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建构的邀请(第3版)(精)/社会建构论译丛

社会建构的邀请(第3版)(精)/社会建构论译丛
作者: 杨莉萍(译)
出版社: 上海教育
原售价: 79.00
折扣价: 52.20
折扣购买: 社会建构的邀请(第3版)(精)/社会建构论译丛
ISBN: 9787544491532

作者简介

肯尼思·J.格根(Kenneth J. Gergen,1935—),国际知名心理学家,美国斯沃思摩尔学院资深教授,并先后在多所世界著名大学担任客座教授。格根先生是后现代社会建构论的奠基人与倡导者,国际社会建构论研究中心美国陶斯研究院的创始人之一,兼任该院董事会主席。其研究涉及自我叙事、社会建构、关系理论、文化批判等人文和社会科学诸多领域,著作三十余部,先后被译成十几个国家的文字,论文近400篇。这些成果和著述为他赢得了众多奖项和世界性声誉。

内容简介

本章我们已经讨论了日常建构真实与美好的三种力量:语言习惯?日常对话和社会制度,从中我们可以感受到社会建构的稳定性?我谈到从语言结构?把我们带入常识性现实的日常对话和维护这一切的制度化权力中逃离的困难,也强调了批判性反思的重要性,以及抵制的潜能?在本章最后一节,我希望能在强调建构的稳定性与变动性之间达成某种平衡? 制造意义的过程发生在人与人之间互相交流的任何地方,发生在不同传统相互交锋的任何一种关系中,发生在新的表达形式不断被创造的过程中?传统与传统之间存在冲突,这些冲突不断威胁着传统各自的存在?因此,当你从家的情境走出,来到朋友圈,来到教室,来到运动场,来到教堂,等等,你需要不停地在各种不同现实与核心价值之间转换?你有可能将一种情境下的现实与核心价值带入另一种情境,从而产生创造性的融合(如运动员们在比赛之前一起祷告;晚餐时家人讨论起你在某门课上读到的一本书)?但与此同时,也可能发生冲突,如你在朋友圈中共享的现实与价值观可能与父母的现实或价值观相冲突;你的宗教观点也可能在某个朋友圈中被嘲笑?社会生活因此成为在稳固或破坏我们对世界的建构这两种力量之间不停摆动的跷跷板? 为了阐明这种动态变化,让我们再回到身份问题:我到底是谁?或我是什么?答案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回答问题的方式?例如,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你是否将自己认同为新教教徒?天主教徒?穆斯林?犹太教徒,或者白人?黑人?亚洲人?男人?女人?这一结果会给你的生活方式带来很大不同?但是思考一下:如何认同你自己在很大程度上并不是你个人的选择,而是取决于你在对方谈话(他们对你的描述?解释?批评或祝贺)中被呈现的方式?这些谈话不仅制造了分类,而且已经为你在分类系统中分配好了位置?进一步说,他们使用的语词很可能根本不是你想要的?你的身份何其重要,而你却不能完全掌控它?例如,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回到家里,发现父母还是像对待小孩子那样对他;一位新入职的女工发现,那些男同事对待自己的方式更像对待一位有了孩子的母亲,而不是工作伙伴? 现在来看社会层面的问题:我们所有人都被归入某个或多个社会群体———妇女?男人?基督徒?犹太人?黑人?白人?德国人?爱尔兰人?西班牙人,等等?这些群体经常是电影?小说?新闻报道?广告媒体等感兴趣的对象?当我们的群体被展现在媒体受众面前时,我们时常感到无助?妇女被描绘成没脑子或情绪化的,亚洲人被描述为逆来顺受的,德国人被认为具有威胁性,爱尔兰人则被认为好侵略……我们都被包含其中?这不只是公众名誉的问题,当这些建构被广为分享,它们还会变成理所当然的事实?正是这些事实影响了公共政策?教育实践?警方行动,等等?这当中也包括对黑人的种族描述?对穆斯林的怀疑态度,以及对德国人的反感情绪等?而且,同样的公众形象也会传达给被描述的对象人群?例如,某个人可能会通过媒体学会怎么做男人?女人?亚洲人?异性恋,等等,他的行为与社会刻板印象越来越趋于接近? 媒体创造出对不同群体的刻板印象后,我们便登上政治舞台?这些媒体宣传到底伤害了谁?谁会从中得到好处?怎样才能让事情变得不一样?对类似问题的质疑已经引发多场运动,每一场都值得关注?第一场运动可能是最明显的:抵制(resistance)?批判最早发端于意大利裔美国人对媒体将他们描绘成匪徒帮派深感不满;非裔美国人不接受自己在媒体中被描述为汤姆大叔和杰迈玛阿姨的样子;女性对自己在媒体中被单纯描绘为性行为对象同样表示抗议?现在,这一类的抵制正在成倍增加?美国原住民抵制博物馆将自己的形象描绘成未开化的原始部落;男女同性恋者的斗争让人们认识到好莱坞电影如何制造了人们对同性恋的恐惧;上了年纪的人抵制将老年人描述成失能者,等等? 对参与身份政治(identity politics)的很多人而言,这些抵制仅仅是开始,更重要的任务在于争取自我掌控,由此引发了身份政治运动的第二波浪潮,即身份行动主义(identity activism)?社会理论家拉克劳(Ernesto Lauclau)认为,“关键问题……还不是谁可以作为社会的代理人,而是在何种程度上他们可以构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