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舒作品精选(精)/永不泯灭的文学经典

戴望舒作品精选(精)/永不泯灭的文学经典
作者: 戴望舒
出版社: 崇文书局
原售价: 33.00
折扣价: 17.90
折扣购买: 戴望舒作品精选(精)/永不泯灭的文学经典
ISBN: 9787540340841

作者简介

戴望舒(1905-1950),原名戴梦鸥。笔名艾昂甫、江思等。浙江杭州人。是中国现代**的诗人,翻译家,因《雨巷》一诗成名,因此被称为“雨巷诗人”。1936年10月,戴望舒与卞之琳、梁宗岱、冯至等人创办了《新诗》月刊,这是中国近代诗坛上*重要的文学期刊之一,是”新月派”诗人重要的舞台。戴望舒精通法语、西班牙语和俄语等多种语言,一直从事欧洲文学的翻译工作,他是**将西班牙诗人洛尔卡的作品翻成中文的人。作品主要有诗集《我的记忆》、《望舒*》、《望舒诗稿》、《灾难的岁月》等。

内容简介

十年前的《星岛》和《星座》 一九三八年五月中,那时我刚从变作了孤岛的上 海来到香港不久。《吉诃德爷》的翻译工作虽然给了 我一部分生活保障,但是我还是不打算在香港长住下 来。那时我的计划是先把家庭安顿好了,然后到抗战 大后方去,参与文艺界的抗敌工作,因为那时中华文 艺界抗敌协会已开始组织起来了。可是一个偶然的机 会却叫我在香港逗留了下来。 有**,我到简又文陆丹林先生所主办的“大风 社”去闲谈。到了那里的时候,陆丹林先生就对我说 ,他正在找我,因为有一家新组织的*报,正在物色 一位副刊的编辑,他想我是很适当的,而且已为我向 主持人提出过了,那便是《星岛*报》,是胡文虎先 生办的,社长是他的公子胡好先生。说完了,他就把 一封已经写好了的介绍信递给我,叫我有空就去见胡 好先生。 我踌躇了两天才决定去见胡好先生。使我踌躇的 ,**是如果我接*下来,那么我全盘的计划都打消 了;其次,假定我担任了这个职务,那么我能不能如 我的理想编辑那个副刊呢?因为,当时香港还没有一 个正式新文艺的副干0,而香港的读者也不习惯于这 样的副刊的。可是我终于抱着“先去看看”的态度去 见胡好先生。 看见了现在这样富丽堂皇的星岛*报社的社址, 恐怕难以想象——当年初创时的那种简陋吧。房子是 刚刚重建好,牌子也没有挂出来,印刷机刚运到,正 在预备装起来,排字房也还没有组织起来,编辑部是 *不用说了。全个报馆只有一个办公室,那便是在楼 下现在会计处的地方。便在那里,我见到了胡好先生 。 使我吃惊的是胡好先生的年轻,而*使我吃惊的 是那惯常和年轻不会合在一起的干练。这个十九岁的 少年那么干练地处理着~切,热情而爽直。我告诉了 他我愿意接*编这张新报的副刊,但我也有我的理想 ,于是我把我理想中的副刊是怎样的告诉了他。胡好 先生的回答是肯定的,他告诉我,我会实现我的理想 。接着我又明白了,现在问题还不仅在于副刊编辑的 方针和技术,却是在于使整个报馆怎样向前走,那就 是说,我们面对着的,是一个达到报纸能出版的筹备 工作。我不得不承认,我的经验只是整个报馆的一部 分。但是我终于毅然地答应下来,心里想,也许什么 都从头开始*好一点。于是我们就说定第二天起就开 始到馆工作。 一切都从头开始,从设计信笺信封,编辑部的单 据,一直到招考记者和校对,布置安排在阁楼的编辑 部,以及其他无数繁杂和琐碎的问题和工作。新的人 才进来参加,工作繁忙而平静地进行,到了七月初, 一切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然而有一个问题却使我不安着,那便是我们当时 的总编辑,是已聘定了樊仲云。那个时候,他是在蔚 蓝书局当编辑,而这书局的败北主义和投降倾向,是 **天地*明显起来。一张抗战的报怎样能容一个有 这样倾向的总编辑呢?再说,他在工作上所表现的又 是那样庸弱无能。我不安着,但是我们大家都不便说 出来,然而,有**,胡好先生却笑嘻嘻地走进编辑 部来,突然对我们宣说:樊仲云已被我开除了。胡好 先生是有先见的,第二年,他便跟汪逆到南京去做所 谓“和平救国运动”了。 那个副刊定名为《星座》,取义无非是希望它如 一系列灿烂的明星,在南天上照耀着,或是说像《星 岛*报》的一间茶座,可以让各位作者发表一点意见 而已。稿子方面一点也没有困难,文友们从四面八方 寄了稿子来,而流亡在香港的作家们,也不断地给供 稿件,我们竟可以说,没有一位知名的作家是没有在 《星座》里写过文章的。在编排方面,我们**个采 用了文题上的装饰插图和名家的木刻、漫画等(这个 传统至今保持着)。 这个以崭新的姿态出现的报纸,无疑地获得了意 外的成功。当然,胡文虎先生的号召力以及报馆各部 分的紧密的合作,便是这成功的主因。我不能忘记, 在八月二*胡好先生走进编辑部来时的那一片得意的 微笑或热烈的握手。 从此以后,我的工作是专对着《星座》副刊了。 然而《星座》也并不是如所预期那样顺利进行的 。给与我*大*多的麻烦的,是当时的检查制度。现 在,我们是不会有这种麻烦了,这是可庆贺的!可是 在当时种种你想象不到的噜苏,都会随时发生。似乎 《星座》是当时检查的**的目标。在当时,报纸上 是不准用“敌”字的,“*寇”*不用说了。在《星 座》上,我虽则竭力避免,但总不能躲过检查官的笔 削。有时是几个字,有时是一两节,有时甚至全篇。 而我们的“违禁”的范围又越来越广。在这个制度之 下,《星座》不得不牺牲了不少很出色的稿子。我当 时不得不索性在《星座》上“开天窗”一次,表示我 们的抗议。后来也办不到了,因为检查官不容我们“ 开天窗”了。这种麻烦,一直维持到我编《星座》的 *后**。三年的*常工作便是和检查官的“冷战” 。 这样,三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接着,有**, 一九四一年十二月七*的清晨,太平洋战争爆发起来 了。虽则我的工作是在下午开始的,这天我却例外在 早晨到了报馆。战争的消息是证实了,报馆里是乱哄 哄的。敌人开始轰炸了。当天的决定,《星座》改变 成战时特刊,虽则只出了**,但是我却庆幸着,从 此可以对敌人直呼其名,而且可以加以种种我们可以 形容他的形容词了。 第二天夜间,我带着棉被从薄扶林道步行到报馆 来,我的任务已不再是副刊的编辑,而是口口了。因 为*火的关系,有的同事已不能到馆,在人手少的时 候,不能不什么都做了。从此以后,我便白天冒着* 火到中环去探听消息,夜间在馆中译电。在紧张的生 活中,我忘记了家,有时竟忘记了饥饿。接着*火越 来越紧,接着电也没有了。报纸缩到不能再小的大小 ,而新闻的来源也差不多断*了。然而大家都还不断 地工作着,没有*望。 接着,我记得是香港投降前三天吧,报馆的四周 已被*火所包围,报纸实在不能出下去了。消息越来 越坏,馆方已准备把报纸停刊了。同事们都充满了悲 壮的情绪,互相望着,眼睛里含着眼泪,然后静静地 走开去。然而,这时候却传来了一个欺人的好消息, 那便是中国*队已打到新界了。 消息到来的时候,在报馆的只有我和周新兄。我 们想这消息是不可靠的,但是我们总得将它发表出去 。然而,排字房的工友散了,我们没有将它发出去的 方法。可是我们应该尽我们*后**的责任。于是, 找到了一张白报纸,我们用红墨水尽量大的写着:“ 确息:我*已开到新界,*寇望风披靡,本港可保无 虞”,把它张贴到报馆门口去。然后两人沉默地离开 了这报馆。 我永远记忆着这离开报馆时的那种悲惨的景象, 它和现在的兴隆的景象是呈着一个明显的对比。 P155-158