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社: 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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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重负与神恩(精)
ISBN: 9787508095868
杜小真,1946生,祖籍福建霞浦。早年为外语学校法语教师。1978年开始从事法国哲学教学和研究。2009年退休前为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北京大学法国哲学研究中心主任。主要著作有《一个绝望者的希望——萨特引论》《自由与存在的重负》《遥远的目光》《勒维纳斯》《远去与归来》等,以及相关论文多篇。主要译著有《西西弗神话》《声音与现象》《自我的超越性》《古希腊的神话与宗教》《想象》《迂回与进入》《宗教》等。
我 在这世上我们一无所有——因为偶然性会使我们失去 一切——除了说“我”的权利。应当交给上帝的正是这个 ,也就是毁灭。除了毁掉“我”,绝没有任何其他允许我 们做的自由行为。 祭品:除了“我”,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献出,所谓的 祭献品不是别的,只是贴在我的回报上的标签。 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使我们失去说“我”的权力。没 有任何东西,除了极度的不幸。没有什么东西比极度的不 幸更糟,它从外部毁掉了“我”,因为从此人们便不再可 能自己毁掉这个“我”。那些用不幸从外部来毁掉我的人 又遇到了什么?对于他们,人们只能想像诸如无神论或唯 物主义观念的毁灭。 若是他们失去了“我”,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再有私 心。相反,当然,这有时会发生,即类似犬类之忠诚产生 之时。但在其他时候,正相反,人被还原为赤裸裸的、植 物性的自私。一种无“我”的自私。 只要毁掉“我”的过程一开始,便可阻止任何不幸造 成伤害。因为“我”不作强烈的反抗就不会被外在压力毁 掉。若出自对上帝的爱而拒不作反抗,那么,毁掉“我” 就不是从外部而是从内部发生。 赎罪的痛苦。当人处在完美境地时,当得到神恩相助 ,他在自身中完全毁掉“我”时,若此时,他落入不幸境 地——对于他自己,这相应于从外部摧毁“我”的不幸境 地,即十字架的“全”之所在。不幸不再能在他身上毁掉 “我”,因为“我”在他身上已不复存在,已完全消失, 把位置让给了上帝。然而,不幸在完美的方面产生某种等 同于从外部毁掉“我”的效果。它制造了上帝的不在场。 “上帝呀,你为何抛弃我?” 由极度的不幸在完美的灵魂中产生的上帝的不在场又 是什么呢?与这种不幸联结在一起的、被称为赎罪的痛苦 的价值是什么? 赎罪的痛苦是这样的:恶通过它在可能接受它的整个 范围内确实具有存在的“全”性。 上帝通过赎罪的痛苦存在于极度的恶之中。因为上帝 的不在场是相应于恶的神明的在场方式——被感知的不在 场。心中没有上帝的人不可能感知上帝的不在场。 这是恶的纯洁、完美、圆满和深渊。而地狱是虚假的 深渊。地狱是表面的。地狱是虚无的一部分,虚无奢望并 给出存在的幻觉。 单纯从外部摧毁“我”和几乎无法忍受的痛苦。灵魂 出于爱而参与的外部的摧毁是一种赎罪的痛苦。在出于爱 而自愿彻底自我净空的灵魂中,上帝不在场的发生是一种 赎罪的痛苦。 在不幸中,生的本能在强行夺走的依恋之物消失后仍 存在,并且盲目地紧抓能支撑它的东西,就像植物紧攀着 自己的卷须一般。感激(若非那种卑下的形式)和正义在 这种状况中是不可设想的。奴役。可是,作为自由主宰的 支柱的后备力量已不复存在,借助于这种后备之力,人保 持距离。在这种形态下,不幸是丑恶的,就像赤裸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