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死(托尔斯泰中短篇小说选)/世界名著名译文库

三死(托尔斯泰中短篇小说选)/世界名著名译文库
作者: (俄罗斯)列夫·托尔斯泰|编者:钱善行|总主编:柳鸣九|译者:臧
出版社: 江西教育
原售价: 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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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39289427

作者简介

靳戈,原名钱善行,1935年生,浙江嵊州人。1961年毕业于苏联国立列宁格勒大学语言系。历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苏联文学研究室副主任、丛书丛刊室主任,《世界文论》主编、研究员,中国文化书院学术委员、军事文学委员会理事,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著有专著《当代苏联小说主要倾向、流派的嬗变》、《苏联文学史》(3卷,合作),主编《外国名作家传》(3卷,合作)、《外国名作家大辞典》(合作),译著《六根园柱》《爱情的历程》、《七个被绞死者的故事》、《阿尔卑斯山之歌》、《一部浅蓝色的书》、《红笑》、《安娜·卡列尼娜》等。 臧仲伦,1931年生,江苏武进人,北京大学俄语系教授。1955年开始发表作品,1988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专著有《中国翻译史话》,译著有《克莱采奏鸣曲》、《罪与罚》、《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卡拉马佐夫兄弟》等。 张耳,浙江温州人,1934年生,1956年于北京大学毕业后留校任教,后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做编译工作。译著有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托尔斯泰的《黑暗的势力》、谢德林的《戈洛夫廖夫老爷们》等。 柳鸣九,1934年生,湖南长沙人。1953年毕业于湖南省立一中,同年考入北京大学西语系,毕业后,赴中国社会科学学部文学研究所工作,1964年转到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1981年后,多次赴美国、法国进行学术考察。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南欧拉美文学研究室主任、研究生院外文系教授、中国法国文学研究会会长、中国外国文学研究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际笔会中心会员。 柳鸣九先生一生潜心研究,甘于寂寞,淡泊名利,勤奋写作,可谓著译等身。2000年,在法国巴黎大学被正式选定为博士论文专题对象。2006年,获中国社会科学院学术称号“终身荣誉学部委员”。曾著有《法国文学史》(三卷本)、《走进雨果》《法兰西风月谈》《山上山下》等;翻译作品有《雨果文学论文选》《莫泊桑短篇小说》《局外人》《小王子》等。其中有三部作品获“国家图书奖提名奖”,一部作品获“中国图书奖”。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1828—1910),俄国小说家、评论家、剧作家和哲学家,同时也是非暴力的基督教无政府主义者和教育改革家。托尔斯泰出身于名门贵族,享受着优越的家庭条件。他一岁半丧母,九岁丧父,由姑妈抚养长大。 托尔斯泰自幼就开始接受典型的贵族家庭教育。但是他并不喜欢上流社会的生活,他将全部精力与情感寄托于文学创作。他的作品多描写俄国革命时期的人民的顽强抗争,因此被称为“俄国十月革命的镜子”。列宁曾称赞他创作了世界文学中“第一流”的作品。其代表作有《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复活》《一个地主的早晨》等。

内容简介

五月的塞瓦斯托波尔 上尉刚一迈进自己宿合的门槛,脑子里便冒出一 些迥然不同的想法。他瞧着自己小房间里高低不平的 泥地、糊着纸的歪里歪扭的窗户、自己睡的旧床,以 及床上边钉着的织有女骑士像的毯子,瞧着那挂着的 两只图拉制造的手枪,以及和他同住的士官生那张脏 里巴叽的床铺和那印花布被子;他瞧着他那头发蓬乱 而油腻的仆人尼基塔挠着头从地上滚起来;他瞧着自 己的旧军大衣、私人的皮靴和一个包裹,包裹里露出 一块肥皂似的干酪的一角和一个盛着伏特加的啤酒瓶 的瓶颈,这些东西都是为他上棱堡去而准备的,他怀 着近似恐惧的感觉猛然想起了他今天就得带着连队到 战壕里去过一整夜。 “我今儿个想必会送命的,”上尉想道,“我有 这种预感。主要的是,本来用不到我去,而我却主动 要求去。主动要求上阵的人往往会送命的。这该死的 涅普希特合茨基究竟生了什么病?他很可能根本没病 ,可这儿要有一个人替他去送命,必定送命。话说回 来,要是我不死的话,那准会得到升迁。当我对团长 说‘要是涅普希特舍茨基中尉病了,那就让我去吧’ ,我看到团长多么高兴啊。要是升不了少校,那弗拉 基米尔勋章准得有份吧。我已经是第十三次去棱堡了 。哦,十三!这个晦气的数字。我必定会被打死的, 我预感到我会被打死的,可是总得有人去呀,总不能 靠一个准尉带一连人去吧;如果出了什么事,这可关 系到全团的荣誉、全军的荣誉呀,去是我的职责…… 是的,职责。不过,我有预感。”上尉忘了,每次他 要上棱堡去的时候,总是或多或少出现过这样的预感 ,他有所不知,每个上前线作战的人都程度不同地受 这种预感的折磨。一般说来,跟所有才智有限的人一 样,上尉的责任感也特别强,这种责任感使他稍稍镇 静下来,他在桌子旁坐下来,动笔给父亲写诀别信。 近来,由于钱财方面的事他跟父亲的关系有些不大融 洽。过十来分钟后,他写完了信,从桌子旁站起来, 眼里泪汪汪的,心里默念着他所知的各种祈祷文(因 为他不好意思当着仆人的面向上帝大声祈祷),一边 穿好衣服。他还想吻一下米特罗法尼小圣像,这是他 已故母亲为表示祝福而送给他的,他对这小圣像特别 信仰,但当着尼基塔的面不好意思去吻它,所以就把 它挪到上衣的外边,以便到了街上后不用解开衣扣就 可拿到它。那个醉醺醺的缺乏礼貌的仆人懒洋洋地把 新军服递给他(上尉平时去棱堡时穿的那件旧军服尚 未补好)。 “为什么不把衣服补好?你就光知道睡觉,混账 !”米哈伊洛夫气恼地说。 “睡什么觉?”尼基塔嘟哝道,“整天像条狗似 的东奔西跑,累得贼死,到这会儿还不让睡觉。” “你又喝醉了,我看得出。” “又没花你的钱,你数落什么。” “闭嘴,畜生!”上尉大喊一声,准备去揍这个 仆人,他本来就情绪不佳,这会儿受到这个他所喜欢 的、甚至被他惯坏了的、已经侍候了他十二年的尼基 塔的无礼顶撞,简直气得要命,忍无可忍。 “畜生!畜生!”仆人重复了他的骂词,“干吗 骂人畜生呢,老爷?您知道当今是什么时代了?骂人 可不好呀。” 米哈伊洛夫想起自己要去的地方,觉得难为情了 。 “要知道,你让谁都受不了,尼基塔。”他换了 温和的语调说,“这封是给老太爷的信,就搁在桌子 上,你不要动。”他红着脸补了一句。 “是,老爷。”尼基塔回答说,他用他所说的“ 自己的钱”喝的酒的酒性发了,心也软了,眨巴着眼 睛,显然想哭了。 当上尉到了台阶上说声“再见吧,尼基塔”的时 候,尼基塔忽然情不自禁地放声大哭起来,他扑上去 吻主人的手。他呜呜咽咽地说:“再见,老 爷!”P1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