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格鲁夫自传(英特尔创始人回忆录)(精)

安迪·格鲁夫自传(英特尔创始人回忆录)(精)
作者: (美)安迪·格鲁夫|译者:张春雨
出版社: 中信
原售价: 55.00
折扣价: 34.80
折扣购买: 安迪·格鲁夫自传(英特尔创始人回忆录)(精)
ISBN: 9787508693521

作者简介

安迪·格鲁夫(Andy Grove,1936—2016) 英特尔公司创始人之一,前董事长、CEO。1936年生于布达佩斯一个犹太人家庭,1956年逃离匈牙利,前往美国。1968年,格鲁夫同鲍勃·诺伊斯、戈登·摩尔一起,联合创立了英特尔公司。1979年,格鲁夫被任命为英特尔公司总裁,1987年升任CEO。1997年他成为董事长兼CEO,1998年辞去CEO职务,2005年辞去董事长职务,保留**顾问一职。1997年当选《时代》杂志“年度风云人物”,1998年获美国管理协会“年度杰出管理”奖,2001年获战略管理协会“终身成就奖”。著有《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格鲁夫给经理人的**课》等知名商业管理类著作。

内容简介

**,我在住宿的那家旅店的布告栏上看到了一个通知。上面说,我所登记的一家难民组织—**救援委员会的代表第二天下午将来这里会见那些想到美国去的难民。我报了名,热切地盼望着他们的到来。 果然,第二天,一群美国人便来到了旅店。令我吃惊的是,他们都很年轻。如果我们都在大学里的话,他们很可能与我在同一个年级。 房间中摆了一张长桌子,他们坐在桌子后边,开始会见我们。248 安迪·格鲁夫自传整个小组与每个报名的人一一进行了谈话。轮到我时,他们看我能够用英语进行交谈,颇感惊讶。让我高兴的是,其中一名代表在我的文件上写了“英语良好”几个字。然后,他们开始询问我在革命期间的主要情况,并问我是否参加了战斗。我回答说没有,我只参加了一些**活动。他们相互看了看,又惊讶地打量着我。他们说,在所有的报名者中,每个人都说自己参加了战斗,为什么我没参加呢? 我无言以对。他们的话让我忧心忡忡,脑子里突然迸出颇具讽刺性的想法:如果所有人都去参加战斗了,匈牙利可能早就胜利了,我也不会出现在这儿了。我心里这样想着,但嘴上没这么说,只是勉强地编了一个故事来为自己开脱。我们的谈话很快就结束了,他们说明天会过来宣布结果,对此,我很紧张。我在美国领事馆得知,能去美国的人数是有限的,但现在申请入境的人已远远超出了这个界限。 第二天,当我回到旅店时,**的排队时间已经过了,**救援委员会的代表也走了。他们宣布了一串名单,据说,名单中没有我。 我感觉肚子好像被人重击了一下,心怦怦地跳了起来,几乎要窒息了。“那些人现在在哪儿?”我问道。有人告诉我说,他们正在附近的一所学校里进行另一次会见。我像疯了一样地冲了出去,在寒冷而又阴暗的街道上拼命地奔跑着。我的鞋很沉,跑起来脚很疼,但我已将此事置之度外了。 跑到那所学校时,我已汗流浃背。与前**的情景一样,很多人都在排队等候接*会见。这一次,我没有等。看到有人从会见室中出来,没等下一个人进去,我便推门而入,站到了那些人的面前。 **救援委员会的代表们茫然地看着我,我这才发现,他们与昨天会见我的代表不是同一拨人。我用手擦了把脸上的汗水,喘着粗气,没容他们说什么,便开始用英语飞快地说起来。 我跟他们说,昨天我已经被会见过了,虽然没有被选中,但我真的很想到美国去。一位代表问我原因,我告诉他,我在纽约有亲戚,作为一名化学系的学生,我认为自己会成为一位**的化学家,我一定会在美国有所作为。这些话脱口而出,虽不具说服性,也不连贯,但我依然不断地说着,似乎要靠这些话来压制他们的拒*似的。 一通宣泄之后,我站在那儿,喘着气,任凭汗水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流。这些人相互看了看,笑了,然后其中一个人说:“好吧,你可以去美国了。” 我无言以对,这样的好运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我真想拥抱在场的所有人。 我得到了另一家旅店的住宿证,这家旅店坐落于维也纳郊外,专门收留**救援委员会资助的学生, 这些人在那里等着办理出国的相关手续。我握着那张来之不易的住宿证,磕磕巴巴地向他们道了谢,走出了那个房间。汗,依然在流淌,但这是解脱后的汗水。 次*,我便搬到了新旅店。那里已经住了 80 多个人了,他们都是得到**救援委员会资助的人,而且大部分是学生。后来我才知道,搬到这家旅店是整个程序中很重要的一步。我们还要到美国领事馆填表、体检、照相,再填表,然后不厌其烦地等这些文件被批准。等到所有文件都被批准以后,我们还要继续等。直至时机成熟,我们才能飞往美国。 这些天,我洗了洗衣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物品,反复把行囊打开,再包好,以此消磨时间。一有空,我就去拜访维克托他们一家。在这样的期待中,我仍有些紧张,但想到自己能走到这一步,我又感到无比幸福。我的好运**得益于父亲 10 年前坚持让我学英语的决定。在下一封家信中,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事情终于有了眉目。我被通知第二天出发,但不是坐飞机,而是先坐火车去德国,再从那儿乘船去美国。对此,我有些失望。我周围那些去美国的人都是坐飞机去的。坐船去会延长行程,不过事情终于有了进展,对此我喜不自胜。 我抽空把剩下的钱都换成了美元,一共换了 20 美元。 第二天清晨,一辆大客车停在了旅店门口,待我们上车之后,它把我们带到了火车站。除了我们,还有几车老老少少的匈牙利人,我们在车站集合后一起上车。车厢的每个隔间都有 6 张盖着塑料的卧铺位,每侧 3 张。我选了一张中铺,铺位高度和窗户的高度差不多,这样一路上我就可以欣赏着冬*的乡间风光,以此打发时间。 火车飞快地行进着,但旅程的漫长仍让我们难以忍*,似乎是时间在有意消磨人的意志。火车停在了某个车站,下一站就是德国了。穿着**的边防人员逐个车厢查看大家的证件。这是我**次在战后看到德国*官。他们的帽子与我记忆中战时德国*官的帽子很像,都是尖尖的。我把证件递给他们,他们看了看,向我敬了个礼,然后把证件还给我,继续检查别人。不管怎样,他们仍让我感觉到一丝紧张。 到了德国境内的**站—帕绍之后,我的这种紧张感才慢慢消退。一群德国学生在站台边站成排,热情地欢迎我们的到来,他们还给我们提供了一些热巧克力、咖啡、糖和蛋糕。这些学生与我们年龄相仿,只是衣着比我们光鲜。这使我心中的坚冰渐渐融化了。 过了帕绍站后,火车加快了行进速度。天已经黑了,依稀有些灯光映入我的眼帘。我毫无睡意,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让我的心潮仍旧澎湃着。我真的已经身在西方了。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远离我的祖国、我的家、我的世界,奔向美国。 那一刻,我在想:数年来,我一直在说服自己相信一些我本不相信的东西,扮演着一个虚伪的角色,而接下来我可能再也不必这么装下去了。在火车的隆隆声中,我酣然地进入了梦乡。 英特尔公司创始人、领航人,**代硅谷精神的***,管理**《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作者安迪·格鲁夫的**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