院哲学忽视,但还保留在古典哲学之中。 20世纪见证了几场摇撼现代心灵的重大灾难,现代主义及后现代主义也伴随着以主体为中心的哲学信念的碎裂崩塌。人文主义是否还有未来,取决于它是否能够面对新的挑战。人文主义的生命力及其历久弥新的吸引力,毋宁说正在于关于人类的信念与不灭的希望。本书融汇哲学史与社会文化史,深入到欧洲社会的各个角落,重视思想、历史、文化之间的互动关系,为影响广泛的西方文化揭示历史根源。 新版力图重现经典文本,复刻英文原版装帧,还原上百幅画作、照片及影印手稿原貌;希望无论是精于一域的专家学者,还是爱好人文的普通读者,都能够从中得到自己的收获。 从古希腊先哲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到文艺复兴巨匠彼特拉克、阿尔伯蒂,从近代思想家笛卡尔、洛克、康德到现代文化塑造者尼采和弗洛伊德,莎士比亚、歌德、托克维尔、穆勒、罗素、威廉·詹姆斯、马克斯·韦伯、托马斯·曼……人文主义不是一种思想流派或哲学学说,而是一种宽泛的倾向,一种思想和信仰的视角,一场哲学、文学、社会、政治、心理和艺术诸领域天才人物持续不断参与其中的辩论。 “人生来不是为了懒散地日渐衰弱,而是为了积极地参与宏伟之事。”(阿尔伯蒂) “人是那些无法预知自己结果的起因的产物;人的起源、人的成长、人的希望和恐惧、人的爱和信仰,都仅仅是原子偶然组合的结果;似火的激情、英勇的行为,以及强烈的思想和情感,都无法阻止个人的生命走入坟墓;各个时代所有的劳作、所有的忠心、所有的灵感、人类天才在鼎盛时期的所有光亮,都注定会在太阳系的宏大终结之中消亡——所有这些事情,尽管并非全无争议,但也近乎确定无疑,任何对它们加以否定的哲学体系都没有希望立足。”(罗素) “我们正睡在火山之上……难道你们没有看到大地又在颤动吗?”(托克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