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冠军(一个天才操盘手的自白新版)

交易冠军(一个天才操盘手的自白新版)
作者: (美)马丁·舒华兹|译者:王正林//王权
出版社: 中国青年
原售价: 39.00
折扣价: 27.30
折扣购买: 交易冠军(一个天才操盘手的自白新版)
ISBN: 9787500688389

作者简介

马丁·舒华兹(Martin Schwartz) 阿默斯特学院学士、哥伦比亚大学商学硕士。 舒华兹原本是一名小小的证券分析师,靠着操作股票、期货以及期权,以4万美元的资金起家,一路摸索,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最佳交易方式,最后每年至少为自己赚进六七百万美元。 他出身陆战队,有钢铁般的意志力、迅捷灵敏的思考和行动力,是个不服输的完美主义者,不仅曾经拿下全美交易大赛的“交易冠军”,还被《巴伦周刊》誉为“市场最佳操盘手”。 舒华兹的传奇不仅止于他的丰功伟业,他在四十八岁人生巅峰时急流勇退,赚够了就退隐,真是快意人生。

内容简介

“老婆,你咋指挥的啊,我们刚错过那个出口了,这会还在84号公路朝 西走,等一下就开到纽堡去了,你到底会不会看地图啊?” “老公,你就赖我,谁叫你开那么快,简直象个疯子。” “就一件事,我只要你办小小的一件事,结果你都没有办好。老婆,你 怎么会错过通往684号公路的分流道呢?那是进市区的主干道!” “你开得太快了,我根本来不及看路标。而且我怎么知道我们要转到 684号公路上?” “因为你事先计划过,老婆。你昨天在我们上路前研究过地图,事先计 划,老婆,你一定要事先计划。” “给你,你自己去计划吧!” 该计划了! 我把车停在安全的路边,把地图摊在租来的克莱斯勒轿车的方向盘上, 急忙低头查看。每次我开始感到慌乱时,总会不由自主地再度陷入自己从前 那个陆战队员的角色中,我会要求老婆表现得象一个优秀上尉的妻子。但通 常这是一个错误,今天也不例外。老婆根本没有心情,任凭我象在交易场那 样对她大吼大叫,同时,我也不能责怪她。那时是1978年的7月,当天的气 温高达38度,我们热得要命,也累得不行,而现在又错过了分流道的出口, 我们正开车奔向一个又破旧又落后的老城镇,它位于哈德逊河畔,纽约市以 北50英里。 我们刚刚和里奇?贝尔泰利及他太太苏珊共度了一个周日下午。贝尔泰 利夫妇是我们以前在西汉普顿海边避暑小屋俱乐部的伙伴。他们去年冬天结 婚,在康涅狄格州的丹柏利买了一幢四居室——漂亮的殖民时代风格的房子 ,这次,他们邀请我们北上参观新房。当我看到那幢房子时,既印象深刻, 又深感嫉妒。苏珊是一名电脑工程师,而贝尔泰利则是联合碳化物公司的业 务员。他们现在拥有自己的财产、享受相当多的税赋减免,然后可以悠闲自 在地坐看新房子不断增值。 而我们呢?老婆是美国纸业协会回收部门的主管,我则是哈顿公司炙手 可热的证券分析师,可我们现在还在租房子,一点减税政策都享受不到,更 要命的是,还在一旁呆呆地看着不动产市场价格水涨船高。每年,老婆和我 加起来至少可以赚10万美元,比贝尔泰利夫妇多得多,但是我们却买不起一 幢他们那样的房子。 我问他们:“你们怎么买得起这么漂亮的房子呢?”当时四个人正坐在 二楼喝着冰红茶,房间窗户完全打开,但一丝风也没有。一会儿功夫,我已 经汗流浃背。很显然,贝尔泰利和苏珊的理财秘诀之一就是不开空调,从小 处省钱。 “计划!”苏珊说,“一定得有个计划。” “计划?”我说,“我每天起床、上班,回家后希望还有足够的精力做 爱,然后再进入梦乡。这就是我的计划。” “这正是我们的问题所在,请接着说。”老婆说。 于是他们就说开了。苏珊和贝尔泰利滔滔不绝地讲,而老婆和我则仔仔 细细地听。我听得越多,就越觉得坐下来制订一个计划应该不是一个坏主意 。我必须做点什么。 虽然我拥有MBA学位以及多年的工作经验,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尝过 成功的滋味。根据一些具体的目标来制订一个计划,并且排出明确的时间表 来执行它,至少可以让我好好想一想自己该做些什么。但是我讨厌设定任何 目标的想法,我已经有点对此感到厌倦了。 设定目标意味着承诺,承诺代表着义务,而义务则代表着房贷、第二抵 押、汽车贷款、汽车保险、人寿保险、健康保险、房屋产险,对我们而言, 还包括使用空调的电费账单。而最令我害怕的是老爸给我的记忆,他的工作 看不到前途,房贷还没有还清,面前是一大叠生活开销的账单,成天担心钱 从哪来。我最害怕的就是困在中产阶级的牢笼里,下场和我老爸一样。绝不 能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我赶紧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大汗,我的天啊 ,贝尔泰利的屋子里真是快热出人命来了。 自由,我一定要有自由,但随着那天下午的记忆远去,我开始认为自己 的自由或许并不那么重要。最近我很自由,但它为我带来了什么?我是一个 33岁、一事无成的证券分析师。我刚刚结束一趟商务旅行,从德州飞回来, 在那里向机构客户推荐热门股票,我的行程从休斯顿的早餐会开始,随后进 行了四场会谈,然后又赶到机场飞往圣安托尼奥参加晚餐会,最后才在一场 暴风雨黑夜的飞行后,步履蹒跚地住进达拉斯的旅馆房间,那时已是凌晨一 点了。 第二天,我在睡眠不足的状况下继续下一个类似的行程。如今,我对出 差那叫一个厌倦,每次要出差时,几乎必须要老婆把我从前门推出去,才能 逼着我继续这样的推荐股票行程。我已经烦透了!生活也糟透了!当我们离 开贝尔泰利家时,我在想,或许苏珊和贝尔泰利说的对,我所需要的是一个 计划,一个成功的蓝图。 “这是一会的过桥费,”老婆边说边把两个25美分的硬币塞到我手里。 我们正堵在收费站前的车流里,等着跨越哈德逊河到纽堡。路面被晒得浮起 阵阵热气,车上的空调也开到了最大,但我依然是一身汗。前方的十八轮大 卡车喷出一股股浓浓的废气,后面那部车子没来由地乱按喇叭。我究竟在这 里干什么?我不想卡在这个车阵里,我也不想到纽堡去,我一定要让我的人 生来个大转折。 “抓紧了,老婆!”我用力把方向盘打到最左边,横切过收费站前的空 地,直直开上对面的车道。老婆大声尖叫,轮胎在地面上嘎嘎作响,四周的 喇叭声响作一团。管他的,我在乎什么?终于,我开上了正确的方向。P25 -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